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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起脚尖朝自己索吻的那一刻,阴沉着脸的谢霁解下外衫披在她那不知廉耻的穿着上,翻滚的眸底涌现着强烈杀意地掐住她脖子,“你不是长乐,你究竟是谁。”
“你顶着和她相似的脸接近本相,意欲为何,又将长乐藏在何处。”
突然被衣服罩住视野的沈听雪以为是师父害羞了,但她尚未来得及高兴,脖子就被冰冷的大手掐住,睫毛一颤后是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师父你在开什么玩笑,什么我不是她?”
“我知道师父你一直不愿意承认对我的感情,但你也不能污蔑我不是你最爱的雪儿。”
“要是雪儿做得有哪里不对,雪儿改还不行,师父,你快些把雪儿放下了。”脖子被掐住,呼吸逐渐困难的沈听雪并不认为他会发现什么,要知道穿越这种神奇的事情对于迂腐的古人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
说不定是他想要逃避面对自己的喜欢,才会说出自己不是他弟子的话来,从而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长乐是由我一手教养大的姑娘,她什么性子我在清楚不过。”不说她自小最是尊师重道恪守礼仪,素日里私底下寻他询问课业都会相隔一米距离,而非同她这般行为轻浮,自轻自贱。
“你究竟是谁。”隔着一件外衫掐住她脖子的谢霁正要让高朗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弄清楚她到底是谁派来的探子时,耳边突兀地响起了一道令他再熟悉不过却又倍感陌生的冰冷机械音。
【警告警告!男主人设出现严重偏差,现进行强制性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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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22-25(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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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男主人设出现严重偏差,现进行强制性修订!】
当那道声音响起第一遍的时候,他原本被强制抹去的记忆纷来沓至,而后谢霁知道,当警告声消失的那一刻他将会重新失去先前的记忆,并回到这个不知道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用着她占据的长乐的身体对他做着不知廉耻之事。
而他在没有按照祇所想的那般罔顾人伦,他的身体将会被强制性控制,而后将会丧失这一部分强制的记忆。
这一切就像是在钝刀子割肉,也像是在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道德底线,击溃着他的理智,好将他变成一个罔顾人伦,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来。
即使他不知道祇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以小可勘全局。只怕那道声音气急败坏的背后,是要看他和自己弟子□□,违背自己本性和道德的在已经娶妻后不知廉耻的下贱龌龊的和弟子厮混。
当真是好歹毒的计策,一旦东窗事发不但毁了谢家百年基业,逼得被孤魂野鬼强占身躯的长乐投江自尽,只怕祇真正想要做的是动摇大燕的国之根本。
毕竟一个罔顾人伦,丧尽天良的畜生,如何当得上大燕一国之宰,读书人中的士林领袖。
可笑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谁摆布的木偶,即便控制着他身体的人是他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的神明那又如何。
他宁可弑神也不妥协,更不会违背意愿成为个被人操控的傀儡。
而他要做的是,抓住这所谓的,装神弄鬼的祇。
“师父,这是我亲手采摘后泡的茶,你尝下好不好喝。”当剧情再次重启后,是沈听雪娇笑着把领口下拉,虽说着让他喝茶,眼神却是直勾勾地带着魅态。
“师父,你快点尝下甜不甜。”
“不用。”冷沉下脸的谢霁起身拂袖离开,“虽说我不会限制你的穿着,可你所穿的衣服未免过于伤风败俗。”
“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雪儿了,要不然怎么都不喝雪儿泡的茶。”在他要离开时,沈听雪急得直接从身后抱住他。
“师父,是不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只要你说出来,雪儿一定改好不好。”
沈听雪从身后抱住谢霁,谢霁并没有推开的一幕正巧落在刚来的姜芜,贺时晏二人眼中。
不枉费将人引来的贺时晏压下唇角翘起的恶趣味,犹如鬼魅般阴魂不散在她耳边响起的温润嗓音中带着明月独照她身的怜悯,“夫人见到那一幕,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直深爱着丈夫的妻子见到丈夫外遇的一幕,想来肯定难过得痛彻心扉了吧。
毕竟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是那么的深爱着自己的丈夫。
“妾身认为,夫君和郡主之间肯定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说不定是郡主不小心摔倒,夫君正好去扶她一把而已。”眼尾洇出团团湿红的姜芜难过得快要把手上的帕子揉成酸菜棒子,都仍在嘴硬。
“夫君和我说过,他和郡主之间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我身为夫君的妻子,理应要相信他说的话,要不然夫妻之间岂不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姜芜很清楚在梦的最后,他是一定会和沈听雪在一起的,可他们在佛门圣地就敢那么的光明正大了。
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明确的发现他爱的就是沈听雪,开始看她这个占了他正妻位置的人不顺眼了。
不行,她现在账册都还不太会看,也没有偷偷搬走他的库房,怎么能那么快被扫地出门。
姜芜抬起帕子轻拭眼角,泛红的眼眶不躲不避地和他视线直直对上,“妾身有句话虽知不当讲,但妾身仍想要讲。”
贺时晏倒是来了兴致,“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殿下平日里是不是很闲,要不然为何总想着挑拨妾身和夫君之间的感情。”
手中玉骨折扇轻扇的贺时晏一愣,带着几分无奈的愁苦,“孤说了,孤只是不忍见夫人一直被瞒在鼓里,更不愿夫人痴心错付毁了自己一生。”
贺时晏抬手把她垂落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那双清润无双的眼里倒映的是她愕然的一张脸,“如夫人这样的女子,理应值得拥有更好的选择,而非明珠蒙尘。”
哪怕他说着为自己好,姜芜仍是戒备地拉开和他的距离,唯独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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