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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睡眼惺忪的醒来时,入目是玄亦真清冷卓绝的面容,以及她身后的深蓝天际一轮模糊红日,安静却又充满野性,孤傲炽烈。
四目相对,一时无声,仿佛天地间只有两人,空旷又寂寥,说不出的感慨。
玄亦真缓缓抬手给尹星稍稍遮挡光亮,轻声唤:“好看吗?”
“好看,亦真你没睡吗?”尹星缓过心神亲昵贴近玄亦真问询。
“嗯,只是有点不太舒服。”玄亦真垂着眼眸含笑的低低应声,像纯情的少女,清丽秀美的眼角眉梢却又难掩风姿绰约。
尹星当即羞得睁大眼眸,才迟钝发现自己昨夜最后好像困倦的忘记重要事!
不多时,玄亦真拿着衣带系上衣物,偏头看向裹着薄毯呆坐的尹星,薄唇轻抿,探近道:“怎麽?”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这麽玩,否则会受伤。”尹星严肃的出声,正打算跟玄亦真做一番生理健康的理论。
没想,玄亦真很给面子的应:“好,你说得对。”
尹星一下有点懵,看着玄亦真低垂眉目,难得温顺模样,又见她薄唇泛着红肿,我见犹怜。
当即尹星心软的不忍心说玄亦真胡闹,只得怨自己昨夜不够强硬。
唉,谁想到聪明绝顶的玄亦真也会有贪玩享乐的时候。
“很疼吗?”尹星碰了碰玄亦真的唇,担忧又忸怩的问询。
“嗯,很疼,可能需要抹药。”玄亦真美目轻眨,话语说的颇为正经,漆目裏却透着別样的愉悦。
因为玄亦真知道尹星一直都很心软。
果然随即尹星没有再介怀昨夜的事,而是紧张的带着玄亦真回寝宫。
朝阳初升,玄亦真任由尹星牵引,目光看着她沐浴霞光的清秀白净面容,像一株朝气蓬勃的迎春花,其实自己一点也不怕疼。
疼痛,对于玄亦真而言,只会是另一种愉悦,可惜尹星她始终都不懂。
早间,女官春离入內奉药等物件。
半晌,见着尹星脸颊红扑扑的抬着手匆匆离开纱帐,女官不由得狐疑。
平日裏多是尹星需要各种药膏,今日她倒是出乎意料的精神。
纱帐裏悠悠系着精美裙带的玄亦真,薄唇轻抿,长身平缓的躺在床榻,只觉尹星太过纯情。
可玄亦真想到尹星抹药的生疏动作,糟糕的一塌糊涂,呼吸微沉,耳廓泛着烫意,双手合拢,搭在身前,指腹转动戒指,暗自克制无边无际的念想与潮浪,无声喟嘆。
女官听的更觉自己猜的惊讶,暗想尹星真是出息了!
窗外的艳阳高照,国都坊市之间,光亮热烈,车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茶楼酒肆裏的热闹声中,热雾沸腾,声音嘈杂,有人吆喝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马球赛的赌注丰厚!”
江云骑着马,穿街而过,勒住缰绳停顿,张望裏面各样的投注名称木牌,竟然看到尹星,探究道:“这是什麽?”
周围有茶客看热闹的出声:“女帝今朝的马球比赛,国都有人在各处开设胜者投注,许多人砸了银钱。”
“那目前胜率最高的是哪些?”
“太安郡主和三公主最为有希望,上官家贵女也有不少人看好,所以这些牌号挂在最上头。”
江云这才发现确实如此,因为尹星的牌号放在最末尾,比大公主还要靠后,而且是一赔二百,可以说是冷门选手。
店小二上前热情道:“贵人,可要试试手气?”
“行,我买西州侯尹氏胜。”江云抬手拿出银锭给店小二,心想输掉也不心疼,贏钱可就翻倍啊!
不多时,江云接过凭证,随即骑马离开长街,去往江家。
店小二等茶客们大多觉得江云的银钱打水漂,因为西州侯尹氏没有参加一场比试,一看就是新手,很显然必输无疑。
马蹄阵阵,江云利索翻身下马,进入江家主院,打算去找老管事。
江家的老管事是母亲的选进主院服侍多年,所以江云觉得她应该知道血玉佩。
于是江云扯着嗓子说半天,却见老管事一脸茫然。
“啥玉佩?”
“我母亲以前有戴过红色的那种玉佩吗?”
半晌,老管事摇头应:“奴从没见过夫人带过饰品,尤其当年宫卫来过府邸一趟,很乱,也许老爷知道。”
江云迟疑,不太想去找那人,摆手道:“没事,不麻烦,你去忙吧。”
语落,江云咳咳嗓子,踏步穿过院廊,去母亲的旧屋,决定自己翻翻。
没成想,江云推开房门看见坐在堂內案桌前的人影,身形一怔。
江正明一身常服坐在案前练字,很是悠闲自在。
“母亲的旧屋怎麽变成书房?”江云不乐意的出声。
“这裏本来以前就是你母亲的练功房,闲着也是闲着,你来做什麽?”江正明提笔 游走宣纸之上,字跡苍劲有力,一气呵成。
江云看着这人一幅冷漠模样就很生气,抬手抱着佩剑,疏远的站在窗旁,出声:“我就是来问些母亲的事,那位万俟世家的云掌司说要母亲的一枚血玉佩。”
语落,江正明执笔动作一顿,而后缓慢提笔,放置笔隔,不紧不慢的饮茶道:“没见过。”
“行,那我不打扰。”江云踏步便要离开这处承载自己多年眼泪的旧屋。
母亲的地方,江云很长一段时间都很不愿意踏入,以免伤心难过。
“那位云掌司为什麽找你要玉佩?”江正明捧着茶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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