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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这会儿又独不愿分给他一根糖画,这何尝不是一种特别呢?
大家都只当他们之间闹了别扭,看向两人之间的视线带上了些心照不宣的暧昧,有人打趣道:“奉天君是属什么的?”
云霄飏看着甲板上一堆嘎嘣啃着糖画的同门,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属兔。”
立即有人往慕昭然手里看去,起哄道:“看看谁把奉天君吃掉了啊?”
慕昭然:“……”好歹是热心群众送的,她拿在手里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得一口咬掉另一只兔耳朵,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吃的是子鼠。”
莫银安茫然道:“你的是子鼠,那我这是什么?”
慕昭然瞪向他,“我不是给了你两支糖画么?你是不是把六师姐吃掉了。”
“不可能。”莫银安说着,便要去翻储物袋确认。
方衡逗小师妹道:“哪有子鼠尾巴是毛茸茸一团的?”
慕昭然没好气地把尾巴也啃掉了,众人发出一阵哄笑,笑得云霄飏耳根通红,竟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游辜雪看着被大家围在中间打趣的两人,面无表情的抬手至糖画上拂过,将其收起来,转身进了船舱。
呜——
耳边一声轻微鸣响,慕昭然抚着耳际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去寻找那声音来处。
恰在这时,城楼上的鞭炮被人点燃,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霎时盖住了所有声音,一股股硝烟飘荡上空。
鞭炮声停后,飞鱼舟也该正式起行,岑夫子和城主告别,登上船来,飞鱼舟上法阵启动,轰隆一震,腾空而起。
冬日渐深,越往回行,气候也越发寒冷,回程的路上,飞鱼舟几乎都是穿雪而行,舟外飘飞的雪花就没停过。
慕昭然裹着一件狐裘斗篷,坐在甲板上赏雪,岑夫子见状,抬手画一个圈,在屏障上开了一道“窗”,容一些雪花飘进来,铺在甲板上。
慕昭然兴致勃勃拢来一堆白净的雪,要捏雪人玩,为表敬重,她最先捏的岑夫子,岑夫子一看那眼歪鼻子斜的雪人,气得差点把那道“窗”给她关了。
楚禹看不过去,前来帮忙,雪人越堆越高,那眼睛鼻子反而越来越歪,后又经过了数人之手,都没能堆出岑夫子的伟岸形貌。
最后,“岑夫子”就只能如此眼歪鼻斜地端坐在甲板上了,岑夫子本尊眼不见为净,回程的几日,一次都没在甲板上露过面。
慕昭然这个始作俑者倒是坦然,没有了连心蛊之扰,夜里也睡得香甜,再不会做梦。
食爱蛊会吞吃掉她心中的爱念波动,如今就算她再想起阎罗,竟也不会再如当初那样感觉愧疚难安了。
她没心没肺,一身轻松,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忽然又听见呜呜鸣响,她睫毛剧烈地抖动了片刻,终于被这持续不断的鸣响震醒过来。
慕昭然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窗外夜色浓稠,雪花安静飘落,飞鱼舟内也无任何响动。
在黑暗中静坐了好半晌,她最终确定,那幽微的鸣响,是剑鸣。
慕昭然无言地伸出自己的指头,看了看那个早已愈合的伤口,这辈子,她唯一和剑挂钩的,就是行天剑。
那日标记了行天剑后,慕昭然回到屋中,便仔细检查了自己周身上下,也仔细查探过魂魄,就连心口的业莲罪印都一瓣瓣地数过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系统也如死了一般,没有回应。
她都能标记行天剑了,可见系统之前分明就是在故意恐吓,这个鬼东西的确不值得信任。
也是从那天之后,她才开始时不时听到剑鸣。
只不过大半夜的,游辜雪不睡觉,在做什么?怎么剑鸣起来没完没了了?
【作者有话说】
师兄睡不着,师妹也别想睡。
57·第57章x\hw\x6\.c\om(xh/wx/6.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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