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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强。”
方刚低声告诉我,他要假装出去办事,引蛇出洞,让我们不要担心。
侧头看着旁边的费大宝,我仍然感到难受无比。这期间医生来过两次,还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个症状。我顺着方刚的瞎话。告诉他们已经有好几年,说不定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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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40节(第2/4页)
就几天几夜不能入睡。那老医生对旁边几名医生说从来没见过,但见过一例永远不用睡觉的人,但并不像这名患者那样。困得要死却不能睡,这应该是属于植物神经严重紊乱。
费大宝一直没醒,医生和麻醉师过来好几次,都在奇怪为什么这人还不醒,是不是麻醉药打多了。麻醉师说剂量并不大,这人又年轻,应该早就醒了。
两人走了,我低声呼唤着费大宝的名字,但当然是徒劳的。几小时后,我又开始犯困,毕竟三天三夜只睡了两个多小时,根本就不够。几名医生来看我,问我那位朋友怎么没在。我已经说不出话,勉强吐出想打麻醉剂。医生们之间开始研究,最后还是没打。但费大宝还是没醒,我看到有护士翻出他的手机打过去。似乎在联系费大宝的父母。然后抬起来两台仪器,分别接在我和费大宝身上,引了好多管子。
窗外的光线从明到暗,天黑下来了。这病房只有我和费大宝两人,护士每隔半个小时进来看一眼我和费大宝。我虽然困但还是不能入睡,就在护士来的时候哀求她再打些麻醉剂。护士称不能随便打,要明天再观察。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护士进来。我开始嘿嘿嘿地傻笑,把双手举起来。似乎听到护士在耳边说“这可怎么办”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我觉得困意凶猛来袭,浑身无力,呼吸也开始急促,就跟白天在机场大厅要昏倒的时候一样难受。我恨不得想撞死,就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朝着墙壁撞去。护士可能没注意,就没来得及阻拦,但我根本没有力气,身体软软在贴在墙上。我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就大笑着开始跳舞。这时我看到费大宝从床上慢慢坐起,旁边的护士指着他说:“醒了,他醒了,快去叫赵主任!”
两名医生很快就来到病房,看到在跳舞的我,连忙让护士把我按住。我这时心里想到很多美好的事,对护士说:“我有三套房,我快结婚啦,怎么样?”护士一个劲劝我回床上躺着,可我怎么也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一直在哈哈大笑,同时也是呵欠连天。眼睛里全是眼泪,慢慢地什么都看不清。
虽然很难受,耳朵也有些嗡嗡作响,但还是能听到些声音。尤其是很响的那种,比如现在我就听到走廊外面似乎有人在大叫。然后是护士问“出什么事了”,然后是有男人的声音回复“不知道,好像卫生间里有个疯子。见人就打”,然后又是很杂乱的脚步声和嘈杂声,然后就没人管我了。
这时,觉得有个人的手掌按在我额头上,很温暖,不知道是谁,耳边响起很熟悉的、念诵经咒的声音,我困得直打呵欠,很快就躺下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从未觉得这么舒服过。半点困意也没有,仍然是躺在病床上,方刚坐在旁边,侧头看到费大宝安安静静地躺着,他父母在旁边,费母一直在哭泣,两名医生和费大宝的父亲交谈。看到我睡来,费大宝的父亲立刻走过来:“你到底和大宝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到费大宝父亲脸色很难看,这时护士告诉我,费大宝昨晚自从坐起来之后不到五分钟,就又躺下了。到现在也没醒。对针刺和疼痛都没有任何反应,怀疑已经进入深度昏迷。
方刚说:“他们俩只是去云南看个朋友--”没说完就被费大宝的父亲愤怒地打断:“我没问,你是叫田七吗?”方刚看了看他,不再说话。我已经明白方刚的意图。就说我和费大宝打算去云南腾冲的某乡村看望一个朋友,半路在旅馆落脚的时候,夜里就闻到特殊香味,之后就这样了。
“就是你!是你把我儿子给坑了,上次大宝戴了什么佛牌,结果非要跟女鬼谈恋爱,现在又搞成这样,要不是认识你们这些牌商,大宝怎么会总惹这种事情?”费大宝的母亲边哭边指着我的鼻子骂。
方刚站起来:“能听我说句话吗?”费大宝父亲黑着脸看了方刚一眼,没说话。方刚说,要是想让你儿子好转,就必须按他说的去做,不然就算把我们骂化了也没用。
费大宝的父亲愤怒地说:“你是在威胁我吗?”
方刚说:“我不想威胁任何人,但你们以前就见识过阴灵和巫术的力量,所以听不听在于你们。”旁边的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方刚也没多说,让费父先给儿子办手续出院,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施法才可以,比如对面的酒店客房。
医生连忙反对,说病人这么重了怎么能出院,费大宝的父亲暴怒,说现在就要出院,谁也别想拦着,否则我就打电话叫媒体来,让你们医院不得安宁。医生苦笑着说好吧,那就给你们办个转院手续,去哪家医院你们自己决定。
看着费大宝被几个人用担架抬出病房,我问方刚怎么回事。方刚低声说:“昨晚那个达瓦躲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给你们施咒,想让你们送命,登康和于先生就在病房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登康只用五分钟,就把那个达瓦给搞定了。那家伙发起癫来,见人就打,后来从三楼的窗户破玻璃跳出去,不知道摔没摔残,反正已经逃走。”
第1072章没有退路
“还真是他干的!”我恨恨地说。方刚说他要先跟费家人去酒店,让于先生和登康共同施法,费大宝才有机会醒来。
我没明白:“他比我年轻啊,怎么会一睡不醒呢?”方刚说人和人体质不同,对阴灵和阴咒的反应也不一样,并不是说年轻身体强壮就好,也许你身上戴着这条双刀坤平也起了作用吧。
方刚离开病房走了,摸着这条双刀坤平。我心想它要是真有作用,为什么那天晚上没在梦中给我托梦示警,就像和nngy还有小杨在农村帮齐大配阴婚那次那样。
在医院躺了两天,医生对我说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而费大宝也在方刚的协调下,于酒店客房中慢慢苏醒,只是还有些迟钝,两天后才好转。费大宝的父母很生气,警告方刚说我们以后不许再联系费大宝,就当不认识我们,否则对我们不客气。
费大宝和父母离开昆明回无锡去了。我收到他发来的短信:“田哥,我没事,真是生不如死啊,以前从没想过不能睡觉居然也这么痛苦,以后我再也不熬夜了。等我爸妈消了气,我再去泰国看你们。你们一定要搞定鬼王那个王八蛋,等你们的好消息!”
看到这短信,我笑着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费大宝能平安就是好事,不然我们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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