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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唐泰东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放在怀中,双臂弯成摇篮状,哄孩子睡觉。
梁觉阳递了温好的奶瓶过去,说:“可能是饿了。”
唐泰东点点头,单手拿着奶瓶喂孩子,动作熟练,看来这位昔日的老警察退休后,主要任务就是为祖国抚养下一代。
“小梁,我留意向军,是因为我总在想一个问题。他为什么总是要用打架来解决问题?也许是因为他发不出声音,就像婴儿,不会说话,有事就只能哭,人在没办法让别人理解自己的时候,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得到了奶嘴的小婴儿暂时停止了哭泣,但唐泰东还是继续用一种稳定的节奏摇晃着手臂,并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1987年,我进监狱领编,其实很不乐意,你也是警校出身,肯定理解我,谁考公安不是想当刑警?组织偏偏把我分去监狱,我不甘心啊。但后来我师父和我说,刑警抓犯了错的人,而狱警,就是是帮犯错的人去社会上重新开始。可惜我没领悟我师父的意思。”
唐泰东把已经安静了的孩子轻轻放进摇篮中,说:
“‘如果想帮助犯人,就要先理解犯人’,我师父总这么说。我一直没有真正理解向军,如果我理解了,他不会走到今天。”
和唐泰东告别之后,梁觉阳打发茶阳县的同僚先回派出所,自己找了家快餐店吃盖饭,期间整理了一下录音,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本,上面他记录了一些关键词。
1987,二塑厂保卫处,强奸案。受害人为女学生。欲还钱给工人罗进保。
1998,故意伤害,狱中打伤冯应辉——二塑厂厂长冯延祥之子。
2002,年初出狱,年底盗窃进看守所。
想到唐泰东说自己曾经借钱给向军,梁觉阳在“2002”这一行,又加了个“学开拖拉机,年中还钱。”
这次出差来茶阳县,收获不小,但有些东西还是模糊不清,就像是要辨认方向的地图,还缺少了关键的一角。虽然地标开始浮现,但始终和目的地有一定距离。
核心问题是,向军和严通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他们认识吗?是在哪里认识的?
以及那桩梁觉阳还没来得及了解详情的靳桐的案子,负责办案的主要警务人员,要么调离了茶阳县,要么已经离开公安系统了,此时也依然没有进展。
2003年,少女靳桐的案件现场留有沾染向军DNA的烟头,向军和靳桐的死有关系么?
向军留下了烟头,是否说明,至少在2003年的时候,他还在茶阳县?他在做什么?
谈话末了的时候,梁觉阳还问了唐泰东一个问题:
“1987年那起强奸案,受害人现在还在茶阳县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我要怎么找她?”
“30年了,难。只有大案才录入网络,如果你要找,得去警局找当年的记录。”
当年的女孩如今应该已为人母,说不定连孙辈都有了,再找他们还会得到线索吗?又要去哪里寻找?
梁觉阳脑子里信息有点混乱,但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笔记本中间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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