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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很快烧起局促的红。
“过来。”周绮亭屈起指节,在书桌的边缘轻轻地敲了两下。
冷冽的字词与清脆的敲击声被耳朵敏锐地捕捉到,让正处于紧张中的周悯闻声不由得一抖,很快又装作不情不愿的模样,膝行向前,缓慢挪动。
看到她这副模样,周绮亭手背托腮,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直到周悯终于来到她跟前,她才抿下嘴角上扬的弧度,淡声道:“你那样做,不就是想见我?现在在假装什麽。”
被说中的周悯强撑镇定,撇了撇嘴,转移话题:“我只是不想接受心理治疗。”
周绮亭无视了她言语中的回避,拆穿:“你不想接受治疗大可以直接让佣人转告我。”
见她低头闷不吭声,便直接问道:“所以,为什麽想见我?”
为什麽呢?这个问题,周悯自己好像也想不明白。
是因为月升日沉时总会想起的那双比夜色更浓的眼瞳吗?
是因为微风拂面时总会想起的曾经落在颈窝的和缓呼吸吗?
还是因为这颗在见到你后就狂跳不止的心脏?
将这些表象层层剥脱后,余下的全是“想念”二字。
可是,我又有什麽资格说想念你呢?
百般思绪在喉间绕了又绕,伪装成另一番意思。
“你不是说想要一条听话的狗吗?”她抬起头仰视周绮亭,顏色浅淡的眼眸像日光下的清泉,明明满溢着情绪,直视下却又尽显空荡。
“狗被关久了,想见一下主人,不是很正常吗?”
周绮亭眼底的最后一丝笑意褪去,反问:“你不是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吗?”
“那怎麽不乖乖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心理治疗?”
闻言,周悯的肩膀垮了一点,但仍强撑着,小声狡辩道:“她们又不是你。”
“如果是我,你就不会有所隐瞒了吗?”
周悯再次陷入沉默。
周绮亭知道,周悯所说的“任何事”,并不包括窥探她的內心,仅仅是指自己可以用任何手段报复她,不然也不会对自己答非所问,三缄其口。
而且妈妈对她力保周悯的举动愈发感到不悦,她为了打消妈妈的疑虑,也为了逃避自己面对周悯时会产生的矛盾情绪,才会这段时间都没有过来。
但自己好不容易用忙碌的工作构筑起的防御,在见到周悯时又顷刻溃散。
周绮亭在心底无奈地嘆息,脸上却依旧挂着霜冻般的寒意,拉开一旁的抽屉,从裏面取出了她曾经亲手为周悯取下的项圈。
革质的项圈泛着凉意,在接触喉部皮肤的瞬间激起了一层颤栗,周悯强忍着吞咽的动作,顺从地任由周绮亭再次为她戴上桎梏。
“既然你这麽想当狗……”周绮亭的手停留在扣好的项圈上方,屈起的指节亲昵地刮蹭着周悯的下巴。
“那麽,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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