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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陈恕自认理亏,不好再多说什麽,在周悯的右边坐下后,拿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和之前的身份证,在递还给她之时,问了一嘴:“你要怎麽把这笔钱给福利院?”
以个人名义捐款还是通过慈善机构,两者区別很大。如果是陈恕心裏隐约猜想的后者,结合周悯这次的任务目标,那自己恐怕要好好劝劝她不要往裏面搭命。
周悯接过后,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直接捐。”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陈恕没有再过问更多细节,取出一罐啤酒,边拉开易拉罐拉环,边问出了心裏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为什麽这麽喜欢水蜜桃味的东西啊?”
“因为怀旧呗,还能因为什麽。”周悯笑着说,言语间,眼神飘忽地望着江面,似乎在回忆什麽。
“又搪塞我。”陈恕不信周悯这套一字不变的万能说辞,之前问她怎麽会重操旧业,她说的也是这句话。
怎麽说俩人也认识许多年了,陈恕也掌握了点撬开周悯话匣子的诀窍,于是就这麽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周悯,等待她的进一步解释。
脸皮薄就是有这点不好。周悯被盯得不好意思,缓缓开口:“小时候没什麽机会吃糖,后来有人给了我一大盒水蜜桃软糖,我开心了好长时间。”
“所以每次尝到这个味道,我都能回想起那种心情。”周悯说着,伸出了手掌,在掌心三分之二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一大盒,只是小时候手小,所以觉得盒子很大。”
不过也足够大了,大到能装得下那麽那麽多开心,直到现在都尝不完。
或许是觉得涉及过去的话题有些沉重了,陈恕抿了一口苦涩的酒液,说出的下一句话,彻底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氛围。
“周悯,你私底下玩好大。”
喂!周悯差点没被汽水呛到,咳嗽了两声,红着脸看向陈恕。
周悯知道,换下那件高领衬衫后,脖子上的痕跡再难遮掩,甚至还露出了点锁骨上暧昧的吻痕,以及那个摘不掉的项圈。
她只是没想到,陈恕会这麽直白地说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周悯咬牙说出了经过半天后有所升级的生硬说辞:“和別人搏斗弄伤的。”
陈恕毫不留情地拆穿:“是在床上搏斗吧?”
周悯忍了又忍,就在快把手裏的汽水罐子攥成zip格式的时候,兜裏的手机突然振动。
是那个和她搏斗了一晚的人打来的电话。
“玩够了吗?差不多该回家了吧?”电话那头的人气定神闲地说着。
果然要来了吗。周悯白天的时候疑神疑鬼半天,后来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大小姐根本就没有派人来抓她。
真是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一直到现在,周绮亭终于主动打电话给周悯了,潜台词就是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要周悯识相点,乖乖回家。
才不要。
周悯颇有底气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去外地几天。”
“可你还在市內。”周绮亭轻声地笑了,“自己回家,或者在原地等十分钟,你自己选。”说罢,挂断了电话。
周悯选择在原地等九分钟后再跑。
虽然时间紧迫,但她还是不紧不慢地喝完了快被捏扁的易拉罐裏的汽水,并很有公德心地把罐子放进陈恕放在一旁的塑料袋裏。
周悯眯着眼,昏暗光线下,隐约看到远处朝这边包围的保镖后,她拍了拍一旁一脸不明所以的陈恕的肩膀,大言不惭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赶去外地接个活。看到那几个人了吗?待会帮我拦一下,別见血。”
陈恕估算着那片保镖的数量,震惊:“啊?我吗?”
“是啊。”周悯紧了紧帆布鞋的鞋带,挎好单肩包后站起身,“一码归一码,这次真的是你欠我的。”
陈恕满脸疑惑。
“怎麽,你在枪杀那个人的时候,没做好被我发现的心理准备吗?”
闻言,陈恕神色骤变,嗫嚅:“你怎麽知道……”
来不及了,周悯转身就跑,远远留下一句话——
“本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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