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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闭了闭眼,手掌按压在桌案上,手臂上青筋隐隐突起。
他克制着小腹欲要腾起的燥热,片刻后才终于平息。
章景暄睁开眼,眸底划过一抹晦暗,仰头将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
如此超出他预料的频繁,实在是,太过始料未及。
甚至让他隐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于想要刻意去忽视它的无计可施。
第32章 把喉结弄成红色。
薛元音老老实实跟章景暄学了一段时日的人物像。
画功精进不少,但在章景暄身上的进度堪称缓慢,原因无他——他防备她防备得太紧了,她想占点便宜或是叫他吃点亏,难如登天。
就连她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吐出来的一些浑话,章景暄也避而不谈,像是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薛元音被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搞得气恼。
若是可以,她想干脆霸王硬上弓,先爽了再说。但偏偏她瞧不见他对她有那种反应的迹象,总是波澜不惊的,连强上都不行。
这让薛元音气恼之余,还感到些微的挫败。
她坐在桌案边撑着下颌发呆。
虽然她确实在撩拨人方面略有欠缺,但也不至于叫他心如止水吧……
难道,莫不是……章景暄其实不行?!
薛元音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这个猜想在脑海里迅速生根发芽,她不禁在屋里踱步起来。
一方面,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一方面,她又觉得荒谬,章景暄可是章家嫡长孙,若是他不能传宗接代,那章家长房岂不是要绝后了?!
薛元音微微拧起了眉。
若当真他是不行,她岂不是在白费力气?
毕竟她再如何,也撩不动一个有隐疾的人。
怀揣着这个念头,薛元音再与章景暄相处时都谨慎了许多,大抵是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诡异,章景暄终于在一起用膳的时候搁下碗筷,直白地问:
“薛元音,你在打量什么?”
薛元音倏忽收了目光,轻咳一声:“没什么。”
章景暄瞥她一眼,起身离开。
方才院子里落了一只木机蜻蜓,他知晓是太子殿下给他的回信。
看到陈婆婆正在西厢房内给他扫地,章景暄脚步一顿,走向茅厕。
薛元音忽然扭头问道:“章景暄,你去做什么?”
章景暄脚步没停,语气平淡:“出恭。”
薛元音放下碗筷,追上去道:“我也要出恭,让我去。”
章景暄在茅厕门口停下,瞥她一眼,面不改色道:“我急得很,我先去。”
他没等薛元音有反应,率先走进去。
等走进甬道尽头,站在外面瞧不见的角度,章景暄才从袖内拿出木机蜻蜓,打开蜻蜓肚子,从里面捻出一个叠成婴儿拳头大小的信纸,慢慢展开。
看完殿下的回复,章景暄把信纸和木机蜻蜓收好,刚走出甬道,就看到薛元音正在外头等着他。
他脚步一顿,给她让开路。
薛元音冷不丁地提醒道:“你从茅厕出来不净手?”
章景暄沉默几秒,走到井池边净手。
……
本来这件事情心照不宣地结束了,但没想到下午院子里又飞来一只木机蜻蜓,显然是外面仿照先前那只所做,又递来一封信。
这必然是要紧的事情,不然不至于让太子殿下连着传信两次。
看到以照顾她伤势为由的薛元音反复出入西厢房,章景暄把信纸收拢,再次起身去茅厕。
薛元音径直跟了上来,问道:“你又去出恭?你难不成有尿频?”
章景暄没答,走进甬道,直到进了茅厕里,薛云音依然跟着,他把手搭在腰束上,看向她,淡淡道:
“你还有看其他男子出恭的癖好?”
薛云音怀疑地看着他,一时不太确定起来,站着没动。
章景暄自顾自把腰束解开,又偏头看她一眼,轻轻扬了下眉:
“你还要在这里继续站着?”
薛元音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等她一走,章景暄就面无表情地腰束系好,拆开蜻蜓肚子里的信纸。
没想到不是太子殿下飞来的信,是章子墨的信。
一目十行看完,他一边将蜻蜓和信收拢起来,一边用桶往坑里倒水。
站在外透的薛元音听到动静,隐隐怀疑章景暄是不是真的在如厕,想要攀上墙上去瞟一眼的念头又被她摁了下去。
万一他当真是如厕怎么办?她可没有如此变态的爱好。
等章景暄出来,薛元音特意多看了一眼,他不仅净手,还净脸了,全身上下瞧不出一点端倪和痕迹。
章景暄被薛元音拦住了去路,他淡淡道:“让一下路。”
薛元音顺从地让开,道:“你这回净手了吗?让我看看。”
章景暄把手递给她看,骨节修长,白皙如玉,手指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忽然紧紧抓住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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