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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坐。
所以看他明显有事,又在原地打转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我根本没理他。打开电脑,喝着咖啡老神在在处理公务。我这种状态也没持续多久,点开第二个流程时,James就忍无可忍地拍上了我的笔电。他拼命压着火气问:“两年前,你就是为那个人要死?”他的法语就算是带着火星子吐出来还是冰冷无情的,何况他的态度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抬头不悦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在办公室,我只谈公事。”他跟我犟:“我今天来就是只谈私事。”我侧过脸不理他,他又用手指烦躁得点我面前的办公桌,我本来心里就装着事,被他一闹,心情非常恶劣,指着办公室门很不客气道:“那不用谈了,慢走不送。”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像阵风一样卷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抵到落地窗,动作很凶猛,语气却是苦口婆心的:“他都结婚了!结婚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他们是有法律效应的,他有新娘了!你该放下了!”我明知道James误会了,但我无心和他解释,我只想让自己安静地呆一会儿,我说:“关你什么事,谁要你管我,你管得起吗?”James的手劲更大了,直冲冲得朝我吼道:“我管不了你?!我喜欢你我不能管吗?!”我被他的回答震得脑仁疼,眼睛直直地打量他的神态,没发现作伪的痕迹,我更心累了。
他的表白声太大,惊得Emma带着保安推开了我的办公室门,我们四目交接的暧昧被众人尽受眼底。我想我完了,下班之前全公司员工的八卦有得聊了。Emma的应变能力非常快,见我们没有大碍立刻带着人撤出去了。办公室门又关上了,我推开James,整个人失力地靠在落地窗上,我看着逐渐冷静下来的James笑了一声,然后在他茫然地视线里点了根烟。烟圈熟练地吐了两个,我才想好怎么对James说:“我不喜欢你,我应该也不知道去喜欢其他人。但你比其他人更不如,我想到要和你在一起,是晚上会做噩梦的程度。”
James被我的直白惊讶到,我见他嘴角动了三次还未开口,便替他说了:“我们刚开始认识的过程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是我二十多年最差的经历。你别跟我说你会改,我不信的,你也没必要这样做。你的法子有你的妙处,但我有心理阴影也是真的。我想象不到要怎么和你处对象。我确实是有一段不美好的感情经历,可我没有触犯法律,也没有枉顾道德,纵然最后没有被珍惜,可我也没办法不尊重自己的感情。换句话说,我不喜欢你James,我不会因为受过伤害而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开始另一段感情,因此我没办法接受你的感情。”
我认为我这段话说得很清楚明白,但James并没有听进去。自那天以后我的办公室总会多出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比如巧克力、玫瑰花、丝巾……
我很受困扰,但有没可能完全不和James接触,毕竟他们公司的合同落笔还是我本人。
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评论家有多少人和我差不多年纪,我也不懂你们的感情经历和我相差多少,但我想可以阅读到这儿的,我们多少都有给彼此一些安慰吧。
我想填我心里的那个窟窿,可我没想过接下来随便找一个人堵上这个缺口。自私点说,我不愿意再浪费自己的时间、感情和肉体给一个未知将来的人身上了,而没有更考虑那个为我愈合伤口做贡献的人惨不惨。惨是肯定惨的,那我不找就是了。
比起恋爱,我更想要花时间去旅游,带上我的猫。天地之大,俗事万千,我没谁都可以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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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移的日记(十五)
《恢复单身后,突然找到了和男朋友分手的证据》之顾移的日记(十五)
听闻胡熙的婚讯后,我总是不由得在工作间隙中思索胡熙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胡熙即将和另一个人携手一生,我却并没有心痛的感觉,还能带着遗憾给他祝福。
我原本以为我挑婚礼之前和胡熙表白,就可以以后想起这个名字不必遗憾没给自己机会,可事实却是更加空洞,每天都不知道自己除了工作还可以干什么的空洞。我被这样反复的情绪折磨地不可安眠,次日上班总是疲累不堪,几天之后我老板看不下去给我批了两天假。
其实我是没假的,至少五年内都是全年无休,我老板仁慈,我却没脸受这份福利。八个月前我申请在北京落户,京二环那套房除去政府补贴和我老板的人脉,售价也近千万,首付我都凑不够三分之一,最后是靠和我老板签的长期合同才付上首付。借条215万,年薪按工作业绩百分点上浮,五年之内无带薪休假,合同期内允许挂牌接外务,外务收入三七分,未按期在职五年算违约,赔付合同总年薪30%。这份合同是我自己拟定的,签合同那天也是我自行拿着草拟合同进老板办公室谈判,他起先并不同意,但我口出狂言对他讲:我的名字未来五年内必定会成为业界的金字招牌,他犹豫一分钟都会是他律所的损失。这个白条开得不算有水准,但我老板却被我打动了,他说他欣赏我的野心,同我签了这份合同,我的首付才有了着落。合同之后,我就不单是顾移,还是城兴律所最强的赚钱机器。现在机器的效率下来了,计划走可持续发展道路最快的手段就是让机器停下来。可是我不愿意停下来,因为我不知道我停下来了,这漫漫的24小时我该做些什么。幸好我老板并没有强迫我遵照他的意思执行,所以我只是少加了一天班。
我难得有一天能早睡,可睡眠质量一如既往的不好,我做了梦,梦里光怪陆离,出现了我平生所见的很多人,可唯独没有林越。我意识朦胧,想到林越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照片了,那我记不清他的长相也正常,怎么会能完整的梦见他呢?
梦境是碎片化的故事,但我还是能凭借勉强的线索理清故事的开端与结尾。我十八岁走出那座压得我罔顾礼义廉耻的大山,粉碎隔壁村王二婆子想把孙女嫁给我的遗愿。隔壁村沿着大江大河,村里人的家庭条件都比我们村富庶些。我爸在村里当了个没什么用的官,贪眼王二婆子家的农林也不是一年两年,王二婆子家看我家吃公粮,想着结了亲说出去有面儿。双方都觉得体面,就把我们的亲事订下来了。订婚宴那天我还在市里参赛,即使我人没去,也不影响婚宴摆得两个村人尽皆知。初中就辍学的杜小琪成了大家公认的顾家媳妇儿。我最不愿意回想的过去,在梦里一点点剥开它可恶又卑劣的外壳,我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在田野里奔跑,后面举着铁锹追的人有隔壁两村的老老少少。万幸,杜小琪因为这段丑闻死不再嫁,我又恢复了自由身。退婚的消息如长了翅膀的鸟,迅速在两村流传开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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