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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自她肩头滑落,绵绵酥痒顷刻化为身不由己的恐惧,令她身子猛地挺.动,奋力扭躲挣扎,却反被那力道箍得更紧。

    她被那痒意逼出了泪来,偏口不能言,连齿关都失了自主,只能呜.咽.着含混道痒,不要,甚而几欲讨饶。

    可身上的男子似已失了智,不管不顾,力道重得似要将她的舌拖拽出来吞吃入腹,手掌每一途径,她便在他唇齿间颤栗惊.喘,身体如被雨打的花瓣般簌簌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清冽空气终于涌入喉中,几欲裂开的肺腑顿觉畅快。忽而颅中一麻,身子一轻,那阵磨人的痒意再不能制她。

    方才汹涌的情绪骤然褪去,她竟平静至漠然,恍若灵魂出窍般浮于半空,居高临下,冷眼俯视着一切。

    见他托起她的后颈埋首其间,寝衣被汗水浸透,恍若无物般露出猿背蜂腰,将她严丝合缝覆于身下。

    兰浓浓恍然发觉,自己在他面前原是如此娇小。她不自觉地点了下头,下一刻意识便被拽回躯壳,身体沉重,酥软痒麻的失控感再度袭来。

    快感如潮蔓延四肢百骸,战栗感在周身跳跃不休。脖颈青筋搏动,肌理绷紧若满弓之弦,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隆起贲张的轮廓。

    浑身被汗水浸透,寝衣紧贴肌肤,黏腻不堪。覃景尧腾出一只手,猛地将衣物扯开。丝帛应声撕裂,发出清脆的声响。浸湿的布料坠落在脚踏,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

    床榻内如被火炉炙烤,赤.裸贲张的胸膛剧烈起伏,汗珠如雨般滚落。那双浸染情.欲的凤眸浓黑灼亮,眼底似有岩浆翻涌沸腾。他目光锁住身下女子,宛如猎人终于擒获觊觎已久的猎物,尽是即将吞噬一切的迫不及待与贪婪。

    腻白细颈间,红梅落雪般的痕迹连绵点点,如星链轻绕,美得惊心夺目。

    她瘫软在他身下,侧伏于锦褥之间,青丝散乱铺了满枕。一双柔荑似握非握,以护卫之姿轻贴在微微起伏的心口。唇若红瓣无助微张,急促喘息间,隐约可见软舌轻抵齿上,

    唇畔湿润如染晨露,身子止不住地细细颤抖,夹杂着断续的细碎哽咽,这般娇柔无力的情态,却只引得那已尝髓知味的人欲念更炽,贪餍难足。

    汗迹自紧绷的下颌不断滴落,轮廓锋利的线条收紧间更显凌厉。长臂水光幽微,朝那仿佛任人采撷的女子探去,动作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

    衾被严实地掖至颈下,一只青筋虬结的大手持软巾,细细擦拭她濡湿的脸颊与脖颈。乌发被理顺,悉数散于枕外。动作间,他目光晦暗翻涌,始终不敢多看。

    榻边阴影晃动,帐幔短暂掀开一隙,随即又被严密掩合。

    覃景尧越过屏风,大步至桌边掀开壶盖,执壶仰首,喉结急促滚动,顷刻间一饮而尽。

    然而他浑身燥热如焚,一壶温水下去,不过杯水车薪,未能缓解分毫。

    他闭目仰首,气息粗重灼热,双手叉腰,启唇深纳长出。几番调息之后,体内翻腾的情.欲终被堪堪压制。身体怒张紧绷,再睁眼时,眸底虽暗潮汹涌,却已复归清明。

    粼粼汗迹被长衫遮掩,覃景尧哑声唤人入内。他重返床榻,将衾被与那浑身软若无骨的女子一同抱起,转身步入浴室。

    再出来时,床褥已焕然一新,先前那浓稠燥热的情.欲气息,也已消散无踪。

    她眼鼻泛红,身子仍因哽咽而时不时轻颤。覃景尧垂眸敛息,将人放入被褥便欲转身离开,却无意间瞥见她紧闭的眼尾处,一道泪痕正蜿蜒而下。

    他知她醒着,亦知她此刻定然惊惧交加。但于方才所为,他并无悔意,更无愧疚。

    覃景尧浑身燥热未消,方才为她洗漱更如火上浇油,亟待宣泄。他嗓音低哑,吐息灼烫,除却额角青筋隐隐跳动,面上仍是一派从容镇定。

    指腹轻柔拭去她眼角泪痕,随即俯身吻住她的唇,迫使她睁眼看向自己。灼热的吐息间,低哑的喃语裹着未散的欲.念,寸寸侵入,

    “乖浓浓,可要喝水?”

    流泪不过是身体残留的生理反应,兰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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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口干舌燥,却倦得睁不开眼。那人仿佛与她心有灵犀,甫一分开双唇,便托起她的后颈,将温水递至嘴边。

    她如幼鸟般急切地启唇吞.咽,稍解渴意,便再无力支撑,连唇畔的水痕都未拭去,就此沉沉睡去。

    徒留覃景尧满脸宠溺与无奈,细心安置好她,方才披衣起身,去往府中的露天水池——

    覃景尧愧未能在她病中多加陪伴。然元日宫宴方过,宗亲筵席,权贵酬酢接连不断。他身任太尉,执掌天下兵马,各军戍守边疆,一应军饷拨付,功赏核定,皆需他亲自审批决断,又须派遣官员押运物资,确保落实至每处军营。

    军政繁冗,实难抽身。

    天子畏寒,早已移居暖宫,暂罢早朝。朝中政务无论大小,皆需先行议定,再呈送暖宫请陛下过目。因而今冬以来,覃景尧反倒最为繁忙,不得片刻清闲。

    他已衣冠齐整,她却仍未醒来。

    覃景尧眉心微蹙,手臂探出床幔向外一指。候在屋内的碧玉当即会意,自宝架上小心取来一物,躬身奉上。

    以莹白暖玉制成的璎珞略具分量,因她此前身体虚弱,恐难以承受,便一直收于妆龛之中。幸而她日渐康健,身子骨大有起色。他特遣人赴南方寻得的那枚血色暖玉,亦于昨日送抵京城。

    璎珞下方以软金细丝编有结扣,血玉亦由工匠精心嵌好锁环,二者相合,便成死扣,牢固难分。

    覃景尧将她身子轻轻摆正,青丝尽拢至一侧。目光在她颈间停留数息,双手绕过颈项,为她系上璎珞。

    她肌肤极白,那莹润的暖玉虽被打磨得光滑贴肤,卧于颈间却仍逊三分。反倒是锁骨之下,那枚水滴状鸡蛋大小的血玉宛若雪中红梅,又似一颗破体而出的真心,灼灼夺目,惊心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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