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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无助地挠抓, 最后发现确实没别东西了, 身子慢慢佝偻下去。
陈问不禁感到担忧,“住持?”
“无事。”住持轻轻摸上小木鱼, “老衲只希望虚白能平安, 现在这个是真的自然也好,只是命灯为何熄灭老衲还未想通。”
但陈问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道:“前两天我在寺里逛了会,无意间和寺里的僧人打听到,虚白在数年前捡了个小孩?”
住持白眉一皱, 似是回忆起了不太好的记忆,“是的,不知虚白从哪得到的孽缘, 那孩子身上的戾气太重,只能待在佛寺受佛祖的渡化,否则不出弱冠之年必会暴毙,但这也不是长久之法,那是连佛祖也化不开的怨。”
“但我想,这就是虚白把他带回来的原因吧。”陈问道,“虚白只在乎能不能救人。”
虚白怀有大慈大悲之心,世间的灾祸只要他遇到的能帮的,他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住持长吁一口气,“可是改变他人的命运和因果,是要付出代价的。虚白极有悟性,却是在这条路上执迷不悟。”
陈问反驳他:“但是这才是虚白啊,虚白不这么做,他就不会叫虚白了,可能会叫实白或者虚黑。”
祁渡抿起嘴角怕笑出来。
水沸了,住持拎起汤瓶泡了三杯茶,茶叶翻涌出水面,纯净的水逐渐被染绿。住持摸着滚烫的杯壁,他又何尝不知这道理,正是因为虚白有着一颗悯众生的心,才能体民生之疾苦,渡众生之孽缘。
住持苦涩地笑笑,“老衲自然知晓这个道理,只是虚白是这一千年来,自那位后最有可能见性成佛的和尚,老衲只希望他不要步入前人后尘。”
陈问敏锐的抓住了其中两个字,他直觉住持嘴里的“那位”就是六清和尚,他问道:“那位和尚最后怎么了?”
住持道:“那是一千年之久的事情了,老衲也不大清楚,大概是死了吧。老衲只知他被削去了法号,还了俗名,钟山寺也是那之后改了名。”
“俗名?”陈问不由自主地问:“那他的俗名叫什么?”
祁渡一直闭目凝神,听到这句话他缓缓睁开双眼,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住持摇头说:“这老衲也不知,只知他俗名姓陈。”
姓陈,陈问的心裂开一个口子,道不明说不清什么情绪涌出来,六清和尚居然和他是同一个姓。
住持道:“两位施主还有什么要问的?”
这一句话将陈问的思绪拉回,提醒了他还有一个问题要解答。
陈问紧张地问:“敢问住持,那小孩左面颊上印的字是何字?”
“字?”住持捋了捋眉须,凝思片刻犹疑地说:“约莫是‘罚’字。”
是“罚”而不是“罪”,陈问心中蒙着的迷雾散开,果然是他想的那个人。
昨晚将睡未睡之际,陈问恍然回忆起了自己确实见过一个左脸颊上印字的人,不过那时他年纪太小,见到什么新奇奇怪的事物也不会过于深究,只觉有趣,况且他还不认字,久而久之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虽然陈问现在认的字也不算太多,但是“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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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罪”他还是懂的,也知晓人要是犯了什么重罪,身上刻的也应该是“罪”字,而不是“罚”字。
所以,不出意外,那个小孩应该就是他小时候见到的那个人。那个人当时出现在那座城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只是跟着虚白下山?
可是那个眼神,陈问不会忘记的,回想起来犹如一把梳齿刮破头皮,血珠滚滚滑落脸颊般的狠毒,让人头皮发麻。
他绝对不是个好人。
“嘶——”一记弹指落到陈问的额心。
祁渡面色平静到仿佛他不是主谋,“还在想那个人?”
陈问揉揉额心,眼睛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他回捏祁渡耳垂,“疼不疼。”
耳垂上传来温热,祁渡轻笑,“不疼。”
“这样呢。”
“还是不疼。”
“那这样?”
“唔……不疼。”
陈问放下手,眼睛笑弯成了月牙:“不疼就对了,我根本没用力,怎么会疼呢?我可舍不得你疼。”
耳垂浮现一抹淡红,陈问有些讶异,“它怎么红了?我根本没用力啊。”
祁渡摸上耳朵,道:“冻的。”
陈问道:“仙主大人还会怕冻?你的白发不会冷到你吗?”
祁渡低头浅笑,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移到前头来,今日陈问给他扎了低马尾,整个人虽如冷淡的雪花,但这一笑,雪花却能撬动一山春色,宛若春阳照玉。
好美,陈问的手僵在空中,这一笑,陈问梦回当年霞姿月韵的公子。
祁渡抚上白发,眉眼柔似春水道:“不会,因为上面有你炽热的温度。”
陈问还没醒过神,指尖拭过他耳边的碎发,喃喃道:“公子。”
这语气不似以往喊他仙主那般的调侃,而是带着点眷恋缱绻。
“嗯?”祁渡捉住他的手腕,语气不明地问:“你更喜欢以前的我?”
陈问这时醒过神来,面对着祁渡质问的目光,他无师自通的知道自己该说出什么答案,“无论什么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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