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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恒拉开了,一张纸巾递到了他的面前,白策孤零零地坐在疗养院后花园长廊的椅子里,看着爬山虎的藤蔓爬满了整座廊顶。
他靠着水泥筑成的柱子,眼神无光地看着楼里窗户内那张熟悉的脸。
商绪冲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顷刻间他又回想起,钱恒从背后将他拖起时,商绪抓住了半空中他挣扎的手,那一瞬间他止住了抽泣,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愣愣地牵着手指,仿佛亘古以来他们就该如此。
“我爱你,让让。”
他说。
钱恒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说道:“这是护工让我交给你的。”
白策没有打开,只是收了起来,他擦干了眼泪,冲着窗户那边挥了挥手,笑了一下用唇语说:“再也不见。”
窗前的人读懂了他的话,心脏忽如其来的钝痛让他被迫揪住了心口急促地呼吸着,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指尖迅速流失。最开始是每隔五分钟就要去探望一下他的护工发现了异样,急忙喊来了护士与主治医生。
被放上病床,主治医生低头用听诊器检测他的心率时听到的,商绪第一次主动愿意与他说的话是一句十分悲伤的:“陈医生,我的让让,他永远地离开我了。”
我放过他,也放过了自己。
他会开心的,对吗?
不会再痛恨我了,无论是爱是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刻骨铭心地惦念着我的存在了。
白策回国的那天,钱恒与贺颖专门去机场送他,商白提着他的小行李箱,看着机场大厅的窗外,跑道上升空的飞机,他兴冲冲地问钱恒:“钱叔叔,你会来探望我吗?”
钱恒笑了笑,抚摸着他的脑袋:“当然啦宝贝,你们在挪威安家后就发消息告诉我具体的地址吧,我和你的小颖阿姨带着一一过去找你好不好?”
广播里通知他们的航班班次开始登机,白策与他们夫妻俩拥抱过后,离开时被钱恒喊住了,他的眼里有无限眷恋,曾经在他面前哭着想要见商绪的白策,在公司的电梯里与他呛声的白策,用言语调戏他的白策,车里被恶狼盯上以后,逃脱不了的白策。
“过得好点,让让。”
完结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与商白在挪威安家落户了,他的父母曾经留下了一套房产,在一处偏远的社区里,推开厚重的铁门,里面的灰尘漫天飞舞,阳光蒸腾着屋内沉浮着的尘埃因子。
所有的家具用白色的防尘罩包裹着,白策和商白花了一周的时间用来整理,这所房子才终于有了点人间烟火气,他们爷俩就在这里住下了,几年没有回来,熟悉的乡音让白策险些落泪。
附近的居民很多都是从小看着白策长大的,听说他回来了,还带来了自己的孩子,于是纷纷请他来家里吃饭,和他讲过去的故事。
那几日,他总是沉湎在回忆里无法自拔,想起父母的音容笑貌,临别时低下头来亲吻他的额角,殊不知那一次就已经是永别。苍茫的雪山上埋葬着他们的骸骨,他穿着单薄便出了家门,沿着内海的边缘走了几公里来到了父母的身边。
他安静地感受着雪花拂面时的惬意,仿若母亲用拇指擦过他的脸颊那般柔软。
返回的过程中他在低血糖上翻了跟头,也就是在那一天,等到他苏醒时,木屋里的炭火烧得正旺,融融的暖意源源不断地侵入他的四肢百骸,有人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送到了他的手边。
其实他的回忆里,必不可少的就是商绪的存在,他贯穿了自己半个前生,白策见过他青年时的模样,与现在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唯独那时候,他的热爱丝毫不加掩饰,让他只看了一眼便沦陷。
而现在,作为一个了解,掌握了你绝大部分特性的人,商绪知道如何刺他,他会伤得更深,也明白如何对他好,会让他对他产生足够的依赖。
有时太过了解显然也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他们在挪威安家,岁月悠悠然而过。
上了中学之后的商白可见性地长高了,应该说是窜高了,白策或许几天不见,商白个头的生长便十分具有压迫性,直逼他的个子。
白策家有着一座占地不少的后院,平日里他偶尔在这里种种花,躺在躺椅上晒晒太阳。
墨镜挡住了大部分刺眼的日光,躺椅上横亘着一副修长的躯体,穿着松松垮垮的短袖与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从裤管下延伸出的两条细长的腿,白皙好看,肌肤细腻得不像是男孩的腿,唯独躺椅边缘露出来的一双脚——
淤泥沾满了脚掌,几星泥点落在他的脚背与脚踝上。放学回来路过后院小门的商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小盆里接了温热的水,过去给他洗脚。
如今的商白,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青春期的缘故,很会数落白策,但大部分都是善意的数落,当毛巾擦过他的脚趾缝隙,白策才堪堪从混沌中睁眼,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纤维的质地摩挲着他的脚掌,些许的痒意泛上心头。
“别,宝宝。”
他制止了商白。
商白却问道:“爸爸,您在家做了什么?不穿鞋在泥地里打滚?还是把家里踩脏?”
白策闷声道:“不是故意的。”
懒惰的人总会向勤劳的人低下他都没工夫抬起的头颅,白策说了声对不起,在家里收拾地板的商白木然地说:“爸爸找个对象吧,您这样纯粹是闲出来的毛病。”
或许是被戳到了痛脚,白策从躺椅上一跃而起,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赤着脚不仅再次弄脏了自己的脚,也踩脏了商白刚刚擦干净的地板。
最近几天他的精神并不是太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夜晚,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没过多久,便撑着身子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根电动的按摩棒,给洗澡时做好润滑的小穴里插了进去,阴茎高挑,他一个人在夜里做着羞耻之极的事情。
双腿打颤。
玩到了后半夜,才压抑不住体内十足的困意,睡了过去。
剩下一只嗡嗡直响的按摩棒在他体内疯狂开拓,交合处淫靡的汁液四溅,软垂的阴茎无意识地滴出透明的液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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