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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我干什么了?!”
泫敕深呼吸,仰面靠到沙发靠背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顶,发出一声干笑:“就是……呃,原来在这个位置……”他抬手摸向头顶,“有一根不太一样的羽毛,是银色的,微微上翘,只有雄性溯凰有,我们管它叫中翎。”
司凌在他的手挪开后定睛看过去,并没有看到符合描述的羽毛。
结合刚才的两个画面,她心里有了点猜测,僵硬地咽了口口水。
泫敕继续道:“一般来说……我们不会让直系长辈以外的异性触碰那根羽毛,因为这种触碰会让它脱落。”
“你的意思是……”司凌梗着脖子,“这种触碰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嗯……”
泫敕定定地看着她,点头:“是。”
“啊!!!”
纵使早有猜测,泫敕的亲口认证还是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她想一旁栽倒下去,栽在抱枕上,恍悟、尴尬、抱歉在心头如同狂风骤雨般翻涌。
“没关系的。”泫敕觉得好笑,吐字平静,“我们都知道你不清楚这种习性,没人当真。”
司凌抱着枕头重新坐直,头发凌乱、目光呆滞地追问:“泫潋提到的挑战又是什么情况?”
泫敕抿唇:“这根羽毛的位置不是轻易能碰到的,所以一旦被顺利触碰,通常都是得到当事人准允的,这时候如果有其他雌性溯凰看上同一个雄性溯凰,她就要向先前顺利触碰到羽毛的雌性溯凰挑战,能者得之。”
司凌:“……就是抢亲?”
泫敕再度点头:“对。”
“……”司凌无话可说。有一瞬间她想问泫敕: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拦我?
但很明显,泫敕那天拦不了——他先是被她的法术疼麻了,又很紧张,别说拦她,他就连说话都在硬撑心力。
她只能苦着脸问:“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泫敕低下羽睫,默了一会儿说:“不太重要。”
——在最初的时候,他并没有考虑婚嫁问题,整个溯凰族只有他一个顺利进入了天庭,不是为了让他马上成婚的。
后来,他觉得让这个误会不清不楚地持续下去也不错。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乐在其中。
况且他们的寿命几乎是无尽的,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有机会呢?
那时他这样想。
现下的司凌则在想另一件事:她在想,那些年泫敕虽然在天庭任职,但也是回过家的,当时他在溯凰族内面临了什么样的压力呢?
她确信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出现关于她的流言,否则她总会听说的。
而且那时她在天界极有威望,各族对她是真的心存敬畏。诚然,他们也未见得完全不吃她的瓜,但如果认为她和一个溯凰有什么……虽然她自己没什么意见,但在大多“思维传统”的神仙眼里,会觉得这种话是在玷污她。
可在他的角度,象征“归属”的中翎消失了,他又迟迟没有成婚。同时他远离族群,在天庭步步高升。
并且,他身为溯凰王的母亲和身为储君的长姐,都对此闭口不言。
天知道他们会认为他和天庭的哪位高层搞在了一起。
而她在相当一段时间里一直在忽略他,因为她顾不上。
司凌扯动嘴角,声音颤抖:“所以……对你们溯凰来说,被碰中翎和被睡差不多,对不对……”
泫敕凝神想了想,摇头:“被睡不涉及婚姻关系。你知道的,天界对这个不是很在意。”
也就是说被摸中翎更严重啊!!!
司凌五官扭曲:“那……我对你相当于撩而不娶了,是吧?”
泫敕摇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可事实就是这样的,至少在溯凰族,必定有很多人是这样看他的。
第171章 新危机(1)
当了几万年的厉鬼,又找回了之前几万年当天神的记忆,然后突然得知自己渣了人家没负责,这感觉太刺激了。
司凌觉得头都有点晕,于是扶住额头按起了太阳穴。
泫敕在旁边看着她:“陈年旧事了,你这么在意它干什么。”
“……你倒挺看得开的。”司凌道。
泫敕没说什么,笑了笑,起身走出去,继续做他的鱼。
之后几天,泫潋又来了一次,她暂时还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专程跑一趟只是为了和司凌泫敕加个联系方式。
……不论对三界里的哪一界来说,线上即时通讯都是伟大的发明。
在泫敕离开后又过两天,司凌和泫敕再度回到了鬼怪学院。
他们到达霍亨索伦堡的时候刚好是清晨的早餐时间,两个人想先去和瓷国朋友们打个招呼,就直接去了食堂。
他们走进食堂时阿坠几人
正一起边吃饭边聊天,没注意到他们。直到他们端着餐盘坐到一边,阿坠一下坐直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司凌吐出两个字,发现阿坠神情紧绷,皱了皱眉,“怎么了?”
“路西法校长说如果你们回来,让你们去找他一下,他会一直在撒旦那里等你们。”阿坠道。
司凌微怔,从她话中捕捉到一些不同寻常的线索:“在撒旦的城堡?不是他自己的办公室?”
“嗯。”阿坠点头。
司凌和泫敕对视了一眼,觉得应该是自己之前去找撒旦搞得人心惶惶给路西法惹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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