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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耽误病情。”我回复。白莲说不用,这几天刚好广州降温,可能是着凉吧。过几天就好。
时间过得很快,按照北方的习俗,元宵节之后,这个年就算过完。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回泰国,而小何姑娘让我多呆几天,也好经常能陪她。接到白莲打来的电话,对我说:“田老板,阴牌都会让人发低烧和生病吗?”
我说:“不全是,而且也不严重,几天后就会好转。怎么?”白莲说到她这儿怎么特殊,低烧都二十多天了也没好,是不是那个女阴神太厉害,所以副作用也大?我说不可能啊,卖佛牌三年,从没听说有客户供奉阴牌阴物发低烧二十天的,你快去医院看看。
白莲回答:“好吧,本来不想去的,我最讨厌去医院了,以前被广州的医院坑过。又贵又看不好,所以特别反感,看来还是得去啊,躲不开。”我说你可以去公立的三甲医院,别去那种私立,那都是福建人承包的,特别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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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20节(第3/4页)
人去了都能给检查出宫外孕来。
大概过了五六天,泰国有两名客户要施法和灌你单身惯了,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处对象都这样,结婚后就好了。到时候她得照顾孩子。你想让她粘你都没戏。我心想也是,但生意不等人,好不容易劝得小何姑娘同意这次不跟着我,因为她过几天还要跟父母去外地串亲戚。
订好机票,我准备明天启程去广州转机。下午两点多,白莲给我打电话,接通后就听到她的哭泣声。我很奇怪,就问怎么了。
白莲说:“我也不知道啊,这几天经常头疼、难受,也没人关心我。”我问去没去医院检查。她说已经检查过了,但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我说不用担心,人总有生病的时候,我大概明天中午会到广州,下午回曼谷。到时候中午可以吃个饭。白莲说看情况吧,她这几天不舒服,一直请假没去上班,只想在家躺着,我说那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次日,我在广州机场的候机大厅坐着,等两个半小时后飞曼谷的航班。出于关心,给白莲发了个短信问病情,说我在机场。白莲回复:“你在xx路和xx街的交汇口等我。”
查了一下广州市地图。发现这个地方离机场不近,乘出租车恐怕也得四五十分钟。我回复说太远了,怕赶不上去曼谷的航班,她回复:“你还是来吧,我病得很厉害。希望有人能来看看我。”
我连忙给她打电话过去,白莲却不接,而是给接掉了,仍然回短信:“不方便接电话,在医院排队等检查,环境太吵。”我心想她一个单身女人在广州打工,也够不容易,虽然她男朋友遍天下,但激情过后仍然是孤身一人,生病的时候连个看望的都没有。大不了我明天再回曼谷。就回短信说我这就过去。
从机场出来,乘出租车来到白莲说的那个十字路口,看到她已经站在信号灯底下,正在抱着双臂发呆。我钻出车走过去,白莲看了看我,我发觉她的脸色很差,但眼睛却发出异样的愤怒。我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白莲说:“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这就是阴牌的副作用?可你怎么没说有这么严重!”白莲冲我吼起来,声音很愤怒。周围等信号的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我被她说得发愣,连忙追问什么意思。
“阳性,大夫说我的病毒抗体是阳性!”白莲声调提得更高,还有些嘶哑。我不太懂抗体呈阳性是什么意思,只是以前似乎听人说起过,要是某种病毒的抗体为阴性才正常,要是阳性,就说明得了这种病。
我问:“哪种病毒的抗体为阳性?”
白莲已经哭出声:“艾滋病,说我是hiv病毒的抗体呈阳性……”我吓得张大嘴,这个hiv病毒都知道,就是艾滋病的意思。我以为她没说清楚,或者是还没确诊而自己猜测的。在仔细追问下,白莲颤抖着把手里捏的几张打印检查报告单递给我。接过一看,上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名词和英文,还有数据,但最下面显示有“hiv病毒抗体试验呈阳性”的字样。
“这、这准确吗,不会是医院给弄错了吧?”我问。白莲哭着说她也希望是弄错,但医生让她下周再去做专门检查,这种检查要持续好几十天,到时候才能确诊。我劝说你要放宽心,哪有这么容易患上艾滋病。
第1005章落荒而逃
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个南非的面包房黑人,后面的话就硬咽了回去。白莲显然已经看出我的想法,她更生气:“你是不是想说我自找的?我这几年经常去国外旅游,交了几十个外国男朋友,怎么从来没得过病,自从在你这里请了女阴神的符布,就有这种事?”
我苦笑,说难道你还把责任推到符布上来,应该怀疑你那个开面包房的黑人男友才对吧。我建议你去南非再找他,让他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这样才能彻底排除他的嫌疑。
白莲气呼呼地说:“肯定去,我肯定要去,还用你说,我明天就去!”她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想跟她多浪费时间,就说先送你回家,我还要去机场赶飞机。白莲忽然抓住我的手,说你跟我一块去南非吧,让那个男人做检查,要是他没有艾滋病,就是你卖给我的符布有问题,我跟你没完。
得知她有艾滋病的嫌疑之后,我就下意识对白莲有了戒备,虽然知道艾滋病是体液传染,但还是悄悄后退两步,从心理上害怕打喷嚏也传染。现在她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她指甲很长,还涂成鲜红色。这要是把我皮肤掐破,那就惨了。我连忙想甩脱她的手,但白莲抓得特别牢,这时候就体现出山东女人的力量来。
“你别掐我……”我用力把她的手掰开,白莲还想过来抓。我也不顾什么绅士风度,转身就跑。白莲这些天一直发低烧,没跑几十米就气喘吁吁,我看到有辆打着空车的出租车驶过来,连忙跑过去,没等车停稳就拉开车门钻进去,告诉司机快加速。
司机没明白,还以为我是抢包的,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急得不行:“快开啊,我又不是小偷,她是我前女友,非缠着我!”
这时白莲已经快要追上,她边跑边喊:“田、田七,你别跑,跟我去南非……”司机听了之后这才松口气,笑着踩油门加速,汽车转眼就把白莲甩没了影。我把头靠在椅背上,心怦怦跳个不停。在去机场的路上,手机接到好几个白莲打来的电话,我干脆关机。再次回到机场。距离登机时间不到半小时,幸好我没有提前退机票,马上过了安检,顺利返回。
从曼谷机场出来,刚打开手机,就进了一条短信,是白莲发来的:“田七,你千万不要装消失,等我从南非回来找你。”我心想这才叫阴魂不散,你找我干什么!
在罗勇表哥家。我联系了那两位要做灌顶和法事的泰国客户,开始投入忙碌的生意中。但白莲的事始终压在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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