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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再见到县主,能和县主开一场会,她很开心。
林肆为了这场会议,特地借用了梁年家的一间宽阔的屋子,也不必摆凳子,摆上草垫,听课的众人席地而坐便是。
不光如此,那林肆刚享用了没两日的手摇风扇也搬抬了过来。
负责布置这些的工作人员自然是林肆直属的五更天里的小女郎们,她们也要听。
五更天这个名字确实是有些中二,但林肆却越叫越顺耳。
多有气势啊。
开会当日。
康竹青头一天晚上就有些兴奋,她天还没亮便早早地起来收拾梳头,本想叫石金一起,但又想现在太早,还是让石金多睡会。
最近天气热,用肥皂洗头晾一会就能干,她昨日下班回来趁着中午特地洗了头,等头发在院子里晒干以后又开始琢磨梳什么发髻。
康竹青的首饰不算多,唯有一根银簪子是阿娘留给她的祖传嫁妆,往日里她都不舍得戴。
但今日康竹青将这根银簪子拿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擦拭。
一切收拾妥当,她提早出门,在外面早食摊子吃早食。
现在天色尚早,早食摊子也才刚刚支上。
摊子卖菌汤泡麦饼,只需要一文钱上十分管饱。
康竹青刚坐下,就碰上龚静秀。
龚静秀好奇,“康娘子,这么早,你也是去听座谈会的?”
康竹青点头,“龚娘子也是?”
二人一边吃泡的软烂的麦饼,一边聊天。“待会吃完咱两一起去。”
康竹青抚着胸口,“好,我第一次参加这什么会,一点经验都没有,金娘昨日下班回来的晚,现在太早了我都不敢叫她。”
二人来的确实早。
郭寒和羊以冬还在门口睡眼惺忪的整理听会人的名单,就见两个娘子笑的一脸尴尬。
“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些。”
郭寒连忙迎了上去,“没事没事,两位娘子叫什么名字,我这边登个记签到,听完会以后会发鸡蛋。”
龚静秀和康竹青没事干,干脆就帮小女郎们搬搬抬抬,放草席。
龚静秀暗戳戳地问,“小女郎,你们可知这座谈会讲些什么内容呀,为何只有女郎参加呢。”
龚静秀一说,康竹青这才发现,不光是参会者全是女郎,就连这庄啊不,五更天里也全是小女郎当工作人员呢。
五更天的小女郎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呢。”
草席摆好,陆陆续续有娘子进来。
石金看到康竹青,“阿娘,你怎得不叫我和我一起。”
“我醒的时候天都没亮呢,这不是心疼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康竹青回。
石金在康竹青旁边的草席位置坐下。
龚静秀左顾右盼,“县主还未来,看来还有一会才开始。”
祝时溪作为今日演讲的重要人物,她所说的大体内容都是林肆要求的。
祝时溪对此无条件服从,县主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谁要是县主的敌人,那就是她祝时溪的敌人!
林肆睡醒后吃了个早饭,才款款而来。
面对一众人的行李,林肆浅浅一笑,表示不用行礼,大家坐着就好。
左莜和林肆落座,祝时溪在一旁等待,一场关于月经卫生的座谈会正式开始。
羊以冬率先说简短开场白,以及宣传领棉花的政策。
“今日将各位女郎选为代表聚集在这里开会,是想传达两件事,其一是凡是黎县女郎,这个月皆可去纺织作坊领取一定数量的干棉花,用以混合草木灰缝制月事带所用。”
此话一出,女郎们的脸色都变了。
大家心中泛起一股柔软又酸酸的感觉,没想到县主想的这样周到,竟连月事带都考虑到了。棉花混着草木灰,想来定是很好用的,棉花柔软蓬松,又吸水,用来做月事带竟真的很合适。
石金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情,她微微一愣,随后又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县主真是。
太好了。
她从未见过县主这样将百姓的命当作命的人。
羊以冬说完,便下场让祝时溪上台。
祝时溪清一清嗓子,“今日与各位女郎相聚于此,就是想聊聊这月事一事,此事关乎健康,不能轻视。”
底下的女郎们很快就躁动起来,竟然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谈月事,而且县主还在呢,县主年岁还这么小,是不是不太合适。
“首先,我先从第一件事讲起,破除羞耻,月事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大家不要抱着羞耻的心态来看待,这是我们女郎正常的生理结构,来了月事以后,便可孕育生子,创造生命,这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利,这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康竹青听的脸有些发热,总觉得祝娘子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其他的女郎们似乎也被这话所触动了,一个个都低垂着头思考起来。
讲完了破除羞耻,祝时溪又接着说。
“月事之时,大家是否觉得腰酸背痛,小腹坠痛,但又羞于说出来?这些都是正常的,因为女子行经时,气血下涌,故而腰腹酸痛,咱们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月事之时不可碰冷水,不可过于劳累,以免伤及根本。”
祝时溪说完,又示意大家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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