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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香火梵音的洗礼,就算是飞鸟和野兽都会在佛前度化。’
然而宇智波启教他读书认字,纯粹的知识被他放进脑海里,然后将他人灌输的观念一个不落地都吐出来。
所以藤原宫司不乐意让神子和两面宿傩接触,他担心鬼神会让启染上污渍,事实上后日的发展也确实一如众人的所料。每逢大祭他都会后悔得胆汁返流,回想起往日的风光,暗恨未在一开始便将这对兄弟分离。
然而宇智波启的‘自我’也未弱上两面宿傩半分。他们两个确实是一对不谋而合的双生子。
要揣测两面宿傩的想法很难,但对宇智波启来说,要判断他的弟弟即将做什么,其实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
——他会做让他开心的事,会杀掉让他不开心的人。
如此两个准则,仅此而已。
和宇智波启一起生活的时候,宿傩从来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或者说只是让‘动静’从来没有闹到神子的跟前。
宇智波启知道宿傩是他的弟弟,知道宿傩是个人类,知道他是个诅咒师,知道他被人视作鬼神,但对于咒术和诅咒那套则是不太了解。
即便高贵如神子也被咒术师所排挤,他们承认他的地位,却将他视作实打实的外行人,和咒术界有关的事从来没有传到他面前半点。
‘神子不管教他的弟弟吗?’,曾经也有那样的发言,但是很快就销声匿迹。
宿傩也不跟他讲有关咒术的事,他只知道他每天都会溜出去打架,心情坏的时候就更要溜出去和人打,回来的时候还不忘带点东西,好像一只会出去狩猎补贴家用的猫。
……他知道那些事情如果让宇智波启知道,会破坏神子的心情。如果神子的神色染上忧虑,那么两面宿傩也会不痛快,然后出门找人打架。
想必那些话语都是这样销声匿迹的。
他不让觉得他不好的人出现在兄长面前,那么就没人能在兄长的面前说他的不好。
唯一阻止宿傩杀人的理由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暂时没有办法一次性杀死所有会在神子面前说他杀人的人。
仅此而已。
所以宿傩绝对会在他不在以后大开杀戒。
其实他对‘善’和‘恶’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人毕竟是会给自己定下禁忌和戒律并以此自豪的生物,正常人无法理解两面宿傩的绝对自由,所以自然而然地会将他划为非人的范畴。
诅咒的行事作风,自然不能用人类的道德观要求。
宇智波启看完书面上的记载,唯一的感想是他的弟弟度过了相对精彩的一生。
……然后就没了。
不然呢?复活宿傩,然后看他一口一个小孩库库炫人?
想到这一点,宇智波启把宿傩的手指又往口袋深处揣了一点,不知道如何是好。
找个神龛供着吧,毕竟是个特级咒物,容易引来诅咒;往空间卷轴里塞吧,可这毕竟是宿傩的一部分,把它塞到暗无天日的地方有些草率;随身携带吧,可是这是人的手指,又不是什么项链或者指环。
宇智波启想象了一下宿傩项链。 W?a?n?g?阯?f?a?b?u?页?ǐ????????e?n?2?〇?②?⑤?????o?м
……真的好怪。
而这时候禅院直哉在旁边有些不赖烦了。
“要等他干嘛?如果你找到了咒灵,就赶快祓除。”
他在原地无聊地踱步,地板好像比之前更沾了,周围的血腥气又好像比先前的更浓。让人烦躁得要命。
“不要乱走。”
宇智波启叮嘱他。
禅院直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过还是停下了脚步:“你刚刚不是要去找那个死丫头吗?怎么现在反倒不急了?”
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水箱上方的人搭话,于是仰头去看,目光刚好和低头的宇智波启对上。
那家伙把咒具放在旁边,撑着脑袋很慵懒的一个姿势,瞧上去毫无防备、破绽百出,要是真有咒灵偷袭,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庶子果然是庶子。
嫡子哥哥在内心轻蔑地评价了一句。
贬低完毕以后,他发现宇智波启的视线着落点正好是他的脚底,脸色当即便有些不好看:“……你在看什么?”
“摊上这样的人一定很不容易吧。”
那家伙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一句,让禅院直哉在潮湿炎热的室内顿感恶寒。
富江她非常讨厌禅院——不仅是禅院直毘人的那几个年长的儿子,禅院家的下人、禅院直哉,就连禅院家直毘人本尊她都不太喜欢。
只是看在禅院家主是个吐钱比较大方的ATM机,还是那位比较大方的夫人的丈夫身份上才稍加容忍。
实际上那老家伙能直接爆金币的话更好,在这一点上,富江和直哉的观点异常相似。
他们两人其实有许多观点不谋而和,譬如说比不过弟弟的哥哥死了算了,前任夫人生的儿子干脆早点投河,禅院直毘人什么时候才能不对他们家的事情插手……还有对方能尽量早点死就早点死。
——没错,哪怕三观大体一致,也不干扰双方将对面都视作此生最为讨厌的人。
他们在性别的观念上水火不容。
同样唯我独尊,禅院直哉觉得‘女人不是完整的人,必须依附男人’,川上富江认为‘男人都是消耗品,不能讨她开心的都是废物’。
两个人每次见面的气氛都正可谓剑拔弩张,况且还同时都将宇智波启视作自己的所有物。
可毕竟富江和启生活在一起,他对妹妹的偏袒强烈到不可忽视,无论多少回川上富江都会在心底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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