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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你跟你小叔倒是有两分相像。”

    “他们人在哪？”

    这个他们，问的是所有人，包括李瑜，牧家父子，还有陈招。

    奎南寻了个位置坐下来，淡定的就像来喝茶。“陈小姐，你去过牧家坟了对吧？东西拿到了吗？”

    陈当归没说话，奎南自问自答：“应该是拿到了，这种地方我们连看都看不到，偏偏你不仅看得到，还进得去，所以陈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你把那些尸骨挖出来，我让你们走。但前提条件是，你要把挖出来的东西交给我。”

    陈当归佯装不知：“什么尸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奎南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嘲讽：“事到如今，装无知就没有意思了。10年前我就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10年之后你们来做什么，我当然也知道。不然你们以为，陈招怎么出去，甚至联系到你的。”

    “你是欧家的人？”陈当归紧张道。

    奎南想了想，摇摇头，“算是，也不算是。我的存在与欧家人的确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对你们而言不算一个人。而是一个......用李瑜的话说，我只是一串数据。”

    这会儿范尧跟赵依依都愣住，若是牧野在这里，陈当归一定抓着他问一问，你们家的数据人能有这种自我意识？

    根据他们之前所有的通关经验，哪怕他们当着数据人的面说一些外面的事情，这些数据人也是全然听不懂的，他们只能听懂跟剧情相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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