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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的来人稀少,偶然瞧见二三人,皆是打伞急促而行。
仅有一姑娘走得心不在焉,踽踽独行,连纸伞倾斜,雨点落在身上都未察觉。
孟拂月孤身走过几条僻静小巷,停步于一处阁楼前,凝视片刻,迈步走进了院落。
微雨未歇,屋檐之下端立着一位端方温雅的男子,身姿如玉树般挺拔皎洁。
何人又会知他,心如蛇蝎。
“妾身拜见大人。”
她步步如履薄冰,恭然行拜后缓缓靠近,然未走到其跟前,腰肢就被男子的一只手揽上。
纸伞掉落在地,她惊呼一声,跌进浅淡的乌木沉香里。
周遭无人迹,谢令桁抱她入怀,沉冷的嗓音轻落她耳畔:“已快一日未见,可思念过我?”
“妾身当然思念,”照旧说着违心之言,她低眉浅笑,回得娇然温顺,“但想着大人要陪公主,妾身便不打搅。”
“这么听话?”他清眸透着笑意,抚于她腰上的手轻微使力,带她入屋中去,“月儿来,随我进屋。”
孟拂月惶惶不安,走入屋内,见他关了门,垂眸低声问道:“大人带我入屋做什么……”
未作丝毫犹豫,他轻盈地拉上帘子,伸手便解起自己的衣襟,回语意味深长:“月儿思念,我也思念。要做什么,月儿还需问我?”
大人这是要命她侍寝?
其模样似还未知她怀了孕。
她眸光微颤,念着昨晚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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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台囚月》 27、落子汤(1)(第2/2页)
疯狂也就算了,可眼下已知此讯,就不可再纵情无度,否则伤身不可逆。
思来想去,她斟酌着字句,婉然拒道:“我今日身子不适,不宜侍寝,大人……”
“来月事了?”谢令桁举动一止,思索半刻后,接着解衣扣,“你先前道过谎,我可不信。”
“是妾身累了,妾身怕伺候不好……”话未说尽,她顿感娇躯被打横抱起,惊慌一喊。
“大人!”
驸马不听她说什么,拥她上了榻,未等她躺稳,便欺身压下,牢牢地禁锢着她。
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脖颈,男子目光灼灼,两手已不安分地抚上她纤腰:“昨晚过后我险些难眠,想的尽是月儿。可惜了,今早你不在……”
“我在了又会如何?”
孟拂月微红着脸,扭头不望他,奈何下颚又被掰过,双眼对上他微冷的视线。
闻语,他忽地轻笑,一抹玩味挂于唇边,言说时刻意贴得极近:“不吵着公主,我自然会要你几回。”
在公主身旁与驸马承欢,此景她想都不敢想。
公主若中途醒来,定要大发雷霆……
孟拂月无丝许娇羞之意,只有怒气翻涌入心:“大人和公主同榻而眠,我怎可上榻叨扰?”
男子置若罔闻,又打趣似的俯身,吻着她的耳骨:“公主睡得沉,你悄悄溜进,不出声便可。”
“到时为你打点周全,我会让公主府的奴才放你进寝殿。”谢令桁缓慢道着,似真来了兴致,抬指一抽,抽落她腰际的衣带。
“妾身……妾身不敢……”
听闻于此,她不受控地发颤,只感眼前人过于森冷,每一语都听不明他的心绪,实属喜怒无常。
裙带被扔至榻下,他止下亲吻,为所欲为地看着她:“有我在,你有何不敢?”
孟拂月感到衣裙散了,浑身猛地一抖:“大人,妾身真的伺候不了……”
或许因为她此刻瞧着太过弱小无助,男子忽而翻身坐枕旁,目色清明,仿佛就此作罢了。
又或是,他原本就没想共赴云雨。
适才的一言一行,皆是试探。
“从你进这贮月楼,我已给了你许些机会。不打算告诉我?”谢令桁悠闲地阖上眼,泰然自若般温声道。
“我可曾说过,最厌恶遭人背叛。”
见她仍不语,他勾了勾唇,清越的语声泛着冷:“我可都知道了,数三下你不说,后果自担。”
他已得知所有,却偏偏等她先道……
为的,是探她忠心。
“三,二……”话里隐着不悦,一字字若响雷,砸得她心惊胆寒。
“大人!”
孟拂月倏然高喝,抖抖瑟瑟地抱紧身前的被褥,顿时声泪俱下:“我有了身孕,不知当如何是好……”
“你这般无措,该当即告知我,”平静地睁开双眸,男子怜悯地望她,轻叹一息,似乎真动了恻隐,“我也好……替你想些良策。”
谢令桁轻巧一指,所指之处,是桌案上放的一碗汤药:“今日唤你来无旁的事,你去把那碗药喝了。”
眸光轻转,她这才发现,此人提早备了药。
第一反应便是她前阵子饮过的催情苦药,她对此愣神,心道驸马莫不是还想缠欢。
欲语还休片晌,孟拂月惧怕地将床被抱得更紧,泪水仍旧落着,口中低喃:“大人,妾身的腹中有胎儿,不能……不能受床笫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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