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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一切都不像是巧合,倒像是有毒蛇在暗中窥伺,时刻准备着在某个周悯没有防备的瞬间咬上一口。
或许下一次就是致命的一击。
黄佩仪听到周悯出声解释,顿感紧张,生怕被周悯拉到共犯统一战线,她连忙说:“总之我的钱都被甲方收回去摆平调查署了,你要借钱还是找別人吧。”
而在得知人不是周悯杀的之后,她更是有点硬气地和周悯协商:“三天之內拿到那些资料实在是有点难办,要不,再宽限点时间?”
如果能宽限到自己完成甲方的任务后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正好一走了之。黄佩仪开始异想天开。
周悯当然能看出黄佩仪态度上的转变,心裏一片了然,难怪那天上班的时候,她怯生生地问自己怎麽还敢来上班呢,原来是怕被自己做掉啊。
周悯森然笑着说:“虽然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随后超不经意地拉开托特包的一角,露出泛着冷光的枪管。
这个角度,只有黄佩仪能看到,她也确实看到了,并识相地表示:“三天是吧,好的,收到,没问题。”
说好的严格管制呢?黄佩仪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瞧把你紧张的,只是模型而已啦。”周悯右手拿起桌面已经冷掉的牛奶,抿了一口,粲然一笑,“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联邦公民。”
“啊对对对,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联邦公民。”黄佩仪嘴上应和着,心裏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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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半天还是没弄到钱。
在回家的路上,周悯在心裏检索了一番可能的仇家。她脱离组织快三年了,第一年她在做合法公民呢,没惹过什麽人。重操旧业后,她在任务期间都有做伪装,也都戴着手套,基本也能排除这个时间段的仇家。
至于组织的人?周悯自动忽略了,它们总不能是托梦上来找人给她添堵吧?
组织裏活下来的人也只有周悯和陈恕了。
周悯想不出陈恕要害自己的理由,难道是一时兴起,想让她借给自己的那一大笔钱打水漂?
周绮亭的嫌疑都比陈恕要大。
想到周绮亭,周悯罕见地犹豫了。
前不久才排除了周绮亭暗中调查自己的可能,周悯想不通她这样做的动机。难不成是觉得好玩?
嘶,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这件事也是大小姐游戏的一环,那周悯倒是可以暂时松一口气,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件事情讹……借上一笔钱。
可如果不是大小姐干的,自己就不能贸然去问了,否则就是给她送破绽;
周悯顿时犯难。
不管了,总之先借钱吧。按照调查署以往的速度推断,周悯交给何月的银行账户以及那几个医疗账户,短时间之內就会被冻结。
简直是火烧眉毛。
周悯拿起手机,点开周绮亭的对话框,一边嘀咕着“这都是你欠我的”,一边输入借钱经典开场白:“在吗?”
一直到步入楼道,周悯都没有收到回复,感应灯层层亮起,在接近居住的楼层时,她忽然嗅到一阵香橼杜松子香,是熟悉的柑橘木质调。
她不敢放松警惕,手探进包裏,握住了枪把,放轻脚步,一阶阶往上踏。
门被人动过。周悯在出门前调整过把手的位置,她能看出门把手有拧动过的痕跡。
她躬身看了一眼门缝,室內还开着灯,门后没有人站立。
大小姐还真是要将“冒犯”二字贯彻到底啊。
周悯失笑,用空着的手开了门,客厅沙发上果然坐着周绮亭。
她看到周悯回来,没有起身,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扬了扬手中亮着屏幕的手机,缓缓启唇: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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