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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知道了骆逸予的位置之后,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药剂给送了过去。

    他早就试过了,从自己的王府将药剂送到刑部大牢的时候, 时间正合适,这个时间的药剂刚刚适口, 一定要让骆逸予直接喝下去。

    不仅要让他这个时候喝下去, 更要让他亲眼被自己看着喝下去, 不然若是再闹出来上次的事,便不好了。

    骆逸予是忙, 忙到了在工作的时候匆匆出来见骆平昌一面已经是不容易, 在从骆平昌手中将药剂接过来之后, 骆逸予可能会转手便忘记了喝药这件事。

    就像上回,一直在治疗骆逸予的太医说骆逸予需要暂时将药剂给停了,换一副药剂来吃。

    骆平昌不解,问道:“是他的症状有所减轻,所以才需要换药么?”

    太医长吁短叹:“都是因为六殿下吃了凉的东西,如今不仅娘胎里的弱症没有减轻,反倒因为吃了凉的而闹起了肚子,只是治胃病的药与他常吃的有几味药是相克的,所以只能暂且听了,等治好了殿下的胃病,再换回来也不迟。”

    骆平昌当即就冷了脸色。

    在下一次送药的时候,骆平昌逼问骆逸予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骆逸予一直不回答,气的骆平昌自己手里的药罐子给摔了,怒道:“我辛辛苦苦为你送药,而你却根本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你不是想死吗?好啊,日后无论你是弱症是胃病还是将死了,都与我无关!”

    骆逸予当即红了眼眶,看得骆平昌一阵心疼,但是却因为依然生着气,所以没有主动去哄。

    骆逸予伸手想要拉他:“三哥……”

    “放手!”骆平昌本想甩开他的手,但是因为害怕他站的不稳摔了,所以只能冷声训斥道。

    骆逸予看出了他的心软,不肯放手,说道:“三哥,连你也要嫌弃我了吗?”

    嫌弃?

    这似乎是他第二次从骆逸予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在第一次听的时候,骆平昌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怎么都不觉得有人会瞧不起皇子。

    更何况还是已经封了王的皇子。

    但是骆逸予好像真的一直都觉得有人在看不起他。

    为什么?

    先皇后曾经见骆平昌是个没有脑子的,害怕他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得罪人,所以经常会给教给骆平昌一些用得到的关于心理的东西。

    骆平昌虽然不怎么会用,但是他记得很清楚。

    有一句就是,若是一个人坚信自己可能在遭受某件事,不要劝他放弃自己坚信的东西,而是哟啊搞清楚他为什么会相信。

    骆逸予在坚信自己一直在被嫌弃吗?

    骆平昌愣愣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呢?

    你明明那么好,以这样孱弱的身体办了不知道多少大事,让其他的兄弟们都不敢看轻你。

    骆逸予嘴一扁,眼泪就落了下来:“三哥,我知道,我是从死掉的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所有人都说,我合该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怨魂,浑身都流着肮脏的血,做的事也都是损了阴德的事,日后若是死了,一定还是要下地狱的……”

    “闭嘴!”骆平昌听不下去了。

    骆逸予浑身一哆嗦,委屈地抿抿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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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话了。

    但是眼泪却是怎么也抑制不住。

    骆平昌手忙脚乱地看着他哭成一个泪人,彻底忘了自己一开始是为什么生气,并且还觉得这一地的碎瓷片很碍眼,他一把把骆逸予抱起来,走到一个看不到碎瓷片的时候才说道:“好了不哭不哭了,没事了,是三哥不对,三哥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

    骆平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声问道:“那我可以说话了吗?”

    “可以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骆平昌说道。

    “不是我愿意喝凉了的药的,但是那次我想起来的时候,那药便已经凉透了,只是这毕竟是入口的东西,我却是不好让旁人来热,又不想让三哥白跑一趟……”

    原来竟然是因为他,骆逸予才吃了凉的东西。

    骆平昌后悔极了,恨不得回到摔陶罐之前狠狠地给自己两巴掌。

    骆逸予又哭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骆平昌在他哭完了之后,又给他回去拿了一次药。

    自此,骆平昌换了一个陶罐,能让他从王府赶过来的时候刚好可以入口,他看着骆逸予将药喝下去,这才会离开。

    当然,骆逸予也还算是听话,每回都苦着脸喝完。

    骆平昌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地方了。

    刑部的大牢一直都很阴暗,看不见什么光,他这种身份的人在这里,更像是锦衣夜行,不合时宜。

    里面隐隐传来有人的疯狂的谩骂和□□声,骆平昌听了几耳朵,发现他骂的竟然是骆逸予。

    骆平昌加快了脚步,走到声音来处,正好看到骆逸予站在牢门前,刚刚脱下身上带着肉沫的蓑衣,脸上还沾染着没有来得及擦干的血迹。

    在看到骆平昌的第一时间,骆逸予的眼神忽然充满了绝望。

    骆平昌最怕他的这个表情,立刻就顾不得对方身上的血污了,单手把装着药的陶罐一夹,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他骂你了?你不要管这些,这都不重要,我们先出去喝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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