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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的厉害,脸颊也涨红,是真的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张静婉捡起地上拿信封,打开去看。
里面有几张信笺和一张画像。
画像上的男子她认得,是邵牧身边的顺安。
至于那些信笺,则是两份口供和一份陈述。
口供分别来自一位首饰匠人与药铺中理药的药童,前者供述了他是在哪一日接到了单子、单子要打怎样的首饰,又是在哪日将东西交上去的,详细到得了多少银两和所用的模具绘制图都附在了下面。
后者则供述了药铺在哪日集中售出了大量红花和麝香,来取东西的人是铺子掌柜的舅舅赵应徳。
便是赵医官。
张静婉看着这名字,心头跳了两下,今日这诸多事端以来,第一次涌现惊讶的情绪。
她以为赵医官只是受命于邵牧,隐瞒了孙怡婷真正的脉象。
却没想到他竟然参与的如此深。
这样一来,许多事倒也合理了,邵牧是个不懂医术的,哪里知道那些东西里的药要怎么配、下多大的剂量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孙怡婷滑胎。
必定是得有赵医官这样的人出谋划策。
好一个医者仁心。
最后一份陈述,简单了写了赵医官家中情况——得了笔横财,正在筹划离京,只是被侯府盯着还没能行动。
三张信笺皆出自一人之手,张静婉认得,这是林若初的字迹。
赏灯宴上她见过她的诗,当时便记下了她的字迹。
果然与她想的一样,短短几天林若初就把这件事查清楚了,把证据送到了她母亲手里。
不过大概连林若初都没想到,她母亲会把这东西当做与侯府谈和的筹码。
张静婉将信笺端正地塞入信封中,收到自己袖中。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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