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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管,那就别怪别人管!”
说罢,拂袖而去。
胤禛脸色微沉。
“十四,等等……”事情急转直下,胤禩都没能反应过来,只能转身向胤禛道歉道,“四哥你别生气,十四他心里还是念着你的好的,他就那么个脾气,加上一直有人在背后说他纳年氏这事,他心里不得劲,才这番表现,四哥你千万别和他计较。”
“哼,你不必多说。”胤禛心道,我亲弟弟是个什么狗脾气,需要你来跟爷说?
他这副态度,胤禩只能无奈苦笑:“唉,今日是我不对,不该拉着他来找四哥。四哥自便,我先告辞去看看十四。”
胤禩离开后,胤禛收起黑脸恢复如常,照旧端起茶细品,只是眼中不时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康熙只在熙春园逗留了一个半时辰便离开,他走后,其他人也鸟作兽散。
回到圆明园后,胤禛叫来林长青,细细嘱咐一番,林长青即刻动身回了雍亲王府。
第三日,胤禛一早起来,做上马车前往城内与胤禩汇合,再一起抵达承恩公府。
隆科多在门口迎接他们:“见过雍亲王、八贝勒。”
胤禛微微颔首以作回应,胤禩笑着迎上前:“佟大人客气了,今日怎么在家?”
隆科多面色淡淡地道:“听说两位阿哥要来,便换了班。”
胤禩语如春风:“我与四哥只是来探望佟老大人,倒是叨扰佟大人了。”
隆科多不以为意:“八贝勒客气了,请。”
佟国维确实病了,还病得不轻,两颊都瘦的没什么肉。
胤禩有些惊讶:“这,怎会如此,太医可有说,承恩公这是什么病?”
隆科多回道:“老人病,只能好好将养着。”
“这……”胤禩着实没想到,老人病,其实就是人活到年纪了,身体各处自然衰竭,也可以说是药石无医的绝症。
胤禛从进来就没怎么说话,这时才道:“既然要静养,我们还是别在这里打扰承恩公了。”
“对,对。”胤禩瞧着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让承恩公好好休息。”
隆科多便请他们到前厅坐,与胤禩寒暄几句后,他话音一转,看向胤禛:“年羹尧平叛一事,雍亲王可有听说?”
胤禛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又恢复自然:“有。”
胤禩插话道:“这事佟大人也知道了?”
隆科多道:“何止我,只怕朝野中都有所耳闻吧。”
胤禩不解:“这是何意?我听说,那股蛮族不过百多人,怎么也不至于人尽皆知的程度吧?”
那点人,说是叛乱,还不如说是山匪,不过一般网上报嘛,那当然是说平叛好过剿匪了,大家懂的都懂。
隆科多意味深长地道:“这就要问雍亲王了。”
胤禛眉头微微一挑:“本王并不知。”
隆科多看似有些意外,含笑道:“是吗?可大家都说,这是雍亲王在为年羹尧铺路呢。”
胤禛微敛双目,语气平静道:“无稽之谈罢了。”
隆科多似乎相信了:“原来如此。”
并没有在承恩公府多待,前后不过三刻钟的功夫,胤禛便上了马车直奔城外。
马车快靠近城门时,胤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林长青明日来见爷。”
很快就有跟车的小太监领命而去。
第195章 又是年羹尧
胤禛听完林长青的回话,叩着桌子陷入沉思。
根据林长青所说,前日隆科多所说之流言,大半倒是因为亲家范时崇最近被简拔为兵部尚书之故。而不止于此的是,因范时崇之前被从左都御史之位上降三级,如今又在弘晖大婚后不过一月就直升兵部尚书,外界都传言他在其中功劳颇大,又由此引申,说虽然他这两年避政不出,但仍简在帝心,连这等九卿之位亦手到擒来。
甚至有人晦言,内推范时崇上位兵部尚书,外帮年羹尧图谋兵权,雍亲王这是,有想法了?
实乃诛心之言。
胤禛心下略有些无奈,只感觉自己这些年避政避了个寂寞。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胤禛打起精神来,吩咐道:“你回去见世子,告诉他……”
林长青离开后,胤禛留在书房将所有事情又过了一遍,才去找福晋,却看到福晋正疲惫的揉着眉心。
“这是怎么了?”胤禛走过去坐在福晋身边,顺手搭上后颈揉了揉。
齐布琛顺势就歪在他身上:“还不是教堂那事,这两天上门请托的人不少,才刚送走费嘉德。”
费嘉德便是当年胤禛请来教她英语和油画的葡萄牙人,这些年也没什么来往,不过维持个香火情罢了,今日却突然上门*了,叫她有些猝不及防。
而这些人来却都只为一个事,前段时日,广东那边有官员上表,言说各省天主教堂林立、蔚然成风,宜行禁止,康熙允了。
这道旨意一下,在京城有官职的外国人可急坏了,上下走动着找人,不少人就摸到了雍王府的门。
“说来这旨意下了也有快半月,一开始根本没人登咱的门,怎的这两日突然一伙子来烧咱这冷灶了?”齐布琛有些奇怪的道。
胤禛心中一动,心中有了猜测:“大概是因为亲家刚升了兵部尚书吧。”
齐布琛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齐布琛才对上脑电波:“不是吧,他们以为是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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