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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阶级,友郡才能用权贵的身份护着他。
文涵放下了枪,友郡松开了手。
奴隶从地上爬起来,他们隐退到茅屋里。
片刻之后,农户再出,而音乐悠扬。
农户手里拨弄着金币,还握着一瓶酒酿。他把这些呈给士兵,士兵却推开了他。月光下是两个拉长的距离,夜色里是两个高低的布景。
文涵站在高处的看台,友郡位于低矮的阶梯。
农户:我没有更多的财物,这是我所能支付的价码。我是如此贫穷,您的宽容却让我富有,这片土地是我的家乡,我却没有一丝归属。若是您愿意收买我的劳力,您便能拥有我的一切。
文涵的眼里仍有醉意,他晃晃悠悠走近,借着晦暗的灯火打量对方。
而后,他握住了友郡的手。
“你说我拥有你的一切,是你的劳力,还是你的心灵。如果这是你的承诺,我便要你的爱情。”
上半场休息,灯火亮起。
友郡擦拭了一下眼角,而文涵给了他一张纸巾。
这让友郡笑起来,他说士兵,士兵,你握住我手的一刻,你便收走了我的心灵。
文涵也笑了,他说你还背得那时候的台词。
友郡点点头,“当然,我背得可流利,因为那会只想着,快些背完就不用和你彩排了。”
“很长时间都没有这个剧了。”文涵又说。
或者说这个剧就算改编再多次,也只能在地下上演。毕竟它和浦舟想要宣扬的东西大相径庭,于是人们只能在黑暗里窃窃私语。
士兵没有带走奴隶,而炊烟从农户家飘起。
一个是被派驻岗哨的孤独的士兵,一个是住在墙边的贫穷的农户,还有一个是低贱却又乖巧的奴隶。
岗哨旁边燃起了炉火,士兵却再不需要拿着酒壶四处晃荡。因为他走进了农户的家里,他坐在粗茶淡饭的桌边,小奴隶在他们的身旁跑过去,他似乎也原谅了士兵。
下半场再起时,便是农户与士兵相爱。
他们幽会的地点就在墙边,而刑架犹如摩天轮般伫立。
他们登在高台上,放眼尽收荒蛮的旷野。而酒酿香醇,是营帐里没有的芬芳。
于是他们相拥亲吻,台阶下降,台阶上升,两个台阶合在一起,光却打在士兵的袖章。
文涵借机亲吻了友郡,在他们的学校礼堂里引来欢呼。他狠狠地搂住友郡的腰,把亲吻的时间拉长。而友郡眼里都是泪花,却只能服从于他的怀抱。
这一吻结束,友郡赶紧退出了帘幕。他躲在后台,听得文涵的台词。那台词宣誓着士兵对农户的爱,隐藏着文涵对友郡的执着。
他们的爱情结束于士兵被抓获,那浩浩汤汤的人群踹开了农户的门板。
包不住的火焰,总会飘出烟气。
他们把农户拽出来,还抓走了奴隶。而农户一路追着哭泣,却被士兵狠狠地推开。他要澄清的东西没有人听,他要解释的情感也没人在意。
阶级不可逾越,责任不可抛却。墙的两边是两个世界,而试图跨过的人,都是外来的强盗和窃贼。
奴隶被判处绞刑,而士兵被实施枪决。
农户推开人群,却被更多的制服阻拦在外。
他甚至没能看到士兵,只听得那一声回荡的枪响。
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辩解,身边是涌上前再退下去的人潮。
只有他一个人跪在绞刑架旁边,周围是一片的悄寂。
他的眼泪打在地上,他的爱情再无回音。他的哭泣犹如枪响,传递着他延绵不绝的悲愤与哀伤。
他说士兵,士兵,我看进了你的眼里,那是一片茂密繁荣的原野。我握住了你的双手,你告诉我摸过的匕首和枪械。我亲吻过你的衣襟,那里有酒的醇香。我品尝着你的汗水,我似乎能跟着你走过往昔,走向你我渴望的家乡。
士兵,士兵。你说要我的劳力,要我的心灵。
“可你在哪里,我如何给你我的爱情。”
友郡和台上的演员一起念出了台词,而舞台宽广,却连音乐都不再打扰。只有那一个孤独的身躯,他跪在处刑台前,也跪在观众的跟前。
灯光再次亮起时,友郡很久没有说话。
文涵也陪着他沉默,直到剧场的人群走完。
“我要去一趟雾枭。”文涵说话了,“我得把一些事情办了。”
友郡收拾了一下情绪,回答,“如果你相信我,这里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帮你看着岩家和友家。”
TBC
19:15:20
(88)
友郡被送回了别墅时,他对管叔道——“我还是要帮他的,不帮他,我过意不去。”
这是管叔最不能理解的地方,他不知道友郡为什么还放不下文涵。他说你可是友家人,你在这里和友家作对,你如何面对友朗和你嫂子。
友郡没法回答。
看着友郡回房,管叔戳了戳松凯,说咋地,你也不帮忙劝一下,等会那文涵又搞得友郡——
“那会我对你也不咋地,你不也老想着我吗。”松凯随便怼了一句。
管叔一下子就急了,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我们那会能一样吗,我们、我们……
松凯不理会他,自个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去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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