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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沈危下意识想去看病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人神情安详,只不过黑色金属质的止咬器,覆在了那人的脸上,看上去冰冷又危险。
记忆猛地浮现,同样的脸,同样的止咬器,在他们初见的时候,也有过这一画面。
只是,病床上的那个人,此刻再也没了过去的那股疯感。
江渊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的脸上还覆着止咬器。
这一幕,看上去荒唐又可笑。
沈危和江渊的助手对上视线,他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对方也同样如此,和同事低声交代了几句。
沈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江渊,他的上衣被剥脱,露出肩颈以上的部位,侧颈有道疤从后颈延伸出来,还没完全愈合,肩颈下似乎还能看见江渊的手臂。
曾经烧伤过的伤疤边缘若隐若现,那画面似乎刺痛了沈危的眼睛。
他侧脸,不想再看。
可当病床从身侧经过的时候,沈危也顾不得自己后颈的疼痛,扭回头。
他和其他Alpha擦肩而过,那名高大的Alpha挡住了沈危的视线。
近距离的观察,沈危都没做到。
一缕若隐若现的雨水味在空中拖曳,沈危嗅到了,他不自觉地调低了手环的档位。
助手目送他们,看着他的同事把江渊送进病房,他顿步,礼节性地和沈危交谈起来。
沈危克制住自己想要问话的冲动,愣是等到了助手开口。
“上校,没想到您也在这裏?”
沈危点点头,声音有些干涩,说:“你们......怎麽也在?”
助手说:“领导在刚刚突然失控,进入了易感期,还好有你们帮忙,不然我们人生地不熟还真不知道怎麽办。”
“失控的原因,查清楚了吗?”
沈危问他,又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是很好,又说:“江渊的精神力稳定性应该很好,为什麽会突然失控?”
助手有点苦恼,不知道该怎麽和沈危说,因为医生那边的诊断结果是:情绪波动引起了信息素紊乱。
理由简单得让人不敢相信,不过好在江渊的身体没什麽问题,只不过医生说,江渊后颈有旧伤,虽然不影响信息素强度,但是对信息素的掌控能力会下降,如果不好好休息,信息素再失控,可能会有切除腺体的风险。
助手简单地说:“因为情绪问题,领导他从来都是将情绪藏在心裏,很少表露出来,可能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吧,才会莫名失控,沈上校您別担心,您也要好好修养身体。”
沈危点头。
助手还继续说着:“如果不是因为警部的人上门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两天也不知道领导在忙什麽,还和我说过要请假,还好警部的人发现及时。”
助手还不知道江渊和自己的事情,沈危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过。
他也没打算说。
只是,助手的这番话让沈危不自觉皱起眉。
江渊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病的。
沈危问他:“江渊是,多久失控的?”
助手回想起医生的推测,说:“大概就在饭点之后,测试仪经过数据推测出来的。”
饭点之后......
江渊今天中午给他送了吃的,被他让白敘拿去扔了。
应该就是从医院回去之后,江渊发t了病。
情绪波动......
沈危曾经经受过,因为情绪波动而引发的信息素失控,很不好受。
会和他有关吗?沈危不知道,江渊此刻也没苏醒。
助手不好再说,只劝:“沈上校,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因为沈危的脸色越来越差了,他点头,“好,你先去忙吧。”
他们的领导者住了院,肯定有的忙,沈危也没有再留人,他自己回到了病房。
江渊就在一墙之隔外的病房。
沈危还是觉得荒谬,没想到,江渊居然因为信息素失控而住院。
脑海中都是江渊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虚弱、破碎,和强势、疯感十足的他完全不一样。
一直到了深夜,隔壁没有了动静。
在中途,沈危的上级,还有江渊团队的人都来看望过他。
无一例外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和江渊曾经的关系。
终于安静下来,平时早就犯困的点,居然一点也不困,甚至越来越精神。
后颈腺体的伤口让沈危没办法辗转,只能僵硬地维持一个姿势。
沈危下了床,缓解因为躺太久而僵硬的身体。
他缓步走到窗边,感受夜风。
夜风还算清新,挟裹着极其轻微的土腥味。
站在窗边,沈危越发觉得精神了。
他又把窗帘拉上。
医院內的病房空间很大,沈危的脚步声回荡在空间。
实在是太安静了。
病房隔音也很好,门一关,他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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