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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
顾袭清阴沉着眉眼将镯子拿走:“谁说这要送你?”
时夭耸了下肩, 无声地放下手, 并不反驳。
另一头的柯绰颐:“……”
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还被吊着的妖?
柯绰颐奋力挣动,铁链哗啦啦的声响在空旷无人的地下室分外清晰,还能额外荡起几道令人后背发凉的回声。
时夭总算有闲心来注意柯绰颐,视线扫了两下就被顾袭清侧过身的动作挡住, 她问:“这个人怎么回事?”
顾袭清脸上已经显出不耐的神情, 手指一动极胥剑被他召回消失在地上:“他不是人。”
“嗯……对,这只妖怎么回事?”
时夭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虽然她自己也是妖, 但他们妖向来没有族群荣誉感,其中某只被攻击了不妨碍其他所有置身事外。
柯绰颐:“……”
“这该问你。”
顾袭清指尖摩挲着手镯的动作顿住,软乎乎的狐狸毛却颇有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架势, 毫无自觉地撩拨着他的手背,心中愈发躁动不安,面上的表情愈发沉冷,“他不是你手下的妖么?”
时夭:“?”
她脑袋上顶着个巨大的问号看向柯绰颐,从方才起就没搞懂这人怎么会“多此一举”地出现在这里,听了顾袭清这话更是不明白。
柯绰颐“呜呜呜”地哼唧了几声。
顾袭清自然垂落的指尖微动。
“啊——”
柯绰颐总算得以发生。
审问人还把人嘴巴封住啊?
时夭觉得好笑,嘴角将将翘起的弧度却在后知后觉的惊悚中冷却——顾袭清要审问柯绰颐,却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柯绰颐能开口后却不是逮着机会陈述来龙去脉,而是先冲着时夭说好话:“大人,我知道错了大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可我对您忠心耿耿,其心日月可鉴……”
声音戛然而止。
顾袭清又封住了柯绰颐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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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夭眼珠轻忽转了半圈就猜了个大概:柯绰颐这蠢货死性不改,估计是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可能是在她走后把责任推脱,用以巩固自己的威严;可能是想着她这么多天还没死,过来探听消息。无非就是这类动机,才让他被魔族逮到,落到顾袭清的手里。
“这种背主弃义的东西,你也肯收归麾下。”
顾袭清明显对柯绰颐很看不上。
时夭本来也没对柯绰颐抱期望,并不生气,无甚所谓地道:“妖差不多都这样。”
顾袭清冷笑一声。
时夭意识到这话把自己也说进去了,尤其是她还没法儿辩解。
她手指指节擦过鼻尖:“你随心意处置吧,那我——”
“你就在这待着。”
顾袭清道。
杀鸡儆猴呢?
时夭倒也不怵,落落大方地点了头:“行。”
柯绰颐具备了大部分能活到成年且修炼出成果的妖都有的特质,很会察言观色,才会在短暂的旁观后选择马上对时夭求情,听见时夭袖手旁观的发言后毫不意外,并不气馁,哪怕不能说话也试图用眼神和为数不多的肢体语言来向顾袭清求情。
顾袭清扫了眼他挣扎的腿,随手把方才隐没的极胥剑投出去,正扎在那条腿上,利刃没入血肉的声响被随后贯穿铁质架子的动静盖过。
前一刻还在乱动的柯绰颐双眼无声地瞪大,宛如在代替无法呐喊出声的嘴巴宣泄痛苦,整个人陡然僵住不动了。
顾袭清大半张脸都隐在化不开的黑暗里,乌沉的眼珠里满是暴戾的不耐,即便不用说话,时夭都能从他这点表情中看出他的心里话——烦死了,闭嘴。
时夭视线轻移,落到柯绰颐被贯穿的那只腿上,盯着汩汩而出的鲜血看了一小会儿就将注意力放到极胥剑上。
对待这种叛徒她那为数不多的同情心早已消失殆尽,之所以不像对付褚尘那样对付柯绰颐,一则柯绰颐所做没有褚尘那么过分,二则同盟背叛确实可恶,但也不是预料不到,如她所说,妖都是这样,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气恼。
何况这不是柯绰颐第一次背叛了。
所以她对这场面既不感到同情,也没有特别的爽快。
她盯着极胥剑剑格处的那块天魔晶,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宝石中并不明显的剔透纹路,用以打发时间。
“嗤——”
又是一声剑刃与血肉发出摩擦的细微声响,极胥剑猛地从深深钉入的铁柱中飞出,与此同时,顾袭清阴郁的声音响起:“走。”
时夭确定这话是对自己说的,毫不犹豫地侧身迈步,眼角余光看到顾袭清同样转过了身,那股森戾的气息站在两米开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啧啧,又不高兴了。
这次是为什么?
时夭机智地没有多问,跟在顾袭清身后从另一条路出了这座地下牢狱,途径十步一颗赤骊珠的通道,能看到两边石墙边缘隐约有缝隙痕迹,可以看出都是一个个独立的房间。她还眼尖地瞟到拐角处堆积着的各色刑具,看来这就是魔宫里传说中的那间炼狱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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