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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他。当然只限那种大事,连我们这几位也解决不了的,我勉强点点头。

    回到nngy的寺庙,大殿中只剩下方刚和老谢两人。不知道在聊着什么。我坐在老谢身边,听到他说:“洪班的傩巫术,在东南亚也没有几个人掌握,而且听nngy说。当时她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强烈地感应到大殿里有女性的阴灵,怨气极大,而且一直在念诵着苗咒。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洪班才能击败那个中年男人。否则在阿赞之间以阴法相斗的情况下,就算你掌握比较特殊的法门,如果法力和对方相比差距比较大,就算你拼了命,也是没办法取胜的,更何况能把对手置死。”

    我恍悟:“原来是这样!那个女性阴灵也懂得念诵阴咒,那明显是洪霞啊!怪不得那中年男人法力强大却死于洪班手中。可洪霞的阴灵应该是在云南腾冲的深山里,怎么会跟随洪班师父来到泰国?”

    方刚叹了口气:“鬼神的事。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楚?可惜就算有洪霞帮忙,也没能保住洪班的命。”

    老谢黯然说:“至少它帮助洪班取了对方的性命,不然的话,不但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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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连nngy的命也活不成。”听到这里,我心想,当时在腾冲深山,它还因为反对让nngy修习洪家的苗巫咒而发怒,现在却是间接救了nngy的命,真是世事难料。

    看到摆在老谢身后的那个骨灰盒,我就想起平时跟洪班来往的那些事来。他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都是中肯、准确和关键的。他在我们面前几乎从不笑,但却对我们有求必应,全力帮忙。今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不苟言笑的好心肠师父,不免神伤。

    这时,我才想起那位死掉的中年男子。就对方刚说,要去问问nngy那家伙的尸体在哪里。方刚说:“不要打扰她,现在nngy心情不好。想查那人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肯定已经被警方弄到警局里去了。我们现在就去问。”

    老谢眼圈仍然在发红:“我就不跟着去了,现在寺庙里只有nngy自己,我得在这里守着。”他说得对,方刚告诉老谢。暂时把庙门关好,要是有什么事,马上给我们打电话。

    和方刚来到披集府警察局,看到有位警官正是昨天在寺庙中用粉笔划线的人。我连忙过去问情况。警察告诉我们,已经将那名中年男子的尸体运到鉴证处让法医检查。方刚提出想过去看看,被警察拒绝。最后我们以两千泰铢的代价,换来这名警官亲自带我们去找法医。

    在停放尸体的房间内。我们看到法医居然是女性,那名中年男子就躺在冰冷的钢板床上。昨天我在寺庙里看到他的时候,还是眼睛圆瞪,而现在双眼已经紧闭。

    方刚问:“他身上是否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或者别的什么?”警官说什么也没有,只有几张钞票,除此之外,连钥匙、手机之类的出行必需品也没找到。没办法。方刚只好掏出手机,给这人的脸拍了几张清晰的照片,就离开警局。

    回到寺庙,方刚对我和老谢说,有这照片就好办,他会把照片发给所有同行和阿赞师父,还有他们的徒弟或者助理。只要是在东南亚的阿赞或降头师,就总有人知道他们的资料,除非像于先生那样的隐居者。

    老谢让方刚把照片传给他,看来是也要花力气揪出那人的身份。这两位都尽全力调查,我也不能旁观,于是方刚也把照片传给我,我群发给这几年所认识的一些牌商或者阿赞师父,也包括登康。提到于先生,我说:“他也真是个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躲在赣州小县城里开旧书店。舍着每桩几万美元的生意不做,但却因为方夫人而重新出山。”

    “凡是总有原因,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当面问问于先生。”方刚抽着烟说。我心想还是算了吧。以于先生的脾气,就算不骂我,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没想到,最先给消息的居然是登康。他给我打电话,问为什么要打听那人的信息。我说了洪班之死的事,登康“哦”了声,说:“这人是马来西亚的降头师,名叫阿赞维布,我还见过他两面,不太了解,但知道这人法力十分厉害。没想到居然做这种事,她跟nngy结过什么仇吗?”

    我说应该没有,nngy根本就不认识她,否则他怎么可能假扮中了降头的客户,来到寺庙让她施法呢。

    登康说:“那就是nngy的其他仇家,出重金从马来西亚找了阿赞维布,到披集对nngy下毒手。”

    “会不会是泰王佛牌店的吴经理?”我问。

    登康反问道:“吴经理和nngy之间会有什么仇?”

    第1012章越南的生意伙伴

    我把吴经理在联合法会上脱衣服的事说了,登康说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很有可能是吴经理怨恨陈大师,因为那杯酒本来是给陈大师的,但却掉包让自己出丑,能不恨他吗?她知道陈大师最喜欢的人就是nngy了,于是就想先对nngy下手,这样就能让陈大师更痛苦,然后再收拾陈大师。才能彻底出气。

    挂断电话,登康的分析跟老谢不谋而合。女人是感性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再加上吴经理也很狡猾,她完全有可能抱着老谢和登康所说的那种心态。因为nngy现在确实没什么仇家,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只有吴经理这条线。

    老谢求我帮着查查这个阿赞维布是否和吴经理有接触,我点点头。心想要是方便查的话,找陈大师是最好的选择。他在香港人头熟,又有钱,而且刚做了这种对不起nngy和间接害死洪班的事,得让他弥补过失。

    我把阿赞维布的遗体照片传给小凡,让她等陈大师回香港之后就转告,帮忙调查吴经理和这个叫阿赞维布的马来西亚降头师之间是否有过什么联系,查得越细越好。

    在寺庙又呆了几天,我和方刚各自回罗勇和芭堤雅,临走的时候告诉老谢,这段时间要经常去寺庙照顾nngy,如果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老谢点点头,说他每天都要来,因为nngy要加持洪班的阴灵。

    回到表哥家。一连数日我都是闷闷不乐,就连金蛋的撒娇也让我无法高兴起来。回顾近一年多来,与卖佛牌有关的恩恩怨怨,我觉得似乎再也无法像两三年前那样安安稳稳做生意,而是总有意外发生。结仇结怨更像是按下葫芦起了瓢,没完没了。究其原因,我觉得跟陈大师在香港开佛牌店有很大关系,不少事都是因此而已,比如曹老板和后来的曹夫人、现在的吴经理,还有那个混黑道的兴哥。

    如果不是那天我们在龙婆师父的病房外和蒋姐发生冲突,跟她结下梁子,也许后面就完全不一样。当然,由她来经营陈大师的佛牌店,以蒋姐的狡猾和无良,说不定还会搞出多大的漏子,但起码跟我们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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