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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我把最后一块盘古心给她了。”
陆吾:“???然后呢, 她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木春晔看了眼怀里的人, 然后瞥向陆吾:“你杵在这儿干什么?”
陆吾:“……哼, 暂时先放你一马。”
然后揪着大老虎的耳朵走了。
木春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进门后被客厅里的狼藉惊得两秒没说出话, 神君大人无奈地动了动手指然后向楼上主卧走去。
这一晚余眠的感觉很奇妙。
她只记得自己睡了过去, 四周好像有复苏的仙草在轻轻地戳着她的脸,风缓缓吹过,带来一些久远却又格外熟悉的记忆,然后她坠进了一个怀抱。
和之前断断续续又朦胧不清的梦境不同,这一次的梦清晰又连贯,甚至还有她趁木春晔闭关往他神宫里布置迷阵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的黑历史、陆吾带着他的狐朋狗友在昆仑境里胡作非为最后惹得众神怨声载道纷纷出面举报他的糗事, 还有仙盘崩裂后暗无天日的仙界……以及神君最后看她的那一眼。
余眠倏地醒了,然后听见一声巨他妈响的“卧槽!!”。
余眠:?
她意识还不太清醒,房间门就被猛地敲了几下,夏竹在外面惊恐道:“卧槽余眠你快醒醒!!见鬼了!!”
余眠刚想说她家这么多“镇宅”的神兽,哪个鬼会这么不长眼,但没等她开口,一只手率先盖住了她的眼睛:“醒了?”
这道声音似乎和记忆里的重叠了,明明昨天才听到过,她却有种穿越了无数时光的错觉。
余眠覆住他的手,说:“明知故问啊神君大人。”
神君大人刚想说话,结果又听见楼下一句语调奇怪的“卧槽???”。
木春晔:“……这些人什么毛病!”
“等等,不会是老虎跑出来了吧!”余眠想起昨天的事,病中垂死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起身,结果因为太用力差点撞到了天花板。
余眠:“……??”
好像真的有点见鬼就是说……
木春晔乐不可支,笑着解释说:“你神力刚恢复了一点,现在大概还不太受控制。”
“那怎么办啊?”余眠惊恐道,“我待会儿不会走着走着忽然飞起来吧?”
木春晔摸了摸下巴:“这应该不会。”他想了想,又说:“把手伸过来,”
余眠乖乖伸过去。
木春晔用手指在她手背上勾了一个复杂的符咒,他画完最后一笔,余眠只感觉一阵轻松,好奇道:“这是什么咒,我怎么没见过?”
“随便画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木春晔语气平静中还带着点落寞。
结果余眠只是“哦”了声,然后去给在外面鬼叫的夏竹开门。
木春晔:“……”
你问啊,问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不问?!
门外,余眠被夏竹一路拽到了楼下院子里——昨天还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的院子里一夜之间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看似不起眼,但每一朵都精致得不像是真花,簇拥起来后的生意让人恍然觉得春天来了。
余眠:“……”
完蛋,这下她长十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院子里,岑知微正在支使人给她拍照,小小庭院硬生生被她拍成了度假胜地,而蒋思佳正在分辨这些都是什么花,结果分辨了半天,脑袋瓜子里还是空空如也。
蒋总:就离谱!
门檐下,夏竹搭着余眠的肩膀,促狭地笑:“可别跟我说这是海螺姑娘干的啊。”
余眠:“……”
海螺姑娘没有,青龙倒是有一条。
另一头岑知微看见余眠,也大声地问:“眠眠,你这是找的哪家园艺公司啊,这花种得也太好了吧!”
余眠干笑两声:“回头我帮你问问哈。”
之后,凡是到过余眠家里的人都会忍不住问一句这个神奇的园艺公司,但根据不可靠消息,至今也没有人得到确切的回复。
这天傍晚,余眠从村委会回来,她刚和村里的领导们商量了旅游节开展的细节,由于今天春节比较晚,旅游节就从从一月末开始,一直持续到春节假期结束。
余眠算了算时间,差不多能赶上酒店和滑雪场开业,最近酒店那边也正在进行员工培训,于是家里的帅哥美女们都凑过去看热闹了,只剩下余眠和木春晔。
余眠到家的时候神君大人正在辅导小扫把写作业。
……对了,忘了还有小扫把,因为这孩子一心想当警察,那么以后就得考个正经警校,结果小可怜在文化课上的天赋简直惨不忍睹,尤其对于一个“古人”而言,数理化简直就是拦在他和警校之间的一道天堑。
余眠不太理解:“为什么现在的小朋友幼儿园就开始学习文化课了,别卷了别卷了。”
结果木春晔一本正经:“小扫把已经大班了,明年就该上小学了,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懂不懂啊。”他说完又看向练习册:“来,我们再看这一题。”
余眠:……这就是传说中育儿观念的差异吗?还有神君你要不要这么接地气??
趁俩人掰扯数学题的时候,余眠久违地打开了微博,她这段时间为酒店开业和旅游节的事忙到飞起,每天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两眼院子里的花——后来经她求证,某位神君承认是他那天晚上睡不着才搞出来的,至于为什么睡不着,当然是怕余眠睡醒之后翻脸不认人,所以给她准备了个小惊喜。
余眠当时的心情:惊喜很好,下次不要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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