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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对她有好感。”

    薛元音双颊微热,哦了声,又说:

    “那你觉得这个结论能套用在章景暄身上吗?”

    高嵩霖:“……你方才还否认他亲你。”

    顿了顿,他诚实地说:

    “我并不知道章景暄会怎么做,他的心思太难以捉摸。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不是死对头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元音不想面对高嵩霖的追问,拎着一提溜葡萄塞给他,将人撵了出去。

    等屋子安静下来,她回想他方才的话,轻扯了下唇角,有些自嘲。

    有好感……这可能么?

    若真有好感,怎么可能不递信给她,面对京城那喧嚣尘上的订亲流言,也没有一句解释。

    除非真相是,章景暄对她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

    他本就不在意她。

    不过没关系,不就是再次疏远么?

    第一回她年龄尚小,许久都没适应。第二回,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主动招惹他-

    次日卯时,薛元音随父进宫。

    巍峨宫墙在前方高高耸立,威压感如同至上皇权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低垂着头,放轻脚步。

    当朝女子是没资格上朝的,薛元音纵然能撑起门楣,也只能靠未来夫君的能耐在朝堂占据一席之地。

    不过今日不算正式朝会,她又扮作男装,扎着男子头髻,以正当理由被父亲领进来,所以倒成了皇城里鲜少能迈进金銮殿的女子之一。

    薛昶将她带到门口就离开了,薛元音跟在太监身后,还没走到金銮殿门口,抬眼瞥见殿门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章景暄身着鸦绀色鹿纹锦袍,配了额带,玄革蹀躞,系了枚青色玉佩,身长玉立地站在殿前檐下,听到动静,稍稍抬眸,温和冷淡的眼眸朝她的方向望来一眼。

    薛元音首先想到的竟然是他这身打扮还挺陌生,大抵是在清奚镇见惯了章景暄一身低调布衣,显得好脾性且亲和,这乍然换回高门子弟的装扮,竟然有几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疏离。

    旋即又想到,他还好意思说先前去怡香楼那身赭砂红的锦袍花哨,他一身叮铃咣铛的不比那花哨吗?

    章景暄很快移开视线,薛元音也只跟他对视一瞬就错开了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分开了点距离,共同走进金銮殿。

    ……

    两人跟圣上禀报泉阳县的事情,圣上在龙椅上坐了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宣布给两人赏赐。

    他对章景暄道:“朕记得你身上并无朝中职务,从明日起,你便去秘书省担任校书郎,兼任辅佐东宫,无事可以不上朝。”

    稍稍一顿,他继续道:除此之外,你乃世家令郎,品行端方,仪貌卓然,又立此功绩,朕有一个先皇收藏留下的藏书阁,典籍丰赡,器用奢雅,唤作朱月宫,位于皇宫之外朝北方向,南面毗邻东宫,如今恰好无主。今特将之赐你,望你持守雅正修身之德,为众人作表率。”

    章景暄虽然早已入仕,但却在太子麾下做事,先任校书郎一职,不至于分身乏术。

    而朱月宫则是先皇藏书之用,雍容清贵,占地巨大,容纳丰厚。说是个藏书阁,不如说是小型行宫。从外面借阅典籍需要提前禀报圣上,非达官显贵不能进入。

    在先皇薨逝后,朱月宫就成了无主之物,回到了当今圣上的手上,京城的勋贵高门眼馋它已久。

    这回作为圣赐之物,朱月宫落在了章景暄的手上。

    至于薛元音……

    圣上略作踌躇:“朝堂并没有女子入仕的先例,除去金银珠宝、珍奇古玩字画,你可有其他想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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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音知晓轻重,表示天子赞言便是君恩,不敢有所求。

    圣上思忖片刻,道:“朕在京城赐你个宅子,还有一道外人不得擅动的口谕,如何?户上填你的名字,若你成亲,这便当作你的嫁妆,是住是赁,随你使用。”

    圣赐之物再加口谕,代表着至上的尊荣。这隐含意思便是,若她今后要和离,她便单独立户,自己当户主,不必再回侯府。有圣恩在身,不怕被上门赘婿给反过来吃绝户、拿捏住她。

    薛元音心口砰砰跳起来,与章景暄情况不同,她知晓天子是中意太子的,能给她这般赏赐,属实是皇恩浩荡。

    她当即叩首谢恩,谢得真心实意。

    圣上面色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两个可以回去,太监上前搀扶着他。

    薛元音起身,心想,看来圣上确实身子不太行了,不知还能撑多久。

    出了金銮殿,薛元音被光照刺了一下眼,她抬手挡了一下。

    很快光照消失,她放下手,抬眸,这才注意到章景暄站在阳光和她站的方位的中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以自己身子给她挡住了太阳。

    薛元音想假装没发现,没料到章景暄率先偏头看了过来,并且没有挪开目光,而是在她身上略微停顿了一下。

    她这才想起自己并非同他一样精心装扮过,而是穿的襕衫,仅仅出门时怕冷披了个鹤氅。

    这一幕尤其似曾相识,最初绝交后的第一次同场合交涉,就是在国子监校场上,她穿着灰扑扑的襕衫,而他一身锦袍、额带、蹀躞、玉佩,衣冠规整,礼制全乎,清贵又温润,与她像是一个天一个地。

    而如今,又是这种画面,她穿着襕衫,灰扑扑的,像只呆头鹅,而他气度矜贵无双,淡定从容。在他映衬之下,她显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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