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为他的婊子称号加了更多的论据。
他们不般配。
而或许那个岩家人说得对,他可以去那个人的房间。不是这个人就是另一个人,他们在玩腻之前,还都会给他机会。
既然已经被认成了婊子,他不如就做一个婊子。
文涵把他摁在墙上,而后抱住了他。
于是那一刻他居然又想,他哪里都不要去。
因为只要闻到这个人的气息,他便泪眼滂沱。
而文涵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哭泣,感受着他轻轻地搂住自己的后背。他的泪水如此丰沛,能从他的衣领浸透衬衫。
长廊幽深,灯光晦暗。
友郡的哭泣氤氲在空气里,钻进鼻腔,融入血液,撕扯着文涵的心脏。
文涵从来没有好好地对待过友郡,他承认弟弟的评价。从他还在学生时代,就想着如何霸占这一个漂亮的家伙。而在得到之后,他又想要浸染友郡的全部。他的肉体,他的心灵。文涵恨不得把友郡里里外外都抚摸一遍,让他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他对友郡全部都是情欲。
而当下,他却感觉到爱情。
他爱友郡,他太爱了。爱到看到友郡的委屈便会愤怒,看到他的眼泪便会疼惜。
他抓住友郡的手指,把他摁在自己的胸口。他说小郡,你恨我吗,恨我对你的忽视和凌辱,恨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爱人吗。
友郡摇头,他说不,我没恨过你。我讨厌过你,可我从来没有恨你。
“好,那你给我一次机会,”文涵用鼻子拨了拨友郡的面颊,带着鼻音,在他的耳边说,“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事,让我……好好地追求你一次,好不好。”
那一刻友郡觉得,或许友家还是对他做了一次正确的安排。
那就是把他推到这个男人身边,让他靠近了这个怀抱。
TBC
19:15:01
(81)
文涵离开后,文哲让辽竹跟自己一起去跳舞。
然而辽竹摇摇头,承认,“我不会。”
“你怎么可能不会,你不跟沙岗人北原人一起长大。”文哲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腕就往后院走。
“我真不会,”辽竹为难,也赶紧把酒杯放下,解释,“那边……和这边跳舞不一样。”
这是事实。墙那边的奴隶跳舞,不过那可不是在音乐下文雅地搂着对方的腰或者肩膀,抑或是站在舞台上脱衣服摆胯这么简单。
他听说过沙岗人的舞蹈,他们或精壮或丰满,动作也热烈彪悍。从铁笼出来后男人和女人都不穿什么衣服,他们会搂抱着让汗水交融,亲吻啃咬。那是他们性交前的热身,身躯的摩擦好似爱抚。
而北原的舞蹈则更像是每个村落的凝聚方式,隐忍且沉默。他们会围绕在村落的河流边,间或拿着火把和皮鼓。皮鼓敲一下,火把就燃一束。等到皮鼓全部敲完,无数的火把便沿着河流边缘点燃。
辽竹见识过,那会他和村落的年轻人一起,只不过他必须把身上涂满棕色的油彩,让他和北原人散出相同的气味。而后他伙同其他年轻人守在河流边,看着大伙把一层薄油淋进河里。每一下擂鼓便把道路往前延伸,一直蔓延到漆黑的夜色里。
他们赤身裸体,而后随着一声进攻的号角,火把点燃了油。于是河水化为一条火路,年轻人便踏进着炙热里。
他们的脚下是粗粝的砂石,他们的身上是灼热的火焰。而他们默默地听着鼓点往前走,走到能看到影影绰绰的岗哨,再随着那号角洗濯身躯。
岗哨边缘是他们垒的火把,噼里啪啦的火苗向着苍穹雀跃。他们便在这样的火把周围,踩踏着燃烧过的干枝,踏出滚滚的烟尘。
“我见过,不过没凑近看,”文哲已经把他带到了后院的配餐桌,选了一下,决定满了一杯烈酒,“当时我们还以为墙那边的人打过来了。”
熊熊的火苗在岗哨的周围燃烧着,搞得驻扎在边界的北军一夜没睡。就琢磨是不是有什么炮弹随着那火焰打过来,把墙边烧出一条火路。
辽竹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说你们那么文明的舞蹈我真的不会,“你可以……你可以找其他舞伴。”
文哲仔细想想,好像他确实没带辽竹出来玩过。之前就算是辽竹陪同,也只是跟他出现一下,而后他找他的乐子,辽竹则一个人到处找酒喝。完事了他快乐喝醉了,辽竹就把他带回家,给他煮点宵夜。
文哲有些愧疚。
辽竹的西装已经脱掉了,他似乎迫不及待要这么做。而他鼓胀的肌肉在衬衫下隐现,闪烁的灯光映衬出他精壮的身躯。
文哲承认,如果是他在酒馆里碰到这么个年轻人,他肯定忍不住上去搭讪。可为什么自己娶回来了,却从来没品尝过他的好。
他放下了酒杯,搂住辽竹的腰,他说没关系,我教你。
舞台上是一个庆家的孩子,他愉快地打开了酒瓶,让酒精从头淋下去。舞台边是几个岩家的姑娘,她们坐在边缘,高跟鞋被几个小伙子亲吻摘下。树丛里是几个贪渴的身影,他们随着音乐律动着,把渴望探进彼此的深处。
而辽竹被文哲带到舞池深处,周围是推搡的人群,和与香水混在一起的烟酒气息。
文哲收紧手臂,亲吻了他。
他的嘴里是酒精的味道,那昂贵的佳酿在齿间弥漫。而他的亲吻却带沙土的气息,好似那一片荒蛮的原野铺陈到豪宅的门边。
这是文哲的地盘。
而那一刻辽竹觉得,他属于文哲,那似乎,这里确实可以是他的家。
TBC
19:15:04
(82)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