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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胤祚在吃十四的醋,如果是意在指失踪这件事,值得推敲。”
“皇上没说胤祚移出宫外所居何处。”德妃忽然笑了,“保护,对,是在保护胤祚,都在传索额图起复朝局要变。”
突然之间茅塞顿开,起伏的情绪趋于平缓,德妃喝了一杯茶,让奶嬷嬷将吃饱喝足的十四抱过来。
“我的儿,你哥哥不希望你太皮。”德妃笑着亲了亲十四的小脸,“快点长大。”
小豆丁十四张着嘴傻乐,伸着手去抓垂下来的珠子。
德妃抓住小胖手,不让十四扯她的耳坠子。
索额图一行人半路遇到了双重考验,一个来自已然不稳定的人心,一个是眼前必须面临的困难。
一路走来实在太累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有源于心里上的不确定。
面前是一条温达河,因连日暴雨水位上涨迅猛,很多两岸的人不小心被湍急的河水卷入其中,眨眼间淹没看不到人影,众人多有畏难情绪表露。
身子骨走下坡路的索额图同样心惊,改道就怕耽搁时日,万一不幸遇上噶尔丹后果比直接淹死在水流中不逞多让。
其他人动摇了,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年纪,急流涌进十分考验人。
马奇也知改道未知险境不可预估,只有最惨没有更惨,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丧气话。
打退堂鼓的人不在少数,皇上的差事固然重要,前提是你得有命活着抵达尼布楚。
“扔绳索到对岸?”索额图不缺脑子,怕的是行动跟不上脑子。
佟国纲摇头:“上哪找这么长的绳索,空手投掷难度不小。”法子是不错,架不住准备匆忙带的东西以食物兵器为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个决心非常难做,趟过去的机会有多大?
“一人找根棍子试水深浅,绳子系腰上一个挨一个排队过。”马奇提出意见。
佟国纲再次摇头不赞同,“一个倒了,一连串都站不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站在河边干瞪眼吧?马奇看向索额图,到是拿个主意也好。
佟国纲道:“拿出满人的勇武,不能让沙俄看了笑话,河都过不去何来谈判一说。”
好话谁不会说,索额图暗嘲佟国纲,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跳进去徒步过河,绝不说一句不是。
马奇充当和事佬,吵起来人心更不安,同僚之间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较真。
佟国纲没有漏掉索额图眼里的讽刺,手一甩袖子一抖,带着一队人去找能渡河的东西。
“实在不行……”马奇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见佟国纲不知从哪找到一头牛,后话一时打住。
佟国纲要了绳子系在牛脖子上,赶着牛就要下水,被马奇一把拦住,“你这是要干什么?”
佟国纲自有一套说辞:“牛要是能渡到河岸另一边,借着绳子不难过去。”
索额图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已派人前去查探有无别的路可行,对佟国纲的行为不抱任何希望。
马奇不再拦着,站到一旁看佟国纲草率的做着试验。
牛被赶下河,趟着湍急的水流没走两步,脚底一滑侧摔在河中被无情的大水冲走。
索额图开口打击异想天开的佟国纲:“就算人过去了,赶路的马匹,吃的用的东西难不成全舍弃?”
沙俄若是见到狼狈不堪的大清使节,还不得当场笑掉大牙,别忘了还有一个月的行程,徒步而行脚不想要了,饿都能把人饿死。
勇武出了名的佟国纲尴尬的脸红脖子粗,暗骂索额图无耻,好人全让对方做了。
50. 初步试探 策划
探查周边的人回来了:“大人, 有附近的村民知道一条绕河的小路。”
“走。”索额图说了算,带队向前。
马奇摇了摇头,这两人三天一小嘲五天一大吵, 绝了。
带路的村民得到了五两银子用牙咬了咬,高兴的见牙不见眼, 确定是真的便带着一行人绕路。
天黑才走出大河所处的位置, 回到划定的路线上。
住在客栈的胤祚破天荒做了一个梦, 又是关于水的。
“顾生,叫穆克登来。”胤祚穿衣下地喝水,按压着不舒服的太阳穴。
穆克登睡梦中被唤醒, “出什么事了?”
“六阿哥有事要说。”做恶梦了,顾生自然而然归到急事上。
见到穆克登第一句话,胤祚问:“除了划定的路线距离较近外,有没有别的路线可选,离河远一些的?”
“啊?”路行至一半,穆克登乍一听六阿哥的话楞了,不明白其意。
顾生一个激灵:“河边不能行?”深知六阿哥绝非无的放矢。
“应该。”胤祚不确定,梦中的提示太过模糊,再说他又不是靠梦见吃饭, 有预示已经深受老天爷偏爱。
穆克登这才听懂,“路有多条, 离河远的有两处,事必会绕一些, 最短距离会比预计到达时间晚个三四天。”穆克登思索片刻给出答案。
胤祚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 追上追不上到在其次,谈判非一日两日之功便可达成,总要你来我往扯皮, 之所以加快脚步,他需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就地取材造出带有一定杀伤力,还能唬住人的东西。
“可以,多备些食水。”胤祚一切交给穆克登去办。
“奴才告退。”穆克登心中疑云渐起,顾生对六阿哥说的话深信不疑,难不成六阿哥有其他渠道得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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