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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们又通话。
这次单纯是他在讲,时笺在听。
他讲他以前出去旅游的经历,坐直升机到美国大峡谷,想看马蹄湾,不过雾太大,什么也没看清,只记得天气很冷,下了点小雪。也去非洲国家公园近距离看过老虎和狮子,还有角马过河的壮观场景,那里的动物木雕栩栩如生,一个只要5块钱。
还有爱琴海,拱形的圆顶建筑,从天空到海洋再到建筑都是漂亮的蓝色,一路上岛屿众多。法国普罗旺斯则是薰衣草和葡萄酒的盛产地,以中世纪的骑士叙情诗闻名。最后是纯净的新西兰,放眼望去都是碧绿的平原,冠幅广展的大树,绿草茵茵,细嗅都是草木和泥土的芬芳气息,那里是牧民的天堂,驼毛十足柔软……
听着听着,时笺就睡着了。
-
时笺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蓦然从梦境中惊醒,神思恍惚。她条件反射地摸向自己的衣服领口,待迟钝地拿上手机,又重新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盖紧。
和「海」的通话已经在凌晨两三点某个睡得迷糊的时候不经意挂断了。
这才去看微信。
陆译年给她发来三条未读信息。
时笺的呼吸短暂滞了一下——原以为会有更多的。毕竟她一整个晚上都没看手机。
她在九点多给他打了电话过后,到差不多十一点他才回。
陆译年给她打了两个未接来电,她没接,他又发微信:【笺笺,我一直吃饭聊天到刚才,没注意手机,现在才回家。】
陆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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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午海颂礼》 12、2017(第2/3页)
:【你登机了吧?】
陆译年:【到学校了和我说一声】
飞机已经起飞,他以为她登机,然后就没再发消息。
可能是太累了,本来想等她消息的,回去直接睡着了,现在还没起来。
时笺的指尖停顿在键盘处,好几次想输入又生生顿住,最后颤抖着熄了屏,把自己深深埋到被子里。
——只要一想起那个散发着霉味儿的出租屋她就生理性恶心,要怎么说出口,她遇到这种事情。
除了让陆译年着急难过自责,告诉他不会有任何用处。
反正再也不会见到袁志诚这个人了。
算了吧。
算了。
她给他发:【我回到啦,昨天太晚了,我太困所以直接睡着了。】
到早上十点钟,才收到陆译年回复:【哈哈,我也是。】
再没有其他的了。
时笺回到北京,连续几天状态都很不对劲,吃不下东西,整个人无精打采,晚上失眠,早上又很容易惊醒,连舍友都看出了她的一反常态。
已经放了暑假,褚芸和姚乐安都回家了,只有江唯唯一个人在寝室里。
“怎么了?”她私下里这样问时笺,悄声,“是……和陆学长闹矛盾了?”
时笺顿住,停了好一会儿才勉力扯起嘴角:“没有,就是太累了。”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休息。她需要休息。
时笺时常在晚上九十点就上床,一觉睡到将近十一点才起来,浑浑噩噩。
她把自己缩在一个厚重的壳里,连陆译年找她的频率明显降低也没有发现。某一天晚上,他突然给她发:【我思来想去,还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事没和我讲?】
时笺完全愣住,不明白他所言何意。
她下意识就想到袁志诚的事情。
心悸了一瞬,时笺不知所措地发怔,用自己仅剩的理智思考——如果是在说那件事,他不会是这样的语气说话。
至少不该这样质问她。
陆译年说:【你有没有什么事没和我说真话?】
时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说没有。那头再没动静。
那天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都很不对劲,也没有人再去解释。时笺后来想起,晚上再给陆译年打电话,是别人接的。
应该是他比较要好的兄弟,那头声音很吵,震耳欲聋的欢闹声,大概在酒吧。
“喂?我是许朔。”对方声线微醺,有点高了,“译年去卫生间了,你稍等一下啊。”
“哦。”时笺乖乖说。
男生似乎闲着无聊,和她搭话:“诶,上次他和你去那个艺术馆好不好看啊?是抽象派的巡展对吗?”
时笺很迷茫:“什么艺术馆?”
音乐很大声,他也要吼得更大声才行:“我说刘盏盏你这是金鱼的记忆啊!这不是前天去的吗?我正好有点事,没来得及一起!”
时笺更懵:“你在说什么,我——”
电话中忽然远远收进陆译年温沉的声音:“干什么呢?”
许朔:“盏盏来电话啊,我就跟她闲聊。”
“你看错了,这我女朋友。”陆译年说。
许朔啊了声,也许是仔细看了下备注,这才了然。他尴尬地嚎了一嗓子,陆译年接过电话,喊她:“笺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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