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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沅谨少爷也被那恶婆娘欺负了不少年,总算是苦尽甘来!」

    云霜听了不少间话,走回厅里李沅谨已在等她。

    李沅谨有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皮肤白皙,身材頎长,穿着水色便衣,比起六年前云霜第一次见他更加成熟、英俊。李沅谨问她:「怎么来找我了?」

    云霜说:「我叫做云霜,请问你见了容大河吗?」

    也许觉得厅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李沅谨将她领进书房,关好门后开门见山:「云霜,你都见不到容大河,怎么会以为别人见得到他呢?」

    云霜忐忑不安的问:「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容大河是谁吗?」

    李沅谨听着这句话皱眉:「你不知道我是谁,却找我问容大河,为什么?」

    云霜小心翼翼的说:「因为你是神仙,神仙不是无所不知吗?」

    李沅谨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什么见得不多,神仙见得最多。你知道在人间的神仙你差不多都见了遍吗?」

    云霜不知道他为甚么这么说,只道:「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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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的神仙就是你跟当初的仙女。」

    李沅谨似笑非笑的看着云霜:「你没想过你跟容大河也是神仙吗?你见到的黑衣少女与少年也是神仙,你的三姐、四姐、四姐夫全部是神仙!」

    云霜挥挥手:「??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搞错了!」

    李沅谨斟茶给云霜,云霜捧起茶来,他刚好回冲一遍,这回斟给自己。

    喝过茶,云霜的状况好多了,李沅谨才缓缓说道:「神仙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定有渊源才会一起出现。」

    云霜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反问:「可是我们毫无瓜葛不是吗?所以我不是神仙,容哥也不会是神仙。」这句话说得她眼皮直跳,她听她爹说过容大河是仙人转世,这件事她谁都没说过。

    李沅谨意味深长的看着云霜:「你怎么知道我们毫无瓜葛,猜的?可惜你猜错了。」他顺手又为云霜添了一杯茶:「你的小师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只有两位师兄,长兄如父不是吗?」

    云霜想起当初那位仙女确实叫她师兄,李沅谨若要骗她不可能心思细腻到六年前已经佈好了局,连当初那位仙女的称呼也不曾出错。

    李沅谨直说:「你叫作银霜,容大河叫作容华,你们两人与我同为天界神将,六年前遇见那位仙女叫作灵犀,她是你们的小师妹,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当初你替了容华的值,遇上闯南天门下凡的时茜,你被时茜所杀。后来惩处下来,我与你守城不力,罚我俩一世为人,这生劳苦多灾,百年之后回归。」

    云霜听得异常认真,她问:「那与容哥有什么关係?」

    李沅谨抿了一口茶才答:「你当时的死状凄惨,七孔流血而死,很有可能让人散尽修为。这样的你下凡,容华怎么可能放心?所以他替了你的罚成为凡人。否则你如何出生在狐王家,一出生就踏上修行路,这要何等机缘?」

    李沅谨严肃的模样与六年前让仙女使唤还拿绣花鞋扔的少年截然不同,云霜却直觉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一番话说得条理分明,没有一丁点漏洞。

    李沅谨接着说:「容大河曾经凭靠灵玉死而復生,那块玉珮如今还在你的身上吧?」

    云霜紧紧捂着腰带里的玉珮不发一语,心里揣度若能用玉珮换来容大河消息,那么捨了玉珮也无妨!

    李沅谨却彷彿看穿云霜所想,他讥讽一笑:「君子不夺人所好,你的玉珮我不要。相反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诛仙阵刻在容大河身上的诅咒,如果你善用这六年跟容大河成亲生子,那么容大河的诅咒便能解开,不再手脚冰冷像个活死人一样。」

    「修仙界或许残酷,可是细心如容华怎可能没替你设想。在你命悬一线,他交给你的玉珮自会保护你!」

    「云霜,你浪费了容大河的六年,也同样浪费了你的六年。你遇上的黑衣少女是天界三殿下,任你修练千年都未必是她的对手,六年的修练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云霜听到这里泪水早就夺眶而出,拿着杯子的手抖个不停,一不注意摔破了杯子!

    「对不住,我赔给你!」

    李沅谨摇头:「不用赔,一个杯子而已。云霜,旁人能帮你的终究有限,正如容大河遭逢此劫,你敢说跟你一点关係也无吗?」

    云霜踉蹌走出李府,一面走一面哭。

    云霜离开之后,当初的那名仙女,灵犀自水榭走了出来:「做什么欺负我二师兄,你欠揍吗?」

    「你们一个两个有完没完,我招惹你们了吗?容华跟我当了不少年的朋友,他没本事训妻,我替他教教银霜怎么了?」

    李沅谨让小廝重沏一壶茶来,又上了点心,跟云霜来找他的待遇截然不同。「你在水榭躲了那么久,肚子饿了没?吃点东西果腹。」

    灵犀一面吃,一面反驳:「我二师兄已经够惨了,你就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话吗?」

    李沅谨嗤之以鼻:「你这么在乎银霜,为什么躲在水榭不出来?」

    灵犀扭着闪耀光彩的衣袖,良久才说道:「我二师兄是多么骄傲的人,她憔悴的模样一定不愿意让我看见。」

    灵犀叹了一口气:「斯年,我大师兄真的死了吗?」

    「死透了,又也许没死透,谁知道呢?」李沅谨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没有把话说死。

    灵犀的茶水空了,她还没开口,斯年已为她斟好。她知道斯年不会说空话,他说大师兄死了却没死透,她不禁问他:「是像十二年前那时一样吗,死了却復活?」

    她见斯年将他自己的茶杯冲过热水倒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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