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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陈歇脚尖点地,微微推了一下沈长亭,示意自己要下来。
沈长亭瞬间就翻了他的身,压住陈歇的腰,解着陈歇的皮带,要人全部对着他,哪也不许去,纽约也不许。
被压制的病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此刻雪崩了,自然什麽也顾不上,要的,就得攥在掌心裏,品尝、得到。
陈歇失稳,手撑在镜子上,强硬的力道令他将镜子都摁碎了一小块,生怕在这就遭了老狐貍的毒手,这可什麽都没有。
前两天陈歇屡次挑衅,狂妄至极,实在是惹的过火,真要骑老狐貍头上去了,他怕自己真过了火,把人惹毛了,心裏怵的厉害。
尤其是沈长亭将指节放在他唇裏浸润时……
“沈、沈老师,我错了。”陈歇求饶,认错。
沈长亭的理智回笼了些:“晚了。”
陈歇扭头,面色赤红,软声道:“换、换个地方,这裏会有人。”
这裏能有什麽人?
侍应生去了后花园,宾客也不会来这麽远的洗手间。
周遭安静,安静到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
沈长亭理智还是绷了绷,大掌拍了拍陈歇屁股:“不许跑。”
沈长亭的意思是,不许行缓兵之计。
陈歇应了两声好。
沈长亭替陈歇将皮带系上,衬衣塞好,瞥了眼碎镜,拉过陈歇的手瞧了瞧。
陈歇:“没事,没出血。”
沈长亭低头吻了吻,攥过陈歇的手,将人抱在怀裏,捏起陈歇下巴,又接了一个吻,因为方才真被吓到了,陈歇眼睫湿润,眼尾滚了滴泪下来。
来洗手间裏找人的江教授看见这一幕,诧异地睁大瞳孔,酒瞬间醒了!
从江教授的视角看来,他找了陈歇一圈,厕所没人,宴会厅裏也没人,寻思陈歇应该是去了远点的厕所,远远瞧见厕所门口亮着灯,正以为要找到人了,结果看见——
沈长亭搂着陈歇的腰,吻着陈歇,态度强硬,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小白兔似的陈歇被欺负的狠,眼眶湿了,还哭了!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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