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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攥得她生疼,又不想因此就开口叫唤求饶,疼得直抽气,嗔着蹙起眉心,嗓音带着些许不稳的艰涩:
“你……你慢一些!”
章景暄没理,放任劲风垂着窄窗,将薄纱卷得来回晃动,只将氅衣过紧挡住风寒,道:
“你又不冷。”
薛元音气得恼火,骂道:“疼!”
章景暄强抑着心底微愠,眼尾染上一层薄红,一想到那个噩梦,彻骨的痛意和恐惧就烧灭他的理智,与压抑许久的冲动混作一起在心扉蔓延开来。
他嗓音透着微哑,带着火气,狠声道:
“疼?有多疼,你给我清楚地记着!”
稍稍停缓的劲风再次涌进窄窗,将薄纱吹得剌剌作响,满室旖旎却吹不散尽,持续不停。她躲不掉,被他强拽着,半阖着眼看着一旁沥青色石墙不停地晃动,心如乱麻。
没想到这一幕真的发生了,让她觉得不真实,但痛感逐渐消散,丝丝缕缕的愉悦如潮水般一点点漫上来。
薛元音分出心神看了一眼章景暄,他眼底暗色正浓,显然不打算很快就停。
她忽然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就要翻身往上,章景暄动作一顿,将她拉回去,心底微愠尚未排解出去,他自然不想随便就让她如意。他复伏身靠近,勾着几分冷意,似笑似不笑地说:
“现在不行。”
薛元音气得想骂他,但她没功夫开口辩驳了。这件事,比她想象的还要夺人心神。
她又去用指甲挠他,最后只勉强够着他腹前的薄肌,尽力留下一道浅浅的指甲划痕。
……
繁星缀在夜空上,中途听到章景暄提起《玄女经》中步法之一的“虎步”。
她根本没心思听他在吐露什么言论,只听到一句“膝靠胸举尻卧位,跪其后刺”的教唆之言,当即满脸燥热,羞耻至极,自然不肯答应。
他拿她无法,也没工夫与她讨论这些,又攥着她躺回去。
……
薛元音痛感并未完全消散,与层层堆叠的愉悦混在一起,在脑海里攀高炸开,淅淅沥沥落了雨来。
他却未停,又将她拖入。
薛元音咬紧了唇,却奈何有溪水轻摇,比她更诚实。
……
章景暄忽然攥紧了她的腰,凛风再次刮进窄窗,禁锢着她不乱动,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忽听外头檐下冰棱缓缓滑下屋瓦的声音,它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劲风呼啸,快要将它吹得在窄窗里迅疾摆动,马上就要迸裂开来。
薛元音在最后的时刻,忽然张开双臂抓住他的腰身,主动贴近抱紧了他。
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前半程几乎都没感觉到痛快,反倒痛感更多,大约第一次都是如此,唯有后半段有了感觉,这是她快到的第二回……
只是事已至此,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容不得她后悔。
薛元音闭上眼,攥紧身下不断提供暖意的氅衣。
不知道这孤注一掷的选择有没有错,但没有任何遗憾了。
没能拥有他,至少睡过他,也算人生幸事。
薛元音脚趾猛地绷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任由哗然潮雨将她卷挟抛至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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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才睁开眼,逐渐回过神。
她仰起脸,看到章景暄眸底还压抑着浓浓的沉色。
烈风倏忽迅疾刮过,转合骤快,呼啸不止,只听呜呜风声在攀高,忽而一声清脆声响,冰棱砸在地上,迸溅出一股寒凉的水珠。
章景暄忽然匆忙撤身,喉间轻喘,神色间泄露几分狼狈。
没料到初次当真会比往常要快些,以至于闸口没控制住,早早松了半刻。只见零星水珠落在氅衣上、地上,但仍有一半似乎留在……
良久后,他抿紧唇,稍稍撇开了脸。
薛元音早已累过两轮,浑身酸疼,昏昏欲睡,几乎不想再睁开眼,见其情形她又撑起脑袋,用最后的心神瞥了一眼,却只看到滴点的浑浊。
檐下也有冰棱迸裂碎了一地,落了水珠,她先前就见过,对此情形已经算得上眼熟,却不知章景暄为何脸色泛冷,流露出几分始料不及、乃至微微窘迫的神色。
但薛元音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太累了,多日没睡好,现在身心疲乏至极……她有些受不住困顿,思绪开始陷入昏沉。
明日服刑,这大抵是她活着的最后一夜吧。
也不知章景暄以后会娶哪家小娘子,她看不到那个场面了。正巧,他娶旁人,她也不想看。
胸膛里后知后觉地漫上刺痛涩意,薛元音忍住眼角险些划出去的泪,喉咙酸涩,堵着想对他说的话。然而她多日未睡,身子太疲惫,已经没力气再开口了。
最后,薛元音用最后的精力,抬眸望了章景暄一眼,微微动了动嘴唇。
别管我了。
去娶妻生子,去过你花团锦簇的未来。
别再……管我了。
她心想,他这么了解她,大抵是能读懂她的意思的。
遂脑袋歪向一边,放心地陷入沉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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