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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抬起脸,拼了命地喊了出来:
“救救我!我……我会正骨!我可以免费给你正骨!我什么病都会治,我会针灸、推拿、跌打损伤……”
话没说完,她还是没坚持住,两眼一黑,彻底晕厥过去。
岳峙渊:“……”
他低头一看,那“女鬼”已倒地不动。
正骨?这年头,女鬼……也会正骨了吗?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鬼爪怎还扒着他的靴子不放?
**
火。
无边无际的火。
“这边!快!弯腰,捂着口鼻,摸着栏杆往下走!”乐瑶呛咳不已,却仍一边摸索着滚烫的墙壁,一边将最后一位惊慌失措的老人推向防火门的方向。
听说是隔壁餐馆飞线充电的电动车爆炸,引爆了煤气,又把乐瑶辛苦攒钱开起的盲人诊所也瞬间化成一片火海。
热浪烧得她浑身皮肤都滚烫,浓烟熏得她泪流满面,本就漆黑的世界,也彻底成了一片无法看清的炼狱。
“乐医生!你快出来啊!”消防通道尽头似乎还传来模糊的呼喊。
“你们先走!快走!”
她还算镇定,她很熟悉诊所的布局和设施,也很熟悉黑暗,顶着热浪弯腰往外跑得很快,却没想到脚下突然一滑,头顶同时传来了吊顶板材被烧融的巨响,没等她再爬起来,她便被一股巨力狠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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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唐朝小医娘》 3、女鬼诈尸了(第2/2页)
倒在滚烫的地面上。
轰隆!
乐瑶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在狂跳,喉咙里似乎也残留着吸入浓烟的窒息感,令她不得不大口喘息着,但很快,冰冷的、带着塞外粗粝沙尘气息的空气便涌入了肺腑。
她随之清醒了,转头看去。
一轮毫无暖意的冬日浮在天边,泛黄的沙地在视线中绵延,她身下是坚硬摇晃的木板,身上还裹着一条臭烘烘的破毡毯。
“小娘子,你可算醒了。”
操着一口正经长安官话的苍老声音在身边响起。乐瑶循声扭过头,很快对上一那张满是皱纹的脸。
这人好似叫……周婆?
她原本应是一张团团和气的圆脸,因千里流徙已销瘦得颊肉凹陷,但眉眼依旧温和,满头满脸的风沙,嘴唇干裂,双手瘦削沾满尘泥,但却没有常年劳作的手茧,即便凭坐在这牛车上,也仍有种端庄气度。
周婆也是流放路上的犯官家眷,夫家姓余,是工部营缮司的老主事,在工部当差十余年,一手营造技艺颇有声名。
去年废后前,圣人为彰显孝道,决意修缮太宗昭陵,余主事因经验丰富,被委为陵官督修。
这本是他致仕前最后一桩要差,余主事满心想着竣工后便可携妻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结果,恰在重新夯筑颓塌的封土时,关中地区连月暴雨,地下水位陡然上升……昭陵漏水了。
本是孝行,却差点就把亲爹给泡了!这事儿引得朝堂震动,虽说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余主事有何贪墨之举,且还竭尽全力率领工匠抢险补救,却还是因此获罪,晚节不保。
乐瑶有些怔怔的,她不用特意去想,脑海中竟自然而然显现了对周婆的称呼和来历,想来……这都是原身留给她的记忆。
“来,快饮些水,润润嗓子,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嗓子都哑了吧?”周婆将一个葫芦水囊递到她唇边。
乐瑶低声道谢,接过来饮了几口,有些土腥味的冰凉液体安抚了她原本干涸刺痛的喉咙,舒服多了。
她这才有余力细细去观察周遭的情形。
这是一辆很是破旧的牛车,前头还有一辆相似的牛车,两辆车上都挤挤挨挨地蜷缩着五六个人,多是老弱妇孺,人人面黄肌瘦,裹着褴褛而单薄的囚衣。
两辆牛车正行进在一条望不到头的黄土官道上,远处是一望无际的荒山,两侧是愈发荒凉而裸露的黄土层,路边可见的草木植被大多已枯黄,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木质车轮不断碾压着枯草砂石,发出沉重的辘辘声。
牛车周围,是一条缓慢蠕动的沉默队伍。
许多形容狼狈的流放犯人,在刺骨寒风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队伍两侧,是骑着马、腰挎环首刀的士兵,他们勒着缰绳缓缓而行,眼神警惕地来回监视着所有人。
队伍最前方,则是一个高踞于雄健黑马上的挺拔身影。
玄色银线的窄袖缺胯袍,外罩一件猞猁毛领风氅,腰束蹀躞带,配横刀,即使隔得甚远,乐瑶也认出来了,是那位救了她的、踝关节脱臼的都尉……她下意识还朝他蹬在马镫上的长腿望去。
但太远了,看不出什么来。
“那是岳都尉,他长得凶,却真是个难得的善心人呢。”
周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压低了声音,絮絮叨叨:“前天夜里那阵仗可吓煞人咧!先前那个解头张五和他的两个走狗,被岳都尉命人拖去审问后,在他包袱里搜出不少女子衣物,不少还带血迹呢!这下证据确凿,下令打了一百脊仗,还未打完人便断气了,真是便宜那杀才了!听那些军爷说,这张五常借着押解犯人之便凌虐犯官女眷,害了不少妇人呢!”
她愈说眼愈亮,竟有些兴致勃勃。
“后来岳都尉派人接了班,成了咱们新的押解官。他心肠是好的,将我们接到西城驿歇了一夜,查了文书,见我等犯的都不是那等作奸犯科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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