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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了。”
陈问听了,顿时觉得身体有些疼,他不就是将祁紫君绑在树上半天,让路过的同窗笑话了一顿。他死了之后,祁紫君居然还藏着这等坏心思,还藏了十五年。
“哈哈,倒也不必。”陈问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你可知祁氏里谁会吹乱魂序?”
祁紫君很容易的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我当然知道。”
陈问追问:“是谁?”
祁紫君道:“涟漪使。”
“那我们快去找他。”陈问迫不及待地拉上他红袖。
祁紫君轻飘飘躲过他的拉扯,先走一步,“你想见他可没那么容易。”
陈问长腿迈一大步跟上他,道:“为何?”
祁紫君似乎是对这个人印象不大好,颇有微词道:“他可是蘅祾主身边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凶手是他,你又能耐他何?”
“那要是在仙门百家的逼迫下,蘅祾主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陈问是真的好奇这个问题,毕竟死者身份很特殊,不给仙门百家一个交代说不过去吧。
祁紫君下意识地抚上双鞭,嘲道:“他难道是靠好说话稳坐仙主之位十几年的吗?蠢猪。”
他是在报复刚刚自己说他是猪的事情吧,绝对是吧。陈问有些无奈,果然还是小孩脾气。
陈问此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你昨天为什么又回去了?”
祁紫君道:“要不是虚白大师求我,你以为我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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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木头做的我才不怕火》 4、奏骨笛欲查真凶(第2/2页)
原是虚白放心不下他,可虚白为什么会找上祁紫君?难道是因为那双柳鞭?陈问想不通。
祁紫君见陈问不说话,他也懒得挑起话题。沉默间两人很快来到刑法司,这是涟漪使的地盘。
十几年不见,刑法司变了个样,比以前更加富贵,人手翻了个倍,摆在第一面墙上的刑具也更多种,目的就是先给押进来的罪人一个下马威。这里光线虽明亮,温度却是阴冷的。
但不变的是刻在天花板上的云雷纹,还有分叉的两条路,一个上头摆着刑,这个是用来惩罚外姓人的;一个上头摆着法,这是惩罚祁氏子弟的。
虽然这里是涟漪使的地盘,但下属就是下属,又怎么能和主子比,更何况祁紫君还是少家主,他就跟在自己房间一样在刑法司来去自如。
可能他那跋扈的性格也占了一点原因,下人们能避则避,他闯出再多祸来,蘅祾主作为他的舅舅,也不会怎么责罚他。
“涟漪使何在?”
一名脸上有刀疤的人回道:“涟漪使正在里面审问杀害大巫的嫌疑犯。”
话刚答完,就听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叫声划破了喉咙,渗出血丝,不过一会,空气里就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陈问轻轻蹙眉,这涟漪使比他当年下手还要狠。反观祁紫君面色平静得很,竟是对这般事见怪不怪。
祁紫君颐指气使道:“叫涟漪使出来见本少主。”
刀疤脸有些犹豫,虽然面前这人是少家主,但涟漪使才是他们的直属上司。
可祁紫君看都不看他一眼,身长玉立地站在那里,腰上双鞭绿光又开始流转。
刀疤脸忙说:“小的这就去禀报。”
陈问在旁看着祁紫君,不禁感慨道:虽然不是祁渡生的,可也算是他养大,这气质与他倒像那么四五分。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祁紫君突然出声说道。
好吧,又不像了,至少祁渡不会一言不合地挖人眼珠子。
陈问难得教训他:“和你舅舅的脾气一点也不像。”
祁紫君盛气凌人道:“你管得着吗?”
陈问道:“哎呦,以后怎么娶媳妇。”
“你!”祁紫君耳廓一红就拔鞭子,陈问先发制人地抓住鞭身,任凭祁紫君怎么动鞭子也挣脱不开。
陈问道:“收回乱玉。”
可祁紫君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绷脸强撑着。
“二位要打架便出去打。”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涟漪使终于从刑屋里走出来,一袭白衣,一丝尘埃也没染上他的衣裳,腰上还系着一根白笛,暗光在浅绿色眸子里流淌。
陈问先给了一个台阶松了手,他仔细观察涟漪使的长相,和那亡魂描述得相差无几,当下更怀疑几分。他道:“涟漪使请借一步说话。”
涟漪使没动,看了祁紫君一眼。
祁紫君正气在头上无处发泄,就拿涟漪使当出气筒,“没听见?蠢货。”
涟漪使似乎也习惯他蛮横的性子,淡然道:“二位这边请。”
三人去到离刑法司不远处的深林里,这里还有一矮台子,涟漪使先说道:“此处没有我的准许是不会来人,少主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陈问道:“想借涟漪使的笛子一看罢。”那凶手是用笛子吹的乱魂序,而乱魂序作为禁曲之一,不仅能使鬼魂受到损伤,也能让笛子破损。
涟漪使不动声色地拒绝道:“这位散人可说笑了,随身武器怎可借于旁人。”
陈问熟练地撒谎:“昨夜少主看见一个腰缠白笛的人,在后院欲行不轨之事。幸好少主身手不凡英勇无畏将那人击退。”
他怕祁紫君不配合,特意补上后面一句,祁紫君果然没有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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