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羞窘  贴身宠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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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

    她只好起身进去替他穿戴,只是她进去时,齐敬堂已大体穿戴好了,人显得干净又齐整。对比之下,南枝扯了扯昨晚被她压的有些发皱的衣服,狼狈又羞窘。

    “天要亮了,收拾齐整些。”

    齐敬堂说着,扫了眼屏风后,意思不言而喻。

    南枝听着那话,仿佛是她自己上赶着似的,顿时又气又恼,却不敢发作。想着一会儿丫鬟们便会进来,忙藏了屏风后,拾掇好自己。

    值夜一直是她和紫苏轮流来的,因此她每隔一日便要再次守夜一晚。只是余下的那几夜仿佛真如平常一般,他从未有过什么轻薄的举动,甚至连话也极少对她说,只一切如常的样子。这让南枝生出些侥幸之心,觉得或许他早就将此事忘了,怕是耿耿于怀的只有自己。

    于是这一夜南枝来守夜时,见他埋首于长案后,只专注的看着什么,便心存侥幸的只在屏风后站了一会儿,便进去了。哪知刚一进去,便与他严寒威压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胆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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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枝抬眼看向他乌沉沉的眸子,那些平日里被他刻意收敛的威压与气势,此刻尽数展露在她的面前,像一座压顶的山,似一柄逼喉的刃,只为逼她妥协,逼她一个答案。

    他抿紧的唇线,绷直的下颔,无不在告诉她,他生气了。

    南枝扣紧了袖口,才能勉强压抑住身体本能的轻颤。

    那日她辗转反侧,整日夜里都在想要如何逃过这一劫。

    她一直都明白他骨子里的自矜自傲,以他的尊严与傲气,只要她表示出自己的不愿意,他无论如何不会如那些纨绔一样逼她就范。

    只是他同样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容不得旁人半点的违逆,直接了当的拒绝无疑是触他的逆鳞。

    于是她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以最委婉柔和的方式,告诉他她的不情愿。

    而如今他却容不得她半点的逃避迂回,逼她说出一个答案。

    凛冽的威势让她本能的惧怕,让她本能的想到一旦她说出“不愿”二字,等待她的或是怎样雷霆万钧的怒火。

    她待在他身边五年,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处置起人来是如何的不留情面和心狠。也许是被发卖,也许是被刑杖,或是像柳姨娘那般脱光了衣服活活被打死。

    但是很奇异的那一刻,比起恐惧这些,有另一种更深的恐惧,让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自己愿意。她的尊严,她的骨气,都不允许她在这样难堪的境地说出那两个字,不允许她在做出抗拒的姿态之后,在他的威压下变得顺从而妥协。

    可是一个奴婢哪里来的尊严和骨气呢?

    那一刻,南枝突然明白,原以为这么多年,她早已适应了奴婢这个身份。然而此刻她才发现,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允许过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奴婢。

    那些养尊处优的日子,那些儿时所受的教导,早已深深的刻进骨子里,长达八年的奴婢身份没有让它们消磨一分。

    南枝俯下身磕了一个头,而后慢慢地挺直了脊背,抬起头,毫不躲闪地看向齐敬堂,瞳仁里闪着跃动的烛火,语气坚定而拒绝。

    “我不愿意。”

    是我,而不是奴婢。

    这一句掷地有声,而后是长久的静默,屋内静得落针可闻,好像静的只有彼此刻意放浅的呼吸。

    就在南枝以为自己要承受他盛极的怒火之时,齐敬堂却只是拿手指摸着她磕的有些发红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你不愿便罢了。我从不勉强。”

    南枝愣了下,抬头时果然见他面色已缓和许多。

    只是她僵直的身子仍无法放松下来,她本能觉得不安,他不像是那种,会妥协的人。

    “只是你身为奴婢,却忤逆主子,依着规矩我却不能不罚。”

    南枝看向他。

    “去屏风后,将里裤都褪了。”

    南枝愣住,半晌不知该如何应答。

    ***

    南枝挪着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她低着红透了的脸,目光只敢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其实她也明白,从外头看其实穿戴的齐齐整整,且秋日的裙子还算厚重,不会因为轻微的摆动而飘起。脚上的袜子也足够长,她又系得紧,甚至连一点脚踝都露不出来。

    但是行走间的异样感还是让她忍不住觉得羞.耻,毕竟她连睡时都习惯穿些轻薄的衣料,从未……从未这样过。

    “过来。”

    他见她走了几步便杵在那儿,沉声吩咐道。

    南枝咬着唇不肯动。

    “我既说过不会勉强,便不会动你。”

    南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地走到他跟前儿,却被他一把拉坐在膝头上。

    南枝赶忙去压自己的裙子,身体绷得紧紧的。

    孰料齐敬堂只是拿起桌上的药盒,把小木片挖了些药膏出来,一对玉坠子被他摘下来,药膏刚碰到耳垂,便有尖锐的刺痛感。

    南枝本能地偏头躲了下,却又被他强硬地扳过脸来,药膏重新抹在她的耳垂处。

    他面色沉肃,冷哼一声,手上却缓了些力道:“是处置,受着。”

    南枝却已注意不到耳朵上的疼痛。虽然从前他也将她拉坐到他腿上,只是今日那只剩的一件裙子,单薄得好似不足以阻隔彼此的肌肤。她觉得发痒发烫,羞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于是齐敬堂刚上完药,她便压着裙摆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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