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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玻璃桌上,自己点了一根烟,开始了她的提问。
她问,“你说是岩策和宏宇做的,有什么证据。”
文涵说我抓到了他们的人,辽竹可以作证。那间茅屋之前拷问过毛熊,他也可以作证。
她又问,“找到友郡之后,你做了什么。”
文涵说我告诉了文哲,我让他答应奴隶组织所提的要求,我要跟岩家清算。
“如果你要清算,那文家必然会被岩与庆针对,你们和奴隶组织联合,你们就是在撕毁合约。”她再说。
文涵笑起来。是的,他当然清楚,但他更清楚——好,那就撕毁合约。
“我清楚你们不会支持我,但即便如此,要不就把我杀了,否则我一定要做这件事。”文涵再次看向了友朗。
女人扬眉。
老实说,她佩服文涵的态度,这种非得把一件事拿下的决心,犹如当初她看上友朗一样。
想当初友朗敢单枪匹马地来到她的家族,放话给他们家的老一辈,表示只要让这个姓舟的女人跟了他,他就算在异国他乡也能给她优渥。
哪怕他很清楚,舟家从来就看不起住在隔壁的友家。或者说,舟家还和友家有些恩怨。
那是为了达成目的的豪赌,押上全部也要玩一局。
只是岁月磨蚀掉了友朗的锐气,然而在年轻几岁的文涵身上却还有一丝的影子。
但奇怪的是她听完之后竟然也离开了位置,走进了书房。
再出来时,她拿着一个信封,把它甩在桌上,让文涵打开它。
里面是她已派人取出来的,友郡藏在码头的档案。
她说过不会只让这份档案拿来离婚,而只要友郡给她几天时间,她就可以从港口找出来。说到底,这些地盘可是她和友朗的,友郡放在哪,都等于放在了他们的跟前。
“要跟岩家清算是不是,好啊,那你做给我们看。”女人再次点燃了一根烟,看着文涵扫过那已被处理过的贿赂记录。
所有关于友家老一辈的内容都清理干净了,档案里只有文老和岩、庆两家的资料。
文涵默默地把档案收好,往楼上走去。
女人没有阻止他,友朗也没有。更不用说三妹,她的目光追随了文涵几步,又回到了她的裙摆边。
“你认为我们该支持他?”友朗低声问。
“不,”女人淡淡地说,“我们只是站在可能取胜的地方。”
大势所趋的拆墙,各怀心事的盟友,外加一个愤怒的人,以及一方摇摆不定的势力。
友家要换船了。从这个层面来说,友郡和文涵的婚姻很值当。这会他们离不离婚已经无所谓了,毕竟他们为友家得到了换船的契机,也给足了他们撕毁合约的理由。
TBC
19:13:39
(62)
文涵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友郡已经洗完了,他坐在床上还是哭了一会。看到文涵来后赶紧把眼泪擦干,裹了裹自己的浴袍。
他的身上还有被掐拧的痕迹,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在文涵眼前清洗。他不想让文涵看到下体的红肿,更不愿意文涵触摸到他被凌辱的痕迹。
这或许就是友郡的弱点,他太在乎叫做名誉的东西。嫁给文涵是如此,不抱怨文涵对他所为也是如此,当然提出离婚更是如此。
而当下,他被污染了。那肮脏的精液射进他的肠道,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在文涵跟前故作傲慢。
他是如此肮脏和卑贱,再多的沐浴露也无法洗干净身上的腥味。
他不敢承认自己在离婚之前还有幻想,他觉得彼此退到他们结婚之前,或许文涵就会审视他们的关系,寻找适合的方法对待他。
或者,他可以以此来告诉文涵——我会跑的,你再这样对我,我会跑的。
然而他不会再有这样的幻想。
那清高如此可笑,以至于他觉得文涵还愿意靠近他,都是对他的施舍。所以就算文涵试探着坐下,友郡多么想再去抱住文涵,让文涵多关心他几句,再多亲吻他一下,他都不敢。
文涵也没有拥抱他。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床的一边,再起身把窗帘拉上。友郡穿得太少了,可他也不敢去帮友郡加衣服。
友郡对他的抵触和埋怨明晃晃地写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里,让他连问候都显得多余。
所以,他只谈正事。
“我会找到那两个人的。”文涵承诺。
友郡的眼眶又红了,他仍然不能接受是宏宇下达这样的指令。当然他也不敢相信是岩策要这么做,他讨厌岩策,可他认为岩策没有这样的决心。
所以他说——“或许……这是他们手下私自的决定。他们……他们应该不会。”
他的声音很小,却仍然让文涵哭笑不得。他说你居然会这么想宏宇,你到底清不清楚他做了什么,你到底是有多厌恶我才会这么想。
“不,我不是——”
“你是觉得这样的人也可以原谅,是不是。”文涵捏住信封质问。
“不是,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如果当初就和他一刀两断,他又从哪里有下手的余地。”文涵站了起来。
“我从来就——”
“不,我不会原谅,你也别想着原谅。”文涵把友郡所有的辩解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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