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6章 解药。 要紧的是他是公主的孩子,是活……  重生后独宠哑巴夫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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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若说先前裴寂还有些不确定,可直到踏足此地,再与这位画师见面,才惊觉何知了的直觉大概是对的,因为那种强烈的感觉他也有了。

    “两位稍等片刻。”老画师轻声说着,眼神都专注在画上。

    “不急。”何知了有些沙哑却干脆的声音响起,本是要转身看向挂着的画,视线还未移过去,就与老画师对上眼,连他手裏的画都顾不得了。

    老画师激动的站起来,“你、你竟然……”

    竟然能说话了。

    何知了静静看着他,扬唇轻笑:“前些日子中过毒,阴差阳错就能了。”

    只是他只能说得简短缓慢,也不能长久的说话,否则会有再无法发声的情况,想来是与他身体內的毒素有关。

    老师傅震惊的看着他,激动又欣喜,却还有淡淡的悲伤,那些情绪堆积在胸口,竟是连喉咙也一并堵住了,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裴寂隐约猜到些什麽,他相信小知了也猜到了,所以才会故意开口说话。

    “你们不是来找我作画的吧。”老师傅轻笑一声开口,那双本就明亮的眼睛看起来更有光彩了,“想问什麽便问吧。”

    听他这般说,裴寂自然不会再与他绕圈子,当即开门见山道:“你是苗疆人?是族长?”

    老师傅抬眸看他们,面上带起笑意,“看来你们确实有下功夫查此事,可见也确实是想从我手裏得到一些东西。”

    “哑药的解药。”裴寂说,“我知道就在你手中,苗疆人说过是被一位画技高超的族长带走了。”

    “解药我确实有,但你们就只查到这些吗……”老师傅说着起身走到墙上那幅画前。

    画上的女子穿着轻淡的烟紫色薄纱,容貌被面纱罩着,只露出那双明亮透彻的眼睛,藏身在她身上的毒物也仿佛活着一般。

    画师小心翼翼卷起画轴,露出后面一处暗格来,他无需挑拣与多看,就从裏面拿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来,熟悉到仿佛已经盯着那漆黑的暗格看了许多年。

    干枯的手递到面前时,何知了才意识到,这枚精细的小瓷瓶中装着的是能解他身体毒素的解药。

    他竟有些紧张,欣喜的笑在脸上显现,激动的抬眸看了眼裴寂,才小心翼翼颤抖着手将解药握紧掌心裏。

    裴寂将他揽在怀中,看向画师,“您可还有其他想说的?”

    他们本就是来找解药的,既然解药已经到手,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若是还能听到一些其他消息,便再好不过了。

    画师小心将画放好,视线落在画中女子的身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与得意。

    裴寂瞳孔微张,“这幅画是……”

    画师这才转身看向何知了,“没错,她是我们苗疆的公主,二十年前,苗疆內忧外患,那时的王为保住她,暗中将她送走。”

    无人知晓她经歷了什麽,可公主再联系族人时就已经成为天启刘家的小姐刘卿妧了。

    也已然成婚孕有一子,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公主觉得安心欢喜就好。

    而公主也是真的在为他们考量,先是让刘家出面做担保,将一部分族人带进天启生活,待这些族人彻底成为天启的百姓,再将其他族人也慢慢带来。

    那些年裏,他们这些分裂的人就慢慢又重新聚到一起,想尽办法在天启立足,他唯有这样做才不会给刘家添麻烦,也不会给公主添麻烦。

    也有一些始终无法适应的族人,他们就会在田庄裏生活,种田做农活在哪裏都是一样的,会做生意的便看铺子。

    然后公主就离世了。

    宛若明珠一般明亮的公主死在了最好的年华裏,谁都留不住。

    他们如今安居乐业,却始终无人知晓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麽,只一心想着守好她留下的遗物,包括这个孩子。

    但他们的手不够长,伸不进何家的院墙裏,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独自生长攀爬,幸好他爬出来了。

    爬到他们眼前,也会用那双透亮的眼睛盯着他们看。

    “既然你们手中有解药,为何不早些将解药拿来?”裴寂皱眉询问,并非谴责,只是狐疑。

    “不知,公主只说若是有人来寻便给,若是无人询问,那就守着这些到老到死。”画师轻轻笑着,“我们苗疆人,嘴巴严实,也有得是耐心。认定的事就不会改,认定的人也不会变。”

    裴寂下意识看向何知了,又想起前世的何知了,或许旁人都会骂他傻,可那时即便已经被安帝赐合离,对方都不曾抛下裴家。

    真心实意待人,不该被称为下贱或傻。

    这些说辞就和当初他去找那些商铺一样,掌柜们也是这样和他说的,找得来就是他的,找不到也不会变得別人的。

    “我不是何家的孩子。”何知了轻声说。

    “是吗?我们都不知。”画师也有些惊讶,毕竟他们来时就已成定局了。

    他说无人知晓对方曾经发生过什麽事,是真的不知。

    当初收到那封信时,他也很恍惚,就像是远方许久不见的故人突然传来消息。

    公主只会听他们这些年的遭遇,却对她的事闭口不谈,或许那段时日很艰辛,艰辛到她根本不愿提起。

    何知了的父亲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是公主的孩子,是活生生的遗物。

    生父是谁他并不在意,若能知晓最好,不能知晓,只当是早早离世就好。

    “您的生父是谁都不要紧,您是公主的孩子。”画师看向他的眼神格外慈祥和蔼,对上那双眼睛,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向早已离世的可爱姑娘。

    这话就像是承诺,承诺他们会永远追随他、保护他以及爱护他。

    “我明白。”何知了轻轻点头,对他展露笑顏,“这些年辛苦你们了,往后便好好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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