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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黑软发丝拂着侧脸,鼻尖小巧而白皙:“收拾好了。”
他不是住校生,需要收拾带走的物品,就只有书桌里的课本、一些文具。
课本还囊括着高一高二的六门理科科目,有些多了,他一个人不太好搬。
谢长观看了一眼课桌上高高垒着的一摞课本,伸手把江岫挂在座椅椅背上的书包提起来,肩带调到最长,挎背在肩膀,抱起课桌上的课本。
江岫愣了一下,连忙抬起手要拿下一叠书,减轻些重量:“这些书很重的,给我拿一些吧,或者,把书包给我背。”
书包里也有一些书,外加杂七杂八的文具,零零总总加起来,还是有些重的。
“不用。”谢长观调整了下姿势,用单手抱书,空出的手顺势牵住江岫的手掌。
这一点儿重量,还没有他的健身器材重。
“宝宝,走了。”
谢长观检查了下,没有遗落下什么物品,一手抱书,一手牵人,肩上还挎着个书包,往外走去。
这也行?
谢长观的力气好大啊。
江岫有些懵地跟上。
没看到,第五排的盛峋,往他的方向侧了侧头,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
一手插在兜里,五指紧紧握着,掌心里露出一个符签,上面隐约可见金榜题名的字样。
江岫跟着谢长观走出教室,韦涟也从楼道上来接江岫了。
三人两前一后往楼下而去,等候在教学楼前司机远远瞧见,提前打开后备箱。
后备箱里很干净,谢长观放下课本,自然地打开后座的车门:“宝宝,上车。”
江岫向韦涟道别,坐进车里。
韦涟含笑摇手,站在教学楼前,目送着黑色林肯远去。
—
车里。
街道两侧的风景飞一般的从眼前滑过,江岫心里后知后觉忐忑起来,还有一些激动。
规矩放在双膝上的泛粉手指,不自觉微微蜷缩,攥紧一点儿裤子。
“紧张?”谢长观捉住他细白的手指,低头吻了吻,将他揽入怀里。
江岫靠在男人健硕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点了点,又摇了摇。
是也不是。
他只是感觉有些恍惚。
明明几个月前,他还朝不保夕,甚至规划的是一条截然不同的未来路。
现在,他却能和其他普通的同龄人一样,光明正大活在阳光下,堂堂正正参加高考。
有点儿……像是在做梦。
而这一切,全都归功于强势闯进他生命里的男人。
江岫心底汩汩冒出一股暖流,他张开柔韧的手臂,回抱住谢长观名贵西装下精壮的腰身:“谢长观,你真好。”
调子软乎乎的,勾人死了。
谢长观呼吸一滞,被后面三个字砸得头晕眼花。
他的鼻息陡然变粗沉,衬衣下八块结实腹肌紧绷,西装裤更是以肉眼可见的膨胀撑满。
他揽着少年肩背的手臂收紧,直接凶狠的将人抱起来,按坐在腿上。
嗓音又哑又沉,带着明显的隐忍,浑身肌肉坚硬得像一块块石头:“还有两天,宝宝,别勾我。嗯?”
什么勾啊?
江岫懵懂地张着眼,有些没有明白过来。
谢长观倾身上前,与江岫的身体紧密挨着,让少年清晰感知他的变化。
“不想错过高考,就乖一点。”
否则,他不敢保证,明天江岫还能不能活蹦乱跳走进考场。
哪怕隔着几层布料,江岫还是感受到了男人不寻常的高温。
反应过来是什么,他脸颊一红,双唇烫着似的微微分开,一点儿软红的舌尖伸了伸。
“我、我知道了。”
他慌张的缩回抱男人的双手,想从谢长观腿上下去。
谢长观掌固着他的腰肢,不仅不放手,反而变本加厉,托着江岫,坐到他的西装裤正中。
江岫身子一颤,耳朵尖发红,透明的耳骨都红透了。
从学校到江景上府,中途有好几个红绿灯,司机一停车,江岫就会受惯力晃一下,与男人也贴的更紧一些。
二三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他都像是坐在活巨蟒上,等车子到达江景上府的时候,他股尖红了一大片。
也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磨的。
司机一打开车门,江岫就跟兔子一样,腾地蹿了下去,钻进了电梯里。
快的司机都有些反应不及,江少爷这是?
“回去,明天准时过来。”不等司机想通是怎么回事,车里传出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语气带着一点儿冷。
司机一个激灵,不敢再多想,放下车钥匙赶紧离开。
谢长观靠着座椅,垂眼看着还蠢蠢欲动的地方,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从西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瓶上没有药名标签,里面还有好几颗药,他打开瓶盖,倒出两颗药,吞咽下去。
药的滋味并不好,谢长观却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指腹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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