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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要忙呢。”
最后在赤北不依不饶下,南绝音勉强退让半步。
赤北脸上有些不高兴,没说话。
路无忧心下思量一番,这里是南绝音地盘,以防等会事情闹僵了,南绝音连那半份薄面都不给,直接把净痴杀了,岂不更麻烦?
于是他开口道:“问话事小,看戏事大,我们就依南班主所言。说来,今天要不是赤北少主赏了个这么好的包厢位置,我必定扒在戏台边上好好观摩这出戏。”然后直接把净痴带走。
一番场面话捧得赤北和南绝音极受用。
“饕餮兄跟我客气啥!”
“饕餮大人真会哄人~二位爷未见到小佛修之前,我保证他死不了。”
最后南绝音顶着祁澜凶煞的眼神,给路无忧抛了个媚眼,唱道:“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1]”。
随即他如在台上那般挑了个袖花,转身碎步告退。
阖上厢门后,仍能听见南绝音婉转凄怜的声音,往楼下渐行渐远。
“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路无忧听着觉得颇有意思,脑袋跟着点了两下拍子,还没听完,就感觉到腰上一紧,险些没把他勒断气。
“好听?”祁澜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
路无忧:“!”
咳,一时大意,听太入迷,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办。
“哎,不算多好听,也就那回事!”
旁边的赤北见状,不满道:“饕餮兄,你这样纵着男宠不好。把人宠坏了,到时候拈酸吃醋蹬鼻子上脸,当心骑到你身上来。”
路无忧干笑道:“呵呵,不至于……”
祁澜不过是以此提醒他回神,哪有什么醋劲。赤北本身不明真相,能让他误会起来,说明两人身份扮演得很成功。
见路无忧不以为然,赤北露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痛心神色。
“南班主唱戏是我听过唱得最好,他生前是东洲顶有名戏班的当家花旦,多少人砸钱只求听他一唱。”
路无忧有些好奇:“那怎么就变得这般恨正道?”
赤北吃了一颗男宠喂来的葡萄,边嚼边道:“树大招风,遭对家派修士毁容害命,死后化作厉鬼还没复仇呢,又被几个秃驴追着超度,断了两只胳膊才逃过一劫,嗓子也不能久唱了,哎也是够惨的。”
难怪刚才见南绝音扬袖时,动作有些许滞涩。
路无忧:“方才看赤北少主和南班主这么熟络,看来是相识已久?”
“以前吊丧戏班还没入鬼市时,我与爹爹在北洲经常听他的戏,他那手就是我爹给他续上的,虽没有原装的灵活,但也勉强够用了。”
“天狼阁下?”路无忧没想到三人关系如此亲近。
“不是,是我那死了百八年的亲生老爹。”赤北似想到了什么,眼里难过与寒光转瞬即逝,未等旁人察觉,便很快恢复了之前妖娆邪气。
“哎,不提也罢。”
路无忧无意打探赤北家事,方才那几句不过是想套赤北的话。
本以为让南绝音将净痴带来问话时,可试着从南绝音手里将净痴讨来,但看样子,即便南绝音肯带来,以他对佛修的仇恨,也决计不会让他们带走小佛修。
既然如此,就只能他和祁澜潜入后台去救了。
路无忧计上心头,假装看到了楼下散座上坐着自己旧友,说什么也要到底下叙一叙旧。
赤北正和底下的男宠你侬我侬,没怎么仔细看楼下坐着什么人,便随口道:“那饕餮兄可要快去快回,不到一炷香之后就要开场了。”
大概是笃信路无忧和祁澜不会偷跑。
这回两人离席,门口的侍女没有跟着。
不过戏楼场地极大,此时临近开场,仍有很多来往找座的人,即便赤北有心派人要盯要跟,以路无忧与祁澜的身法,三五下就能甩开。
根据之前聊天打探,净痴被关押在后台底下的阵笼里,到时候通过地井[2]被南绝音用傀儡丝吊上台来作戏。
两人趁着人群遮掩,匿了身形摸进了戏台后方。
戏台后方有一条走道,极暗,唯有尽头透出一点猩红亮光。路无忧与祁澜甫一进入,外面如潮的人声便被隔绝在外,只剩下阴风“呜呜”吹过。
走道尽头是一张用来隔断的血红帷幕,里头的光透过帷幕将邻近映得发红。
两人才走近,只见里头有人猛地将帷幕掀开,一个武生快步走了出来,其嘴唇被丝线缝得密密实实的,身形足有三人之巨。
隐身术只是让人看不见匿身者,并不改变实际身形存在的事实。
走道本就不宽敞,根本无法容纳武生、路无忧与祁澜并行。
因此祁澜看到那武生身形时,当下立判,即刻悄声转身揽住身后路无忧,两人紧贴在墙上。
路无忧被祁澜这一动作吓得差点惊呼出声,可才一张口,一堵厚实温热的墙立即堵了上来。
是祁澜的胸膛。
这样的动作自是比两人分开贴墙要占点位置,但那武生走得飞快,情况危急,若等路无忧弄清情况,两人也该跟他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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