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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覃景尧倒未故弄玄虚,甚体贴地将信纸展开,托于她眼前,温声道:“此乃清风庵主临行前所留书信。可需我念与你听?”

    兰浓浓还不至于连字都看不清。且那纸上不过寥寥八字:“浓浓勿忧,一切安好。”

    紧绷的心气倏然一松,热意瞬间逼红眼眶,喉头哽咽。却仍不放心,用力眨了眨眼,待确认字迹确属清风姑姑的刹那,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如浪涛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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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头中蓦地一眩,追问下落的话语刚涌至喉头,人便彻底失了知觉。

    覃景尧将信纸随意丢在案上,双指搭在她腕间探了片刻。脉象缓长却尚算平稳。她心神绷得太紧,若非经这一场大喜大悲,反倒难以安歇,届时才是真正伤及根本,药石难医。

    他将她褪衣浸入温水中,以目光寸寸检视她身上伤势。纤纤十指泰半甲肉浸血,指腹与掌心泛着重重拍打所致的紫红淤痕。小臂,肘间,肩胛乃至膝头,磕痕累累,触目惊心。

    更甚者,通体冰凉,所谓“冰肌玉骨”,竟是如此代价。

    这一年多来的精心调养,可谓一朝尽毁。

    覃景尧未敢让她久泡,揽臂将人抱出,抽来厚巾严密裹住,旋即跨出浴桶,大步走向早已温好的床榻。

    暖炉将卧房烘得如春室般暖融,他褪去湿衣,草草拭干自身,不顾发梢犹滴着水,赤着上身先为她系好小衣,裹住湿发,便取来药膏,一点一点将她身上淤血揉开。

    继而拭干长发,又以驱寒熏炉在她发顶,腕间,足心等处徐徐热熨。

    做这些事时,他慢条斯理,手法熟稔。面上除却触及伤处时的疼惜,再无半分阴翳。直待将她安置妥当,简单烘干了发,便仅着亵裤上了床榻。

    他体内气血旺盛,如暖炉一般,稍离得近些便能感到蓬勃热意。刚一入被衾,沉睡中蜷作一团的女子,便受吸引自发靠来,继而如扎根般紧紧依偎。

    即便在暖榻锦被之中,她周身依旧寒凉,触之如冰。

    覃景尧却全然不惧,展臂抬腿,将心爱之人完完全全纳入怀中,以自身热意为她驱散寒意。

    期间他不曾合眼,但凡与她相贴之处热意稍减,便略调整身形,待体温回升再覆回去。如此循环往复,只恨不能将她揣进胸膛里,不留一丝缝隙——

    依晟朝律,元日后官员休沐三日。

    今岁元月二日,天晴无雪,日色朗照。郭皇后威严不失温厚,特许后宫妃嫔这三日亦不需请安,且命宫中司坊排演三日大戏,允不拘品级的宫妃前往赏戏听曲。

    宫妃们感念皇后恩德,皆是笑逐颜开。新年伊始,宫中便是一片祥和。皇后仁善之名亦逐年积高。

    天子圣体欠安,鲜少涉足后宫。春秋气候宜人时尚有兴致召幸一二,至冬夏极端时节,便彻底不入后宫。

    昨日宴间帝后提前离席,天子随皇后回了懿德殿,夫妻二人叙些国事家常,便在此歇下。

    小太子这三日亦得休假,故早早至皇后宫中请安,一并用了御膳。待天子服丹后,便向二人请示道:“父皇,母后,儿臣欲出宫寻表哥一聚,还望准允。”

    皇后手一顿,不由抬眸望了眼天色,而后朝侍立的大宫女递去一眼。见人微微摇头,她眸光便沉了沉。

    往年这一日,辜砚感念帝后养育之恩,必入宫请安。而今旭日东升,天色澄明,却仍未见人影。

    “你表哥如今已成家,怕是不得闲暇。这几日民间定然热闹,你若想出宫,便带足侍卫,唤那几家伴读作陪便是。”

    沙哑粗沉的话音方落,郭皇后倏然回神,亦对太子温声道:“你父皇所言在理。你表哥若有闲暇,此时早已入宫请安。既未至,定是府中有事,你便莫去叨扰了。”

    说罢沉吟片刻,又添一句:“日后若要寻你表哥,便遣人约到宫中相见。”

    此话一出,天家父子皆听出皇后话中对那女子的不满,不由对视一眼。

    小太子虽不解男女之情有何魔力,竟叫智慧过人的表哥甘之如饴,宁负非议。但转念一想,既成之事,多思无益。终究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天子大抵亦作如是想,摇头无奈道:“从前还罢,辜砚既已成家,自然与往日不同。舜华若有赏赐,叫人送去便是。且,咳咳,既已准了他夫人的诰命,便莫再过于执念。待日后太子婚事,好生挑选便是。”

    闻天子此言,郭皇后眉间微紧,面色却稍霁,心中亦松一口气。

    天子身体每况愈下,看似将权柄多托于辜砚,然为帝王者,越是病体垂暮,越看重权柄。岂不闻成就霸业,明睿如先帝,到了暮年亦迟迟不愿交出神器?

    反观辜砚年轻力盛,代行天子权宜,看似威风八面,实如刀尖起舞,如履薄冰。故今日未至请安,虽看似小事,岂知不会令人心疑其自恃势大,藐视君威?

    避而不谈恐成隐患,不若由她借埋怨之口道出。

    太子尚幼,尚难当大任,而天子却已日薄西山。主少则国疑,这偌大江山必得有对她们母子全心全意的能臣护持。

    朝中虽有清廉忠君之臣,然其才具多有局限,难堪大任。而喜好弄权,家世显赫者却不在少数,此辈往往权重而势大,易致臣威凌驾于君权之上。

    故而,能担此重任,将来不致被世家左右的,亦惟有辜砚了。

    辜砚,孤砚,

    孤臣,天子之笔砚,

    只望他莫负天子为其所起表字深意。

    “陛下如此说,倒显得臣妾气量狭小了。”

    诸般思量不过一念之间,郭皇后佯嗔一句,颔首应道:“陛下放心,有辜砚前车之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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