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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的少年松手,将受伤严重的笹川了平放在地上。
白兰杰索转过身,看到门口一大一小的两道影子。
“其实我也可以拿。”魏尔伦说。
中原中也:“不用你。”
魏尔伦又伤心了。
他现在介于能和弟弟并肩作战,弟弟又完全不理他的高兴和伤心之间,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处境比起自己的某位同事至少还算正常,魏尔伦就又勉强忽略掉了后者。
“哟,彭格列。”中原中也抬了下帽檐,对着还不认识自己的沢田纲吉道,“奉我们干部的命令,我来协助你们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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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那边打得热火朝天的,太宰治却在这边撬开了锁。黑手党之间的斗争一旦波及到普通人,复仇者便会参与其中——这条规定对白兰杰索而言并不是完全不适用的。太宰治这些天故意把日本的斗争弄得人尽皆知,他逼迫着全世界都在追寻其中的真相,按照和雾岛光希约定,将ghost从横滨引到了这里。
然而从走进那个房间,到接到雾岛光希,再到陪同他往血腥味最浓郁的地方走去,太宰治都没有和雾岛光希说一句话。
整个战场没有多少大人,真正的六道骸还泡在监狱的水牢里,靠着附身在别人身上战斗,他既发挥不出多少实力,火炎也被ghost吸走了大半。
斯库瓦罗挥舞着剑,让沢田纲吉他们快走。尤尼好不容易找回来自己的灵魂,她为自己被操纵的时候害死了数不清的家族成员而感到痛苦,却依旧紧紧地抱着死去的彩虹之子的奶嘴,不肯将它们交给白兰杰索。
“光希。”
在这样混乱的场面中,太宰治轻轻地说了一句。
“带上我不行么。”
雾岛光希的眼睛连光都捕捉不到了,嗅觉和听觉却比常人敏锐一些。
雾岛光希没有回答太宰治的问题,只是笑着说了句:“你怎么闻起来不开心?”
【我有什么好开心的】
太宰治记起刚刚那个房间的摆设。
尽管每天都有专人整理,但墙上和地上残留着打斗的痕迹,太宰治只瞟了一眼,就大致能想象出雾岛光希这些天在这里都做了什么。
【我和光希不一样,我又不相信沢田君】
沢田纲吉选择死亡。
尤尼选择燃烧她自己的生命,去复活彩虹之子。
他们赌的无非是十四岁的沢田纲吉能带来和其他几百个被毁灭了的世界的可能性,赌的白兰杰索失败,玛雷指环将时间线前推,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太宰。”雾岛光希又执着地问了他一遍,“你为什么不开心?”
这是萩原研二以前经常问雾岛光希的话。
他问一遍还不够,只要雾岛光希不回答,萩原研二甚至能问他一个晚上。
雾岛光希曾经以为,是萩原研二话太密集,直到从那个幻镜里出来,才发现是因为萩原研二试图让他把心里的某些话说出来。
十六岁的太宰治和雾岛光希类似。
他感到恐慌就不爱说话,感到害怕的时候就竖起尖锐的刺,感到开心的时候更是会想到以后的失望和痛苦。太宰治从小就活得累,他说自己不想活了,除了雾岛光希,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
就算到了现在,太宰治也依旧没有单纯属于他自己的部下。
以太宰治的聪明,他明明能做到和白兰一样,通过摧毁别人的生活,施舍一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去令那些无知的人们对他死心塌地,可太宰治没有。
雾岛光希从太宰治九岁起,就说太宰治聪明又可爱,直到之前碰到织田作,后者若有所思地说出一句“是吗”,雾岛光希也才找到第一个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的人。
太宰治说:“光希不是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雾岛光希笑了笑,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回:“我想听你亲口和我说。”
“这次是十六天。”太宰治道,“接下来我又得等光希多久?”
【一百六十天?六百天?】
【我不要】
“带我一起走吧,光希。”太宰治看着远处的中原中也道,“中也有魏尔伦,他一个人也可以,我告诉了他旗会的事情,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就算我去当首领,他也不会听我的话。”
“中也有自己的思想。”雾岛光希若有所思,“这是他能当好黑手党的原因。”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出让ghost和白兰……】
“太宰。”雾岛光希打断他的话,因为看不见,只能用手触碰太宰治的脸颊,去描摹出少年的表情,“听好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之所以把接下来港口黑手党的事交给你,是因为我只相信你。”
太宰治别开了脸。
可就算他别开了脸,雾岛光希也感到了指尖的湿润。
雾岛光希收回了手,如白兰杰索所说,这的确是个很寒冷的冬天。
雪花落在ghost的手背上,巨大的蓝色火炎擦着他的脸颊而过,ghost却没有要吸收的意思。他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太宰治身边的雾岛光希,任由那样不讲道理的雨之火炎将身后的白魔咒吞没。
“加我一个?”雾岛光希按照声音的方向,对六道骸说道。
六道骸挑眉:“不和小朋友打声招呼吗?”
“这可不是快被打死的绿皮火车售货员该说的话。”
六道骸面带微笑。
“雾岛光希。”他说,“邪恶的黑手党,我果然还是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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