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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周悯再次给自己下定论,好挥散些许自刚才就重重缠绕着她的难过。
直到分针走了半个钟面,心裏依旧闷着一口气,周悯只能思考刚刚从周绮亭说的那番话裏得到的信息,以转移注意力。
周绮亭似乎没有看过她从中间商那接的第二单,所以并没有提起。
如果她从第一单就暴露了个人信息,那是如何暴露的呢?
在健身房更衣室裏,周悯听到別人在看自己的那段视频,而后周绮亭在一旁点评,至少在听完最后一句台词前,她的声音都是客观而冷静的。
那就是在视频的后半段,“慢条斯理地洗手”那部分暴露的?周悯举起左手放到眼前观察,没有疤痕,没有印记,普普通通的一只手。
而且,小时候的手和长大后的手简直天壤之別,怎麽可能是从手认出的呢。
该不会是自己哼的那首五音不全的歌吧……想到这,周悯有点难为情,面色复杂地看向紧闭的房门。
“居然难听到能记这麽久吗……”她小声嘀咕。
那周绮亭说的“汽油”和“烧死”又是什麽意思?因为看过她干的某一桩坏事所以就把其它坏事也算在她头上吗?
不至于吧。周悯觉得背上的那口锅有点重。
不过说到汽油,周悯倒是联想到了中间商那天发来的那条新闻,裏面的施害者就是用泼汽油的方式去迫害別人。
后来中间商发来的方案裏,可能考虑到周悯“不纵火”的要求,将报复手段改成了泼浓酸。
周悯光是看文字就觉得反胃,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让变态中间商给她连刷了三页“为什麽”,烦得正在执行其它任务的她把这位老客户拉进了黑名单。
难道这是变态中间商的报复?如今暗网上这一类视频有很多,那又是怎麽联系到她本人头上的?
周悯想起自己给中间商发过的调音参数截图,又摇头排除,周绮亭耳朵这麽灵敏,应该不至于听不出视频裏的修音痕跡。
那就是视频裏出现了与她本人强关联的元素,所以才会让周绮亭篤信那个视频裏的人就是自己。
是文身吗?还是……眼睛?
不对,不应该是文身,如果是文身,那周绮亭应该早就知道她是周悯了,晚会的时候就不会表现得那麽震惊。
那就是眼睛咯。答案逐渐明晰,还差进一步确认。
周悯起身走到房间前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都没人开门,也没有应答。
也是,谁会给要杀自己的人开门啊。
周悯自嘲地笑了笑,拧动提前被破坏过锁芯的门把推门而入,手疾眼快地擒住了向自己脸上袭来的手。
“周绮亭。”周悯没有在意这次失败的偷袭,而是故意阴森森地笑着,用假话诈大小姐,“你看过我泼汽油烧人的视频还敢这麽对我?”
周绮亭眼底依旧是不加掩饰的厌恶,让周悯的心沉了下来,不过面上不显,继续恻恻道:“不过这种事情我做过太多了,不知道你看的是哪一段,又是怎麽认出我的呢?”
“呵。”周绮亭冷笑一声,抽回被擒住的手,“你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我就告诉你。”
门又被重重关上,如果不是周悯事先后退了一步,就要撞门板上了。
听她的意思,就是从眼睛认出来的?周悯深吸了一口气,从裤袋裏拿出手机,将「变态」从黑名单放出,发去消息。
“陈恕,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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