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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覃景尧胸膛剧烈起伏, 低哑应了一声。兰浓浓这才仰首望他一眼, 又慵然垂首,阖目轻喃:“我好困,你陪我一起睡吧。我一个人睡, 很冷。”
“”
覃景尧未言语, 身躯却骤然绷紧, 霍然起身将人稳稳托抱入怀。衣袂翻飞间, 几个大步已至榻前,却未将她放下, 只扶坐于床沿。
喉结滚动,眸光如炬紧锁她的双眼,哑声问道:“你可知, 自己在说什么?”
兰浓浓抬手解下披风,随手丢在一旁的凭几上,随即勾住他的腰带向后仰倒。在他俯身靠近时,她抬手环住他的腰,依偎过去,闭眼轻声咕哝了句莫压着我头发,便气息匀稳地沉入梦乡。
独留覃景尧被她这番柔顺姿态撩拨得欲. 火焚身。软玉温香就在怀中,她主动贴近,毫无防备。
他熟知她身子的每一处,知晓吮吻何处能令她顷刻溃防,吟哦失守。更明了触碰哪一点,可引她颤若春雨,敛如沼泽,携她共赴云雨之巅。
而此刻,这一切皆在他抬手之间。
青筋盘亘的手掌缓缓覆上那腰际,指尖游移而下,倏地将纤细腰肢全然笼入掌中。她似觉不适,身子微微一动,他掌心本能抬起,又落下,虚沿着脊线轻抚至背,一下下规律轻拍,直至怀中身躯渐渐松软,也未曾停歇。
良久,方收手,将她乌黑的长发细细铺展于枕畔,继而展被将她密密拢住。
府邸上方的琉璃顶将风雪隔绝于外,莫说深帷床榻之内,便是立于庭中,也听不见多少落雪声。
覃景尧紧拥着她,目光灼灼,寸寸流连于她的睡颜。
她的呼吸轻浅而匀长,如府外簌簌落雪,入耳只觉满心宁和。他抬指,在她微露的侧脸上细细描摹,忽而唇角轻扬,她曾说的,听雨听雪的意趣,大抵便是如此吧。
帐外烛光渐明,怀中人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蜷缩的身子徐徐舒展,埋在他胸前的小脸如猫儿般轻蹭几下,发出一声低低的,餍足般的叹息。
下一刻,她睁开眼,怔愣片刻,忽而仰起脸来,目光寻到他的。淡色唇瓣微扬,绵哑的嗓音随之响起。
“什么时辰了?”
言语间那般自然而亲昵,仿佛他们始终恩爱如初,从未有过半分怨怼。
寥寥数字,却如裹着炽焰砸落心口,烫得覃景尧几乎失态。他屏息数瞬,方压下胸中暗涌,却仍绷紧心弦,眸光紧锁,不肯错过她脸上丝毫变化。
“酉时初,将至晚膳时分。浓浓醒得正好。”
兰浓浓闻言收回手,轻捂胃部,后知后觉地感到饥饿,便推推他:“那快起身罢,我好饿。晚膳有什么?我还需忌口么?”
覃景尧未料她清醒之后,仍这般若无其事地与他亲昵低语。他被她这不循常理的招数击得怔住,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抑或,是他不愿打破这片刻珍贵的温存。
只得如她手中的提线木偶般,一个指令便一个动作,扶她起身,为她递衣,在她更衣时轻托长发,终是由她牵着手,一同踏出卧房。
兰浓浓如今格外珍重身子,净手后便先要了一盏养身汤羹。待温热的汤水稍稍抚慰了五脏庙,她才察觉他仍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不由一怔,脸上神色倏然转变。
覃景尧正暗自握拳,心弦紧绷,却听她语调扬起,带着难以置信的诧异:“难道你真要等我服侍不成?”
不待他回应,兰浓浓已放下碗筷,转身正对他,绷着脸肃然道:“你此刻便说个明白,可是真要我从今往后用膳时为你布菜,起身前为你更衣提履,上朝时送至门前,回府时迎至阶下?你说东我便不能往西,你道一我便不可说二?”
屋中婢女早在他眼神示意下悄然退尽。覃景尧一时被她气势所慑,慢了半拍,方谨慎含笑:“浓浓是吾爱妻,合该养尊处优,安享富贵。这些琐事,自然不需你动手。”
兰浓浓却不受他轻描淡写打发,冷哼道:“如今倒改了口,先前说那话的难道是旁人?”
见她欲借题发挥,覃景尧当机立断起身至她身旁,执起公筷,挽袖为她布了一箸她素日偏爱的甜咸点心,又盛了小盅鲜鱼烩奉至面前,俯首做小道,“是为夫大言不惭,还请夫人宽宏大量,莫与我这俗人一般见识,饶过这回可好?”
兰浓浓似心头痛快,面上便透出几分得意。眼尾扫过他托碗的指尖,又仰首细审他神情,似要辨他话中真伪。
覃景尧也不催促,好脾气地捧着碗盏,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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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活计,面上仍漾着她从前最痴迷的清雅笑意。
如此晾了他约莫十息,一双纤纤玉指才纡尊降贵接过汤盅。
覃景尧心下一松,却未归座,反将袖摆又卷高几分,执起公筷含笑道:“今日为夫便当一回夫人的布膳使。夫人目光所向,为夫莫敢不从。”
兰浓浓未应声,眉梢眼角却已藏不住笑意。慢条斯理用了两勺鱼烩,便推到一旁,毫不客气地使唤起来,
时而望望最远的菜碟,尝一口不合口味便挑剔推开。时而看向右侧,待他夹来又说不想吃了。直将满桌菜肴指了个遍,也将他使唤得团团转,分明存心折腾。
直至吃得撑了,才意犹未尽地收手,不情不愿松口:“这回便算了。若再有下回,我便与你和离,另寻个不需妻子伺候的夫君去——”
话音刚落,下颌便被蓦地托起。方才还笑意温润任她差遣的男子,此刻面沉如阴云压境,眸中厉色翻涌:“夫人放心,为夫必当引以为戒。但浓浓也需谨记,方才那般话,绝不可再有下次,可明白?”
兰浓浓只觉脖颈被抻得难受,抬手便去拍他手腕,对视的眼中毫无惧色,反而挑眉瞪他:“只要你不犯,我自然不说。你何时惹我不快,我便何时再提!总之若再叫你听见,定是你有错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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