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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遵命。”
元无瑾跪下去都困难,这个起身的动作,更迟滞了。他撑着地面,几番都没有办法彻底爬起,好不容易起一点,还腿脚不稳,当即往后跌坐回地上。伤处遭重,那应极疼,他却仍是咬紧了牙,只发出两声吭,又要努力爬坐起来。简直像一只断了腿的小猫。
我看他蛄蛹得头疼,径直蹲身,一手抄一边,就随随便便将他打横抱起了。元无瑾惊吓无比:“将军!……”
我将目光落向别处:“我抱你回去,搂住我,莫要再摔。”
元无瑾低垂下眸,手臂磨磨蹭蹭地探上了我肩膀,勾住我的后颈。他闷葫芦不爱多话,我便也不言,一路走回去,我纯粹地目视前方,不多瞧他一眼。
他仍旧住在西北角小院,但院中已较为像样,多摆许多花草。进了屋,陈设也丰富很多,床上的褥垫瞧来亦足够细腻柔软。确认了这些,我方将他略侧身地放下。
刚将人放开,我重新对上他一派汪然、可怜兮兮的眸眼,不由又有一点后悔。他摔几跤,自作自受该的,我怎么就如此容易心软。
于是我叮嘱道:“记住,伤好全了,再到我面前来,不能让我用你时还没开始就见血。且下次侍奉得有花样,你是扶风馆的,该知道得多,须准备有意思些。这事不让我满意,我必要惩罚了。”
元无瑾侧趴在榻上,顿了顿首:“是,奴一定记住。”
出了元无瑾院门,我扫到了一眼瑶露,躲在廊柱后幽幽望着这头。我懒得多理,径直回卧房去了。
晚间,我在隔壁小汤泉又试了一试,池岸池底,确有不少粗糙之处,以元无瑾那个柔弱身子,不说磨,碰都容易被碰坏。于是叫了人来,两天之内,让他们修理得平整光滑,地面池底要照可见影。
我在一旁看着一行人忙碌,心中发毛又发烫。
我搞不明白元无瑾在跟我纠缠什么,我也不明白,我自己在和他纠缠什么。
真要将他赶出门去永不相见,哪有那么困难。他做了我的奴,生死来去由我,我若愿意,都可以将他药晕,打包卖掉,卖到别处或卖回殷国都行。
我愿意留他,给自己想种种理由留他,只怕已算动容,着了他的计了。
可我总是拿他没有办法。
我还未应卫国求贤,在他那里,尚有希望。短时间内,大约他与我相处,不会有大的变动。
且先这般过一日,算一日吧。
再见到元无瑾,是在十日之后,我出门去卫相府上一趟回来的傍晚。他换了另一套格外轻薄的纱衣,跪在我卧房门边。下人说,琨玉公子已在此处候了将军两个时辰了。
他跪姿格外板正,叩首行礼,也未再颤抖,整整十天,总算伤是好全了,甚至比我想象的都要久。
我道:“你进来吧。来人,汤泉备水。”
元无瑾起身跟我进屋时,我依稀听到轻微的铃响,叮铃叮铃,十分清脆。但待我让他暂歇坐下,又没有了。
汤泉的水还要备两刻钟,我便先打量他一番。瞧着十分正常,也两手空空没带什么东西。我皱起眉:“你的花样呢?”
元无瑾丝毫未慌,颔首轻笑:“待奴侍奉将军时,您自然就知道了。”
我一听莞尔:“还藏着掖着。琨玉,你仿佛的确是在觉得留我身边做个奴婢,每日思量这些事情,就很满足。”
他垂下眸:“奴卑贱之身,将军收了奴,又对奴好,还愿意用奴,没再觉得奴恶心刁难奴或者不要奴,奴当然……当然就觉得很满足了。”他轻轻眨眼,眼底亮色一闪即逝,“真的很满意了。”
我道:“那你可有考虑将来的打算?真就这么永远做个奴婢,留在我身边?”
元无瑾不知想到什么,悚然了一下:“……不行吗?”
我故作轻松道:“对我而言倒没有不行。但对你,我晓得有一个说法,叫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我向昌平侯问过你底细,你已二十有四,在扶风馆里算是较大的了,过几年我总不能光看着你,身边总要找些更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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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戳了他的痛处,元无瑾低下头,手指在膝前蜷缩攥紧。看样子,他居然的确是在想,过几年色衰而爱驰了怎么办。
过了一会,他想出了,捂住自己心口,重新向我微笑:“只要将军到时候,还肯留我一口饭吃、容我在府中做些洒扫的粗活,我还能远远望见将军,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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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无瑾从小到大,连扫把都没碰过,却这样说。他如此答,反而叫我不知该回什么好。
正巧这时,下人来报,汤泉室已准备完毕,将军随时可用。我便上前,牵起元无瑾的手:“来伺候我沐浴。”
到隔壁屋后,我宽衣下了水,元无瑾还留在岸上,跪在我倚靠的池案边,替我打理擦拭。幸而我修整过,池岸足够光滑,他光着膝盖跪在这至多会磕疼,不至于磨伤。
他身躯随擦拭的动作微微摇晃,铃响又起。我捏住他这只手:“不必替我擦了,我叫你来又不是让你帮我洗澡。难道要我亲自替你宽衣?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元无瑾轻声答是,却只去了一层外衣,里面一件尚且虚掩身躯,衣带也未完全抽离,他就一步步沿台阶下进水中,到我面前来了。脸颊边飞着两抹红霞,在氤氲的水色中玲珑剔透,晕染得十分动人。
衣裳沾湿,贴合肌肤,我这才发觉,他心前有不同寻常的凸起,似坠着异物。
“奴的……花样,就在这儿了,请主子打开来赏。”
我伸出手去,轻轻掀开他两侧衣襟,抚至肩头,让心前风光大开。
难怪始终有摇响之声,原来是两枚银铃被他给自己穿了孔洞,坠在这里。
中间,还连了一条松松下弯的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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