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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调侃,仿佛早已知晓其来意。

    沈鱼微微欠身,声音清晰悦耳:“殿下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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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早已知晓,祁渊奉陛下旨意,不日将赴洪曲州驻守。”

    周琢颔首,看向沈鱼的视线愈发复杂。

    洪曲偏远,祁渊此一去,若无特召,只怕在父皇在位期间都难返京城中枢。

    曾经,她也曾暗自设想过,若得嫁祁渊这般人物,夫妻相得,人生或许会惬意许多。

    如今看来,即便是嫁了,终究也难逃独守京华、夫妻长年离散的命数?

    思及此,她淡淡道:“嗯,听说了。如此一来,你日后独自在京中支撑门户,只怕要辛苦些了。”

    沈鱼抬起眼,目光清亮如水,迎上周琢的审视,语气却异常坚定:“回殿下,沈鱼已决定,此次将随夫君一同前往洪曲。”

    “你要随赴洪曲?”

    周琢闲散倚靠的身姿不由得坐直了几分,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你可知洪曲是何等地方?边关艰苦,路途遥远,非比京城富贵安逸。你留在京中,有祁家根基,自有清福可享,何必去受那风霜之苦?”

    在她所受的教养和认知里,放弃眼前触手可及的繁华安稳,去追逐那偏远之地的未知生活,简直是不可理喻的愚行。她难以理解,竟有人会甘愿舍弃京城的软红十丈,去那等蛮荒之地受苦。

    沈鱼并未被周琢的质疑动摇,唇角反而漾开一抹浅淡而真实的笑意,“洪曲虽远,却靠近沈鱼的家乡南溪,风土人情或许更觉亲切。在那里,或许反而更自在些。”

    她顿了顿,眼波微转,笑容里有一种周琢从未见过的洒脱:“说来不怕殿下笑话,此番入京,是沈鱼生平第一次远行。来时一路,见江河浩荡,落日熔金,山野层峦叠翠,天地之壮阔,皆令人心折神往。沈鱼私心想着,京城固然繁华似锦,安稳富贵,但天地何其广阔,若能趁此机缘,多看看不一样的风景,经历一番不同的人情世态,或许亦是人生难得的乐事。”

    “自在……乐事?”周琢挑眉,重复着这两个词。她的世界从来被禁锢在皇城之内,充斥着利益权衡和无形的束缚,凭本心选择自在的机会?因探索天地而生的乐事?这些陌生事务让她脸上露出真实的思索。

    “殿下?”

    见周琢出神,沈鱼轻声唤道。

    周琢眼眸回转,迅速敛起那瞬间的走神,恢复高高在上的姿态,下巴微扬:“你既已打算妥当,此刻来见本宫,总不会是专程来告知行程吧?”

    沈鱼起身,再次敛衽一礼,神色恳切而郑重:“不瞒殿下,若是离京,沈鱼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城中那间‘南溪医馆’。当日医馆得以开办,全赖殿下金口得开,又亲自题字。如今医馆渐有起色,在百姓中积下些许口碑,沈鱼实不忍见其因自己的离去而日渐衰败,不仅辜负了殿下当初一番成全的心意,也枉费了这半年来的诸多心血。”

    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地望向周琢,一字一句道:“沈鱼今日冒昧,恳请殿下,在我离京期间,能否请殿下对南溪医馆稍加照看?如今医馆已有成熟的章程和可靠的人手运作,日常经营无需殿下劳心费神,只求借殿下威名,做一个无形的庇护,震慑那些可能心怀不轨之徒。若殿下政余得闲时,能偶尔遣人过问一二,使医馆不致被人欺辱构陷,便是医馆上下天大的福分,沈鱼亦感激。”

    周琢静静听着,纤长如玉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反复画着圈,似在权衡。

    殿内静得能听到香箸拨弄香灰的细微声响。

    良久,周琢丹唇轻启,声音带着审度:“沈鱼,若是在数月之前,或许看在医馆有利可图,或可借此施恩祁家的份上,本宫便应了。但经此种种变故,本宫倒也明白一个道理,天下从无稳赚不赔的生意,亦无常盛不衰的恩宠。医药之事,关乎人命,千头万绪,本宫于此道一窍不通,虽有庇护之心,却也要承担其背后可能的风险。若医馆将来稍有差池,闹出纷争,损及的,可是本宫的清誉。这代价,未必是区区一间医馆所能弥补。”

    沈鱼心下一沉,周琢此言,已是婉拒之意了。

    她暗叹一声,果然此事不易。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恭敬姿态:“殿下思虑周全,所言极是。是沈鱼冒昧,未能体谅殿下的难处。殿下不愿接手此等繁琐且有风险之事,亦是人之常情。”

    周琢倒是被她这爽快接受、毫不纠缠的反应勾起了些许好奇,挑眉问道:“哦?那你待如何处置这医馆?难不成真要如你方才所说,任其关门大吉,或是转手他人?”

    沈鱼抬脸,露出一抹略显无奈却依旧明澈的笑容:“殿下明鉴。医馆如今在京城已略有薄名,所处地段也尚可,若撤去招牌,寻人转手,盘出铺面,应当不算难事。所得银钱,或可酌情补偿馆内伙计,或另作他用。”

    “你当真舍得?”

    周琢挑眉,她看得出沈鱼对那医馆投入的心血。

    沈鱼羽睫轻颤,沉默片刻,方轻声道:“心中自然万分不舍。它如同我亲手栽下的树苗,眼见其抽枝展叶……但人生在世,一人之力,终归有限。无法面面俱到,护其周全时,也只能懂得取舍,忍痛割爱。”话音落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周琢凝视着殿下站立的女子,她眉眼间的坦荡、不舍与豁达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想起她方才提及“天地广阔”时眼中闪动的光彩,想起她虽借医馆在京城立足,却始终未曾忘记惠及贫苦百姓的初心。这与她平日里见惯的那些汲汲营营、唯利是图的权贵官眷,截然不同。

    她又想起自己曾经的种种谋划,无不围绕着权力的核心打转,殚精竭虑,却总如镜花水月,转眼成空。而眼前这个她曾经或许并未真正放在眼里的民间女子,却似乎用最笨拙、最踏实的方法,躬身于市井之间,反而一点点积累起了她周琢可能都未曾真正拥有过的、扎实的根基和发自民心的声望。这种反差,让周琢心中滋味难言。

    殿内陷入一段更长的沉默,只有香烟依旧笔直地上升,旋即散入虚空。

    半晌,周琢几不可闻地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做出了某个决定,她抬眸,目色是惯有的张扬,语气却平和了些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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