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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太累了吗?
难不成身上有伤口?
薛元音目光落在他衣袍上,他刚进京时外面穿了软甲,不知何时脱掉了。
她不想掀开章景暄的衣袍,好像她趁人之危似的,但是撒手不管又不行,显得她多冷心冷情。
算了……那便看看吧。
这时马车不知轧到什么不平的路面,车身一晃,章景暄身子歪斜,眼看着欲要垂头倒下,薛元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想了想,干脆贴着他坐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睡。
等薛元音做完这些,才察觉到这动作太亲昵了,她已经与他分开两年余,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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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鹊上眉梢》 80-90(第5/16页)
没有过这般亲密接触,一时竟然难以适应。
薛元音忽略掉身上密密麻麻泛起的痒麻和心底几分不自然,臂弯穿过他身后,缓缓从后面将他衣袍掀开。
待上襟全都揭上去,她才看到他白如冷玉的上身有数道或长或短的疤痕,瞧着像是战场上伤的,大小不一,深浅皆有,横亘在胸腹和后背上,令人触目惊心。
薛元音撩起他衣襟的手微僵。
他离开了两年余,去往边疆出征,这件事情,直到她看到这些伤疤的时候,才终于有了实感。
她缓缓伸出手,想摸一模那疤痕,将要触及到的时候,又怕把他吵醒,把手蜷了回来。
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从阿史烈的屠刀下九死一生地回来。
薛元音把他的衣襟给放了下来,想了想,唤了声马车外的怀舟:“你可知晓他这是怎么了?”
怀舟在皇宫门口等着的时候,就已经零零散散地听说了一些,闻言也没瞒着,道:
“他们说,公子回程时本就是一路支撑着过来,如今昏迷,应当只是力竭而已。”
薛元音哦了一声,心里情绪复杂。
他既然一路勉力支撑,为何还要着急进宫面圣述职?皇上那么宠信他,又不会介意这点细节。
到底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还是因为旁的?
薛元音一路没开口。
章府离得不远,马车很快就到了,薛元音撩开车帘,没料到章府外头停着陌生的马车。
章府居然有客人?
薛元音看向马车徽记,是宰相府,所以来拜访章府的是宰相夫人和相府女儿?
宰相府来拜访章家的动静不算小,街道上的不少路人都看到了,章家嫡长孙胜仗归京本就是京城中人人津津乐道的大事,见宰相府的马车前来拜访,不免唏嘘欣羡道:
“也不知章家这位长房长孙以后择妻的门槛得有多高喽,连相府夫人都亲自上门拜访。”
“可这是京城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只怕等闲世家入不了章家的眼吧……”
这般议论,薛元音在章府停下片刻的功夫就听到不少。
她动作微顿,听罢也面无异色,让章景暄靠坐在软垫上,见他枕着车壁睡得妥当,扭头唤了声怀舟,道:
“他不知何时才醒,我便不去拜访章夫人了,麻烦你去府里唤仆从过来,把你家公子带回府里。我这就走了。”
至于叙旧……等下回,她再来见他吧。
薛元音说罢,抬手掀开车帘,准备离开章府马车,换坐自家马车回去。
正当她转头起身的功夫,马车里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放下揭开的车帘,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过去。
薛元音猝不及防地跌回马车上,转头看见章景暄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靠坐在马车车厢壁上,攥着她的小臂,一双浅茶色瞳眸正沉静地看着她。
薛元音心跳跳漏了一秒,道:“你醒了?你何时醒的?”
他听到她搪塞怀舟的拙劣借口了吗?
章景暄没有松开她,用另一只手臂撑着软垫慢慢坐直起身,嗓音微哑地嗯了声。
待他坐稳,再次抬眸看过来,眸光平静。
薛元音没料到他态度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冷淡,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故作无事地道:
“你方才晕倒了,我把你送回章家,怀舟进府叫人了。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章景暄缓声地道:“我无事。”
薛元音哑然片刻。
她说不上来心里哪里不得劲,总之就是处处不对劲,她想象中两人重逢的场面不是这样的。
她眼神躲闪开来,不知该说什么,哦了一声,慢慢把手臂从他掌心里抽出来。
章景暄忽然再次用力攥紧,掌心极为用力,似乎是怕她走了,他看着她躲开的目光,轻声道:
“只是为了见你一面,回京路上赶得太急,日夜兼程,太累了。”
薛元音身形僵了一下,鼻尖忽然有点泛酸。她唾弃自己的没出息,被他出征前说的那些话困住了两年,夜夜不得安眠,总是噩梦惊醒,如今他一句话,又把她给哄了回来。
她不是挺有脾气的吗,怎么能这么好哄?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他的择妻门槛,议论他的婚事,讨论得沸沸扬扬的,甚至宰相府夫人都亲自登门。他在金銮殿上一句“我心有主”,是想做什么?到底是在映射谁?把谁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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