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2章 摸房卡  老婆走后,残疾大佬他站起来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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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摸房卡

    钟禹出差时,在飞机场碰见过沈长亭。二人都在VIP室,当时有两个班次,一个是去悉尼的,一个是首都的。

    钟禹和沈长亭不同航班。

    他一度有些诧异,沈会长事务缠身,出国困难,最起码要写5000的申请报告,流程要走很久,时间不得超过三天。

    钟禹以为是出差,参加什麽金融展会,但钟禹这两年,不止一次碰见沈长亭。每次碰见沈长亭的时候,都有去悉尼的航班。

    钟禹不清楚,为什麽沈长亭频频递交申请,等待层层审批,都要去悉尼。如今,他才知道答案。

    如果陈歇还活着,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悉尼。

    搜救队给出的结论是:尸骨无存。

    没有尸首,就还有生的希望,哪怕很渺茫,沈长亭依旧想找到陈歇,想将他带回来。

    可偏偏陈歇没有去悉尼,他留在了纽约,一个寒冷刺骨,冬日萧条瑟瑟的城市。

    陈歇只是笑了一下,“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钟禹和陈歇一块去国色天香,钟禹让服务员把他存着的酒取了出来。钟禹和陈歇说了这两年港城的事,从陈歇走后,黎家老爷子突发脑梗去世,因为船业的改革,黎家的船质检不达标,差点出了意外,被勒令整改了。

    没多久,黎家父母抑郁跳楼。

    黎家陷入一片阴霾中,后来黎媛青总在媒体前露面,谈论自己与沈长亭的婚事,沈长亭并未正面回复,但黎媛青把沈长亭营造成了一个极品好男人,说他愿意代黎家照顾她,婚事不改。

    结果没多久,黎媛青车祸去世了。

    黎家的事,来的太过快。

    一个首屈一指的家族,在短短的半年內,就这麽消失了,只剩下了黎泽凡这一个独苗,令人唏嘘。

    其实钟禹知道,这裏面都是沈长亭的手笔,之所以不解释,是极品的好男人人设,实在容易撇清嫌疑。黎泽凡苦于没有证据,也没法拿沈长亭怎麽办。

    但光启的股份,黎泽凡全抛了。

    再后来,万和商会换了会长,段随州上任,从前那个纨绔子弟,忽然开始上进了。段家也是吓了一跳,虽然没有从政,但总比之前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整天把男人带回家来的好。

    段家异常欣慰。

    可从前骄纵的段随州性情大变,变得冷漠,还搬出了段家,好几次在公共场合看见钟禹,也只有一个复杂阴郁的眼神。

    算起来,钟禹与段随州已经快两年没有说过话了。

    只有血海深仇,才能将他们分开。

    钟禹理应觉得开心才对,但他看着段随州因愧疚与对家族的责任,变成如今这副样子,钟禹实在开心不起来。

    好在,他们是一个圈子的人,总能见面。

    也算是以慰相思了。

    大概一年前,唐沉和家裏下了“军令状”,离开了医院工作,创立了博瑞,与周行长女儿的婚事被搁置。

    本来博瑞眼瞧着要上市,唐家与周家的婚事要作废,偏偏唐家的医院出了事,医疗事故,并不是小事,对医院名声影响很大,对博瑞也有影响。

    现在唐沉结婚的事,怕是躲不掉了。

    陈歇和钟禹说了很多在国外的事,说了自己今后的规划,钟禹仔细地听,二人喝了点,都有些醉了。

    钟禹眯着眼睛,问陈歇:“他骗你什麽了?”

    两年前,陈歇对钟禹说沈长亭骗了他。

    钟禹昏睡过去了,没有追问,但他永远忘不了陈歇那张褪去血色的脸。

    陈歇弯了弯眼,“他骗我做小三。”

    “沈长亭去M国,我在国內等他,每天都想着去悉尼旅游的事,其实我当时……戒指都买好了。结果……他是和黎媛青一起去的,还见了长辈。”

    陈歇抹了抹眼眶,“或许这件事裏面有误会吧……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把我当成小辈。他亲口说的。”

    陈歇的手,本能地往胯骨上放,指节隔着衣服,用力的搓着,他想清除痕跡,关于沈长亭的痕跡,带有侮辱性的痕跡。

    钟禹拍了拍陈歇的肩,“那就不原谅他。”

    “……嗯。”

    那就不原谅他。

    陈歇和钟禹虽然喝多了,走路迷糊,但回家的意识还在。司机先送陈歇回了酒店,再开车送钟禹回的钟家。

    陈歇进了电梯,脊背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头也顶着,他按了楼层,合了眸子,静等电梯门合上。

    电梯外,走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似乎能将电梯裏的灯都给遮住,黑影盖在陈歇脸上,替他遮住了刺眼的灯光。

    陈歇紧拧的眉头,松了松。

    陈歇呼吸声音很重,头往一侧偏,修长的脖颈上沁出细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做*之后的粘腻,附着在脖颈上,下流又性感。

    电梯裏只有他们两个人,起伏巨大的呼吸声,像是绕在耳边。

    电梯上行的几秒裏,沈长亭的视线抚过陈歇的脸颊,脖颈,指节……一切袒露在外的肌肤,都像是一簇燎原的火,在他胸腔裏烧了起来。

    沈长亭:“怎麽穿这麽少?”

    陈歇:“嗯——?”

    他眯了眯眼,“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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