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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压着,我们的人实在未听清说了些什么。”
啪嗒一声轻响,江昀谨指尖一松,黑子轻轻落回了棋盒里,与其他漆黑的棋子融在了一处。
江昀谨一言不发,神色更是淡淡,仿佛只是在听日常琐事一般,但闻风清楚明白,并不简单如此。
他试探着安抚道:“荔兰也跟了进去,想来少夫人和元指挥使不过是有旁的要事要商议……”
“知道了,下去吧。”
江昀谨低声道。
闻风担忧地看了江昀谨几眼,但深知他性子,到底没说什么,只听命退下了,顺带将书房门扇带上了。
微风拂过,盛京初冬的风已有些刺骨,但坐在窗前的男人犹然不觉,仍身姿挺直地坐着。
他垂眼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墨玉串,正中的红玉在墨黑之中更显明艳,又格外突兀,像是硬生生挤了进来,打破毁坏了和谐与平衡,但又像是给墨黑带来了一抹独一无二的亮色。
江昀谨轻轻摩挲着红玉,眼中晦涩至极。
他破了戒,坏了规矩,所以他身上唯一令她感到乐趣的东西也没了。她便腻了,要将他弃之不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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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开始自我怀疑活不够好了[狗头]最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宝子们[红心]
第60章 水芙蓉
崔宜萝回到寄雪斋时看了眼时辰,估算着江昀谨还有一阵子才能回府,他应当也不会过问她去了何处,他从来就不关心这些,更不会将他应花在
公务上的宝贵心思放在旁的不重要的事身上。
她站在院中,眼前的卧房房门紧闭。
推门入房前,她吩咐荔兰道:“我先歇一阵,用膳时唤我。”
她分明已经对当年之事的结果有所猜测,但当此刻真的要触及其中真相时,又有些畏惧掀开盖在其上的薄纱。在某一刻,她忽而有些恍惚,自己已踽踽独行多久了,似乎身边除了荔兰,再也没有其他人陪伴了。
有时她心中也会有孤寂、渴求,否则又怎会对江昀谨生出那样一丝微弱的希望呢?
可是她只能独自面对。
崔宜萝压下心中的苦涩,缓缓将房门推开,进了房中。
应当还能歇半个时辰。
她一面想着,一面掀开绣帘,如今已入冬,房中的竹帘也换成了厚实保暖的团花纹织锦绣帘,将房内情景遮得更加严实。
绣帘拨开,靠窗的坐榻一角露了出来,看着熟悉的霜雪色绣松竹纹衣角,崔宜萝怔了一瞬,迅速抬眼顺着上方看去。
乍然闯入男人漆黑发沉涌着云浪的眼里。
“夫君?”
崔宜萝下意识轻声道。
只见江昀谨已换下官袍,正身姿直挺地坐在窗边的坐榻上,但小案上的茶杯仍倒扣放在紫檀木托盘中,案上更无书卷。
他并未做任何事,像是专程在此等她。
他应了声,没再说话。
房内静了片刻,崔宜萝心生疑惑,他杵着如木头般坐在坐榻前,也不知在想什么,她该如何上榻休息?
但她心中实在累极了,不愿再费心去管江昀谨如何。
她并不往他那处再看一眼,连一个眼风都未扫过,径直路过坐榻,往床榻旁放着寝衣的横木衣架走去。
腰间突然一紧。
还未反应过来,眼前情形猛烈一转,她跌入了宽阔的怀中,温热随之紧紧地缠绕上来,像是不肯罢休般的纠缠。
他手臂坚不可摧地桎梏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崔宜萝被他抱在怀中,坐在他劲瘦紧绷的腿上动弹不得。
她难掩意外地看着江昀谨。
从前都是她主动攀缠,若主动坐在他腿上,他只会冷言斥责,让她下去。难道是因这两日他们又毫无触碰,甚至连亲吻都无,他就按捺不住了么?
他破了戒,连一夜不得二回的规矩都不守了后,便要彻底放纵了吗。
从前他是不可能主动与她如此亲密的。
崔宜萝只佯装不知,眨了眨眼迷茫道:“夫君这是何意?”
他目光定定落在她面上,轻声问:“方才出府了?”
崔宜萝身躯一僵,脑中瞬间警铃大作。
她观察着江昀谨的神情,面上维持平静,若无其事道:“嗯,去了趟明华阁,裁了几身冬衣。”
她也不怕江昀谨查,她的确在明华阁中定了几身冬衣。
只见男人眸间骤暗。
正当崔宜萝疑心他是否察觉几分端倪时,下颌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扣住抬起。
“呜——”
朱唇被含上吮咬时,几分痛感让崔宜萝本能地发出疾呼,却骤然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躲,但下颌被牢牢掐住,甚至她连唇都合不上,被迫被扣着齿关打开承受冲击,晶莹蔓延到了唇角。
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摩挲。
多次下来,他又天资聪颖,已十分了解她,还未片刻,她就无了抵抗能力,无力地被他按在怀中亲吻。
许是禁欲几日,他此次来势汹汹,竟带着些不死不休的味道,崔宜萝无从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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